做了不可描述的事情後,魘足的披著頭發出來了。
他臉色略微潮紅,眼角還有些春情,唇上翹起一個身心愉悅的弧度,走到床邊,甜糯道:「清河哥哥,我們一起睡嗎?」
秦司略顯遲疑。
言祭已經翻身上床,吹滅了蠟燭,幽幽道:「二月啊,晚上好冷,清河哥哥救我的時候,我才熬過冬天不久,遇上魔族人的時候,我以為我會死得很慘呢……」
「那就一起睡吧。」秦司打斷他道。
言祭滿意的抱著他的腰睡了。
他呼吸在黑暗中逐漸變得舒緩平靜,秦司不跟著知不覺進入了睡夢中。
等到秦司睡了後,言祭張開眼睛,小心翼翼抬起上半身,靠近秦司的臉頰,吹了一口氣。
黑色的霧氣進入了秦司的口中,言祭輕聲喚道:「清河哥哥?」
「清河哥哥?」
「清河哥哥?」
秦司依舊睡得很死,言祭勾唇笑了起來,褪去少年的稚氣,他全身都是侵略邪惡的氣息。
「清河,哥哥……」
「衛清河……」
手摸上了秦司的臉頰,黑暗中他的眼睛閃閃發亮,盯著秦司形狀優美的唇瓣,像是看到了可口的獵物,「我就親一下,就一下,只要一下就好,忍不住了。」
言祭這樣說。
然後這一下親了一柱香的時間。
秦司的衣帶也在言祭的意亂情迷中被解開了,露出致的鎖骨,還有兩顆粉嫩的豆豆。
一半意識縮在系統的秦司謎之沉默。「他在做什么?」
系統說:「草你。」
秦司臉色很不好看。
又聽系統道:「代碼構成一致,身份確認,命運世界,蘇承,洛特納伊凡,言祭。」
秦司猛的回頭看系統,「你說什么!」
系統懶洋洋道:「蘇承,洛特納伊凡,言祭都是同一個人啊。」
秦司的目光放在言祭的身上,嘴唇有些干澀,「同一個人?」
系統嗯了一聲。
秦司道:「你放我回去。」
系統表示不可能。
於是秦司只得繼續看著言祭的禽獸行為,如果他之前是臉色不好,現在就是面帶愉悅的笑容。
啊啊啊居然是同一個人呢,這種感覺真的好幸福啊啊啊啊。
言祭還在繼續,他像是一條纏人的毒蛇將秦司全身蹭了個遍,最後竟然將魔爪伸向了衛清河的手。
秦司:卧槽禽獸媳婦你要做什么!
於是秦司眼睜睜看著言祭拉著他身體的手,探進了某個不可言說的部位。
看那凸起的地方,秦司只得淚流滿面的承認,是比他大了那么一些。
「衛清河……」
「衛清河……」
言祭眼角泛紅,握著秦司的手擼動著。
鋪天蓋地的快感快要將他淹沒,他卻咬著牙死撐到底,空著的另一只手伸向衛清河挺翹的臀部。
秦司冷漠臉,一個時辰了,你知道嗎?
我半個意識還在里面,經不起你這么折騰的。
你弄的時候,其實我也是有感覺的,你曉得不?
你這樣你會失去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