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謝邵君,謝家缺的東西他自然會給,謝家不缺的,虛與委蛇言其它就是不給。
他自己行事又比較狂妄,得罪的人也不少。
還好有寧鄴留下來的人和皇貴妃,加上自己也不是軟柿子,倒也沒吃什么虧。
他打了一個哈欠,小書童在旁邊道:「公子困了嗎?」
秦司懶洋洋道:「是有一點,想回去睡覺。」
「那邵君哥哥就先回去吧。」趙以辜扇了扇面前的炭火,「我屋子里太悶了,不怎么想回去,再待一會兒。」
「嗯,別呆太久。」秦司道:「在炭火邊呆久了對身子不怎么好。」
秦司抱緊自己的暖爐起身離開,縮著脖子,腳步匆匆。
這么冷的天,真是太討厭了。
還是拿幾本小黃書埋在被窩里看才是正確的選擇。
在亭子里沐霜沏茶這種文藝的事情,臣妾做不到啊!
他一路跑回房間,將暖爐像命根子一樣的抱著,死不撒手,心里道他這里都這么冷寧鄴那里不知道更冷成什么鬼樣。
屋子里有地龍的熱氣,暖洋洋的。
秦司舒服的喟嘆一聲,「啊,還是呆在房間里最好了。」
他放下暖爐搓了搓手,喚道:「謝意。」
小書童應道:「嗯?公子?」
「去把我的藏書取來。」
「啊?」
「快去啊!」秦司扔了一個小眼神,小書童連忙哦了一聲,跑書房去了。
秦司脫掉衣服撲到床上將被子一掀包裹自己,蹭著被子,覺得被子就像自己溫柔的老父親。
系統疑惑:「真的有這么冷嗎?」
秦司將露出的腳趾埋在被子里卷了兩層,覺得系統在說廢話。
不一會兒小書童把他的神鴉片拿來了。
秦司接過,火急火燎的翻開,看了一會兒,然後一臉滿足。
古人的文筆真是細膩呢,讓人看得欲罷不能,隨便一個色-情動作都能寫得如此含蓄而曖昧。
看了一個時辰,眼睛有些酸澀,秦司才滿意的咂咂嘴抱著本子睡了。
……
等到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外面放暖了不少,秦司從被窩里探出頭,還未睜開眼睛便喚了聲謝意。
「謝意不在,邵君哥哥是要起床了嗎?」少年清柔的聲音傳進耳內。
嗯?趙以辜?
秦司睜開眼睛,看見趙以辜正踏進屋內,外面出了太陽,正照在趙以辜的身上。
他換了從前的那身青衣,手里捧著一捧紅色菊花,秦司盯了那捧紅色菊花瞅了一會兒,伸了個懶腰,掀開被子喃喃道:「嗯,好像前幾天皇貴妃說要舉行賞菊花會。」
「嗯。」趙以辜將花插在花瓶里,回頭道:「邵君哥哥要不要我幫你穿衣?」
「嗯?」穿衣?
秦司默默想了一下,然後搖頭,「我自己來吧。」
如果是寧鄴的話他大概十分樂意的。
謝邵君喜歡華服,越奢侈繁瑣越喜歡,每次穿都要花很多時間在上面。
這個時候往往是秦司最想念寧鄴的時候,因為寧鄴總能絲毫不吹灰之力的以最快的速度給他穿好。
穿完的時候秦司狠狠舒了一口氣。
天啊天啊,這穿衣服就像丟了半條命,真搞不懂一個大男人為什么要追求這種東西。
追求金子銀子不就好了,像衣服這種東西,不應該是挑簡單易穿高檔次的嗎?
「邵君哥哥今天要不要出去逛逛?」放好花的趙以辜回頭道。
秦司思考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