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小跟在主子身邊,我特么還真就信了你的話。
在成親之前,他的主子和謝邵君,根本從未見過面。
他在這里聽著這群人坦然自若的胡編亂造,寧鄴在一邊拉著秦司去了自己卧房。
卧房是剛布置的,趕時間布置得有點倉促。
房間里只有寧鄴和秦司。
寧鄴偉岸的身軀將秦司完全的包裹籠罩,他低頭,手緩緩碰上秦司臉上的面具,摘了下來。
面具觸碰過眼睛,秦司眨了眨眼。
長長的睫毛掃過寧鄴的手背,松松軟軟的,寧鄴一頓,目光緊緊盯著他的眼睛,若是常人被寧鄴這樣看,想必三魂七魄都要去了一半,但是這人是秦司。
他只是微微一笑,一個喜怒哀樂,就能掌控寧鄴的人。
「阿君。」他低喃道,灼熱的大手觸碰上秦司的臉頰,「洞房花燭夜了……」
秦司正要應,系統懶洋洋的打斷,「半年不上床誰說的?」
秦司像焉了的氣球一樣,癟了下去,如果這個時候可以更具體些,想必是身後搖來搖去的尾巴垂在地上,兩只手交叉捂著肚子,背微彎,看起來垂頭喪氣極了:「我。」
哀傷,三三你說,你為什么要記得我的這句話。
第114章大司馬家的小郎君5
宿主內心其實是很騷動的。
系統知道。
但是它心里其實是有點不甘心的。
羨慕又嫉妒這種感情,在系統身上得到了淋漓盡致的體現。
它沉默了一會兒,「去吧,你的洞房花燭夜。」
終究還是放了它的宿主。
秦司歡呼雀躍,恨不得抱起系統親上那么兩口。
他不知道他系統的糾結,和寧鄴開始洞房花燭。
系統想了想,還是有點不甘心。
但是不甘心又能怎么樣?系統嘆了一口氣,它的宿主開心就行。
不管是寧鄴,還是它,畢竟都是同一個人。
總要時時刻刻看著,才不會讓它的宿主浪過了頭。
他的宿主慢慢在改變。
從最開始的冷靜理智,到現在的依賴撒嬌,很多時候,他的宿主甚至懶得去動用他那近乎若妖的腦袋。
他已經不知不覺學會了如何去愛。
系統想到這里,忽然有些欣慰,再過幾個世界,它的宿主就可以回到現實世界,想必那個人也等得很心急了吧。
宿主舒服的喟嘆聲像小貓一樣,系統聽在耳里,覺得自己體內的某處代碼要炸了。
看不到,那就錄像吧。
系統默默道。
不過他好像忘記了什么……他的宿主也是……
思索了一下,系統終於想起來,啊,那件打了死結的褻衣。
秦司整個人在寧鄴的親吻動作下暈暈乎乎,早就忘了自己婚服里面穿著睡衣的事。
於是寧鄴解開婚服看見里面打了死結的褻衣。
他頓了一下,薄唇忍不住勾起一個弧度,抬頭俯身親吻秦司的唇瓣,然後手指一挑,那條秦司咬得牙疼的死結疙瘩就悄無聲息的斷成了兩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