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喝。」

「那就換一碗，要什么？雞蛋湯？雞肉湯？魚湯？海豚湯？」

「食堂的湯太難喝了。」

「那我們去馥雅軒。」

原來紀楚時在馥雅軒吃東西都是有固定的廂房，可是趙笙不喜歡在同一個固定的地方吃東西，便也時常換。

紀楚時帶趙笙去馥雅軒的時候，問趙笙想坐哪兒，趙笙隨手指了一間。

常接待他們的女人臉色有點為難，「十分不好意思，那個包廂有人的，是白家的大小姐。」

趙笙管她是哪家的大小姐，有紀楚時在身邊，他很有底氣的說：「讓她退了。」

「可是白家的大小姐是……」

恰逢包廂里的人出來了，是一個明媚嬌艷的美人，穿著打扮都是上品，抬眼看到紀楚時，眼前一亮，「楚時哥哥！」

趙笙：啊哦！原世界里紀楚時的炮灰暗戀者。

紀楚時溫和一笑，「好久不見。」

「是好久不見。」白霏霏將耳邊的發絲勾到耳後，「來這里吃飯？要不要一起？」

紀楚時正打算拒絕，趙笙就說好啊好啊，一起吃飯。

白霏霏這才注意到趙笙。

上流的人第一眼注意人就是習慣性的打量。

她笑著對趙笙點頭，「你好。」

趙笙嗯了一聲，拉著紀楚時進白霏霏的包間，包間里還有白霏霏的朋友，都是混同一個圈子的，看見紀楚時，驚訝極了。

「霏霏你好大的面子啊，居然能請紀公子來和我們一起吃飯。」

白霏霏羞澀的笑，想等紀楚時落座坐紀楚時身邊，然而紀楚時落座後對趙笙輕聲說：「阿笙，這里，坐我旁邊。」

趙笙屁顛屁顛的在紀楚時身邊坐下了，紀楚時問他，「想吃什么？」

趙笙來這里時間長了，都不用看菜單，噼里啪啦一串菜名報出，旗袍女子面帶微笑說好的，退了下去。

白霏霏尷尬的找了另外一個位置，看到這樣，問道：「楚時哥哥你不點菜嗎？」

紀楚時正在給趙笙擺筷擺碗，聽到白霏霏問，目光不曾抬過道：「阿笙點的都是我喜歡吃的，不需要再點。」

白霏霏哦了一聲，這樣啊。

她想找什么話題和紀楚時搭上話，紀楚時一下應一下不應，看的出來對談話不是很熱衷。

紀楚時他們的菜沒上來，別的人也不敢動自己面前的菜，跟著等。

菜上來的時候他們看到紀楚時動手，才各自開始拿筷子動菜。

白霏霏看到紀楚時在剝蝦，笑眯眯道：「小時候在紀伯伯家的時候，楚時哥哥還給我剝過蝦呢。」

「真的嗎？」有人驚訝道，「說說唄，霏霏。」

白霏霏笑容加深幾分，「那個時候還小，去紀伯伯家拜年的時候，餐桌上擺著大龍蝦，想吃又不敢拿，只能可憐巴巴的看著，楚時哥哥看我可憐罷了，就給我剝了一個。」

她說完的時候紀楚時已經把剝好的蝦放在趙笙碗里，趙笙夾起來咬在嘴里，口糊不清道：「那是挺可憐的。」

我媳婦都不用看，就會給我自己剝。

白霏霏臉上的笑容一僵。

周圍的氣氛也冷了下來。

紀楚時和趙笙像是什么影響也沒受到，紀楚時垂眸安靜給趙笙剝蝦，趙笙灌了一大口飲料，對白霏霏道：「挺好玩的，繼續說啊。」

白霏霏又笑了起來，「說起來還不止這一件事，小時候幼兒園被欺負了，還是楚時哥哥幫我欺負回去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