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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便再讓人查查他的身份。」

小書童嗯了一下,剛才的灼燒感對他而言依舊心有余悸,他小心試探,確認沒事了,才把少年輕松的抱了起來。

也差不多找完了,好像就這一個還有點氣息,秦司最後環顧四周,「我們出去,剩下的事情禁衛軍和大理寺、刑部和御史台他們自己會處理。」

「好。」

小書童應了。

倆人離開趙侍郎家的時候,禁衛軍的首領走上前來,「謝公子,這是?」

秦司說:「里面幸存的唯一活人,我先帶回去讓醫師幫他看看,到時候你們要查案的話,從我這里要人就行。」

禁衛軍的首領很是遲疑。

秦司甩出寧鄴的令牌,笑眯眯道:「不可以嗎?」

禁衛軍首領頓了一下,給秦司讓出了一條路。

寧鄴的令牌真好用啊,秦司默默的想。

然後趾高氣昂的帶著小書童和青衣少年回府了。

傍晚的時候秦司知道了青衣少年的資料。

趙以辜。

趙家大夫人身邊的洗腳丫頭生下的孩子。

剛出生就被迷信的趙侍郎送去做了葯人,前一兩天才被趙侍郎接回來。

「葯人?」秦司蹩眉。

「是的,葯人,葯人分為兩種,一種就是從小以葯膳培養,肉食之可長命百歲,葯到病除,另外一種則是以毒物培養,身帶劇毒,平常人碰到,便會被腐蝕成血水。」

秦司記得他的小書童碰到那個少年好像沒什么事,前一種?

「好像唐僧肉。」秦司感覺自己的口水分泌系統出了問題。

系統一巴掌拍在他臉上,「別見到什么都想吃,你看見想吃唐僧肉的哪個有好下場?」

秦司想了想,還真是,只能可惜打消了這個想法。

這個時候小書童走了進來,「公子,他醒了。」

秦司嗯了下。

他身邊剛才回答他問題的男人從懷里掏出一封信,「這是主子讓帶給謝郎君的。」

寧鄴的?

秦司把青衣少年的事情丟在一邊,他伸手接過,轉身拆開,鋪在桌上。

淡黃的紙張上是寧鄴力透紙背的毛筆草書,上面只有寥寥一句想你了。

那個了字最後的拖尾頗有些戀戀不舍的味道。

秦司心里默默道我也想你。

他心里又甜又澀,將紙張揪在手里揉成一坨,佯裝風輕雲淡將它塞在懷里,「我到了。」

「謝意。」他喚小書童的名字,「你給我拿紙筆來。」

小書童道:「好。」

他去給秦司取紙筆,秦司坐在窗邊的書案擼起袖子磨墨。

墨是上好的墨,磨好的時候,小書童的紙筆也取來了。

秦司握著毛筆,歪歪扭扭的開始給寧鄴回信。

他鋼筆字和圓珠筆字寫得挺好的,但是毛筆字這種東西不知道為什么,哪怕經歷過幾個古代世界,他也學不會,恰好這具身體謝邵君也是一個毛筆字寫得差的人。

這一寫寫到了晚上,天黑了下來,小書童為他點燃了燈燭。

秦司的臉上濺了點墨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