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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何文的死另有蹊蹺。

車子停在一家俱樂部門口,何文把棒球帽扔車子里,胡亂的抓了抓頭發,也沒去管身上有點皺的衣服大步走進去,直奔目的地。

俱樂部燈光很暗,空氣里充斥著酒味,香煙燃著煙草的氣味,以及燥熱的氣息。

站在一處包廂前,何文抬手敲了敲門,里面響起不耐煩的辱罵聲。

開門的是個英俊男人,領帶隨意掛在脖子上,襯衫扣子解開,露出大片胸肌,渾身上下散發著放恣的不定因子。

何文身上的風油氣味讓男人厭惡的皺眉,譏諷的笑道:「他竟然還沒踹掉你,真不知道簡明那小子發什么瘋。」

「你應該帶他去醫院看看。」何文雙手插兜,上下打量了一眼,視線從對方胸前兩顆突起上的水漬上掃過,勾唇笑笑。

趁著對方愣神的時間推開他擱在門上的手懶懶的走進去,包廂里坐著幾人,各種輕蔑嘲諷的目光落在何文身上。

都是高官子弟,前世還跟其中兩個喝過酒,玩過同一個mb,何文從鼻腔發出一個不帶笑意的聲音,站在角落那個斜靠在沙發上的俊朗男人面前,而那個原本在男人懷里扭動的漂亮少年被他那種略帶笑意的目光看的渾身不自在,有點慌的想要離開卻被一只大手攬住,重新坐回男人腿上。

何文提起一個還剩下大半的啤酒瓶子仰頭喝了幾口,就找了個位置坐下來,閉眼,繼續休息。

他是真的很累,如果不是怕簡明不按常理出牌,他壓根不會坐十幾個小時火車跑過來,媽的。

哐當一聲響,包廂的門被大力關上,那個英俊男人罵罵咧咧的坐回沙發上,把打算圍上來的兩個少年推開,憤怒的嚷嚷:「都給老子滾!」

這一嗓子吼出去,把包廂里的氣氛直接降了好幾度,那兩個少年煞白著臉慌亂的出去。

其中一個五官陰柔的男人一手在身邊少年衣服里亂摸著,臉上掛著淡笑:「張易,又發什么神經?」

其他人也都笑著打趣。

「李軍,一邊玩去。」張易冷冷的瞥了眼對面的何文,一口喝干酒杯里的酒,把酒杯重重的砸在玻璃桌上,雙手抱胸,渾身發出火爆的氣息。

他對這個男人極不順眼,長的一般,弱弱柔柔的,無論怎么罵,都是不變的幾個字「對不起」,就跟一拳頭打在棉花上一樣。

不就是一個過氣明星嗎,這個年紀出來賣都沒人要,簡明到底看上對方哪處了,難不成是那里異於常人的緊致?

想到這里,張易摸了摸唇。

正在思索怎么給簡明再下個狠點的套子的何文敏捷的警覺一道曖昧露骨的視線投過來,他緩緩睜開眼看過去,張易措手不及,臉上的輕挑尚未來得及起來,直接坦盪的朝何文發出邀請的信號。

既然是賣的,只要給錢,還不是一樣。

再了解不過張易眼中的挑逗,何文眯住雙眼,沖張易挑了挑唇,許是光線昏暗的緣故,張易沒有捕捉到何文眼底一閃而過的冷意。

這一幕短暫的視線交流連李軍都注意到了,更何況一直都在留意何文一舉一動的簡明。

揮手讓腿上的少年出去,少年不死心的拿圓翹的臀去蹭抵著他的那根硬物,他不懂,這個俊朗的男人明明已經起了欲望,為什么還要他離開。

簡明是個正常男人,隨心所欲,可他對性事的要求很高,可以說是苛刻,除了何文,沒有過其他的床伴,平時來俱樂部都會點一個看得過去的少年,但從沒越過那道底線。

這次不知怎的,看到何文臉上的無所謂的表情,他想到兩人最近的幾次見面,回回都能輕易挑起他的不快,不心下起了陰霾。

他突然起了興致,直接把手伸進少年的褲子里粗魯的揉搓著那兩瓣柔軟的臀肉。

少年被這個突然的舉動給驚的大叫一聲,而後就軟在簡明懷中,把腿張的更開一點迎合著張口喘息,更是主動去摸向簡明褲襠那里。

簡明伸手拉開少年緊綳的皮褲,手上的動作急切,垂著眼底卻是清明冷冽。

其他幾人都吹起了口哨,曖昧色情的氛圍讓李軍和張易他們都覺口干舌燥。

「我去下洗手間。」何文突然起身,笑著打了聲招呼離開。

他只是被少年那種軟糯的呻給弄的心里煩操的厲害,起了欲火,下面卻依舊一點反應都沒,這讓他不得不再次面對一個殘酷的事實。

硬不起來,還能拿什么去操。

只是,他的離開落在包廂幾人眼中,就大不相同了。

簡明唇邊露出得逞而滿意的笑容,推開意亂情迷的少年,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大步跟了上去。

李軍跟張易偷偷交換了個眼色,又繼續同幾個朋友喝酒聊天。

洗手間里,何文打開水龍頭洗了把臉,身後隔間的門里傳出喘息的放盪的呻吟聲,門板被撞的咚咚響。

他對著門吹了個口哨,看著鏡子里的自己,清秀的眉眼,臉色發白,身板纖細柔弱,怎么看都像是一輩子注定壓在下面的命。

可悲的嘆息,他揉了揉臉,把蒼白的臉揉出了一點血色才松開手。

走出洗手間就見走道里站著一人,何文懶懶的走過去,微抬下巴與那人對視。

那股子不羈與野性的張狂能激發人體內最深處的征服欲與邪惡,簡明下身漲的發疼,俯身對著何文的耳朵吹了口氣,含著酒氣的氣息噴在何文後頸。

下身突然被一只手掌壓住,何文攸地皺起眉頭,他的後背靠著冰冷的牆,壓在他身上的男人散發的威迫感很強,他下意識作出隨時應敵狀態。

簡明一只手撐著牆壁,微微低頭,唇正好擦到何文的額頭,那股子風油的氣味吸入鼻腔,他抽了抽嘴角。

手指靈活的拉下拉鏈,拇指跟食指隔著單薄的內褲緩緩摩擦著那根軟趴趴的東西,簡明輕笑出聲

「要不要找個少年讓你試試?」

嘴上這么說,手上的力道卻是突然變緊,捏住最頂端飽滿的部位,大拇指狠狠揉壓著,何文忍不住彎起脊背喘息,伸手抓住想撤離的那只手。

☆、第14章

兩人緊貼在一起,隔著衣服都能感覺到對方身上傳遞的體溫和砰砰心跳聲。

何文被圈在冰冷的牆壁與火熱的胸膛之間,下身隱隱泛上來的熱量微乎其微,卻無法忽視。

他關上門自己不知擼過多少回都如同石沉大海,一點回想都沒有,現在被這人寬厚的大掌箍住,微熱的手心散開的溫度讓他禁不住輕顫。

按住惡意亂動的手帶動著上下捋動,何文微闔著眼皮子,呼吸略微快了幾分,昏暗的視線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

簡明挑了挑眉,手中握住的那團肉顫顫巍巍的想要站起來,因為知道眼前的人下面那根不行,這么做只是想讓這人難堪,跟以前一樣出口羞辱諷刺,卻見對方很淡定的享受,更是壓住了他的手活動,在他面前露出不加遮掩的愉悅表情。

漸漸的,簡明臉上的厭惡很快被對方急促的呼吸影響,從這個角度可以看到這個男人白皙的鎖骨,有一絲纖細的味道,隨著他的呼吸,胸膛上下起伏,衣領帶著細小的震動,若隱若現的兩點顆粒勾的讓他喉頭發干。

他忽然湊近含住何文的耳垂,輕咬住緩緩吸允,低笑著說:「我發現我對你的興趣越來越大了。」

何文輕皺眉,眼底掠過一道流光,抬頭去咬簡明的脖子,在感受從齒縫流進口腔的腥味後唇邊牽動了一下,沒松口,而是更加用力的咬住,似是要活活咬下一塊肉來。

而簡明連眉頭都沒皺一下,另一只手扣緊何文的腰身拉近自己,牙齒肆虐的蹂躪那只耳朵,舌頭滑進他的耳洞,沿著輪廓舔了一遍。

「嗯....」

包裹著下身的那只大手突然加緊力道,何文悶哼一聲從簡明血跡斑斑的脖子上離開,仰了脖子粗喘。

簡明偏了一下身上把何文整個人遮擋住,手從衣擺伸進去揪住何文胸前的突起,拇指跟食指夾住左右揉搓,何文抿緊唇,額角被汗水浸濕。

兩人都沒注意到彼此的距離已經是愛人才有的親近,呼吸糾纏在一起,引起陣陣灼燒,何文身子驀地一陣抽搐,靠在簡明身上釋放了自己。

草,太爽了。

重活在這幅半死不活的身體里面,頭一次爽過。

簡明深呼吸,沒去管小腹那里和褲子上沾的白色液體,抓住那只修長的手覆在自己膨脹的物件上面,聲音低沉黯啞:「摸摸它。」

何文側頭看著對面樓梯口方向,似是在思考著什么,手上的動作熟練,富有技巧的讓簡明忍不住發出舒服的感嘆聲。

走道光線極暗,空氣里漂浮著濃郁的麝香氣息,開始變的悶熱,路過的人看到兩個男人抱在一起,他們會曖昧的吹起口哨,甚至有的會故意從口中發出肉體碰撞的啪啪聲。

簡明眼底不知何時涌出了一簇火焰,以往都是何文乖乖的任由他擺布,一塵不變的後入,枯燥的像是一道程序,從來沒體驗過這種近乎偷情的刺激,他忽然覺得很新鮮,連血液都在緩緩沸騰。

「輕點,拽到皮了。」簡明呼吸頓了頓。

被打亂思緒的何文揚了揚眉毛,那只手依舊在有節奏的轉圈套弄,另一只手去摸那兩個肉球,帶著汗水的手心剛包裹住,他就聽到男人急促的呼吸。

扣住何文雙肩的手緊了緊力道,簡明微閉雙眼,刀削的眉微蹙,他平均兩三個星期會回去一次,基本都是直接舒服完就離開,除了那個洞就是嘴巴,從來沒讓何文用手給他弄過,這種強烈的快感能讓人上癮。

「往下面一點。」簡明啞著嗓子要求,後背猛地綳緊,一股股滾燙的液體泄出,濺了何文一身。

何文拿紙巾把自己身上沾的液體擦掉,靠著牆壁點了根煙懶懶的抽了一口。

整理好褲子,簡明眯了眯眼:「你什么時候有抽煙的毛病的?」

「忘了。」彈掉煙灰,何文扯扯唇角,泛黃的記憶就跟陳芝麻爛谷子一樣嚼之無味。

只是相互打了次炮,然而激烈和濃烈程度讓他們都始料未及,兩人視線對上,絲絲火苗亂竄。

何文平淡的目光含著意味不明的笑意,在商場摸爬滾打十多年,閱人無數的商界巨頭莫名被盯的有些發毛,他側頭挪開視線。

「我聽說你老婆快回國了。」何文吐了個煙圈,眼底的所有情緒都被走道里的黑暗吞噬了,卻顯得更加幽暗:「簡明,我這個人是怎么舒服怎么來。」

「我那玩意兒成天都是軟趴著,實話跟你說吧,有時候我自己都懶的多看一眼。」何文眯眼,黑眸劃過一道醞著捉摸不定的光芒:「但我並不喜歡被人騎在頭上。」

簡明揉著何文的下巴,摩挲了片刻後,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嗓音吐出:「繼續。」

「你朋友過來了。」何文抬頭去看走過來的張易,裂開唇角邪邪一笑:「他想約我打炮,你說我提什么價位比較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