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沈白回來了,看到了古城和警衛員,溫聲道:「父親,怎么來了?」
古城問他:「這是怎么回事?」
沈白走到秦司身邊把他抱起來走到床邊放下,微笑輕聲道:「如您所見。」他親了一下秦司的額頭,「這樣他就不會想著要離開我了。」
秦司露出惡心得想吐的表情。
沈白坐在床邊,淡淡道:「父親不該來這里的,我也不想看見我和阿曜的家里多出其余的人。」
古城沉默了一會兒,他心里其實是有點難過和尷尬的,他自己雖然身居高位,然而卻讓自己的親生兒子受了那樣的苦,導致思考問題和看待世界的方式有些出了問題,更痛苦的是,他卻沒有資格去改變。
他起身道:「我明白了,你什么時候回去一趟。」
他很想能夠和自己的兒子,同吃一頓飯。
沈白把玩著秦司的手,輕聲道:「我也不知道,阿曜什么時候不再離開我了,我再回去。」
他去哪里,都要帶著孫曜這個人,哪怕死,也不會松手。
古城臉色有些落寞,最後帶著警衛員離開了。
臨走之前,他道:「那些莫須有的事情我都給你處理好了。」
沈白覺得秦司的手有點冷,雙手合起來捂著,對古城的話只是淡淡應了一聲。
他的感情,仿佛已經全部給了眼前的人,再也容不下其它。
古城走後,沈白摸秦司的臉蛋,蹭了蹭,又親了親,「每次出去都擔心回來的時候看不見阿曜了,要是可以貼身帶著就好了。」
秦司想你這個人真討厭,說話都那么肉麻,說,你是不是用了百度。
他心里甜滋滋的,但是面上還是面無表情里透著厭惡。
沈白看他臉色,嘆了一口氣。
他起身離開床去拿畫板,支起畫架給秦司畫畫。
秦司也習慣了他每天對著自己畫畫,畫完的時候沈白還會給他看,秦司對他畫出來的自己表示很滿意,但是總要勉強自己做出不關心的樣子。
時間久了,沈白放松了對秦司的限制,有時候會帶秦司出門,但是兩個人的手是用一個鎖鏈扣住的,為了遮掩,常常要穿衣袖比較寬大的衣服。
不得不說,盧瓦爾河谷的確很美。
清澈的河水,建立在河邊古色古香的城堡,盧瓦爾河谷的城堡是聚集在一起的,距離相隔既不太近,也不太遠,周邊都是青綠的大樹,盛開的鮮花,空氣清新,街道干凈,處處透著歐洲的古典氣息,寧靜而優美,底蘊豐富。
這一天天空晴朗,秋風送爽,沈白和秦司釣魚,戴著漁夫帽,坐在河邊的岸上,手里握著魚竿,兩人中間拖著一條長長的鏈子。
盧瓦爾河谷的魚很干凈,肉質鮮美。
秦司釣了一會兒,釣上來一條魚,他看了看沈白的桶,里面已經有五六條魚了,還個個都比他釣得大。
他心里其實是有些不開心的,把釣上來的魚放在水桶里,又把魚竿探進水里。
這一等又是十幾分鍾,他釣上來第二條的時候,沈白又已經釣了五六條。
秦司唇,想好你個沈白,你是不是在魚餌上動了手腳,不然怎么會有這樣的差距?
他越想越氣,表情越釣越冷。
沈白看到他不開心,輕聲道:「怎么了?阿曜?」
秦司說太陽有點大。
沈白說那我們回去吧。
秦司搖頭。
最近阿曜對自己的態度好了不少,基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