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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量擊飛出去。

透過後視鏡去看後面,沒有發現那輛車子,事情很順利,簡明沒有表現絲毫驚喜,穩操勝券的事。

何文嘴邊的煙卷起的煙灰在震動過程中全掉在褲子上,他也沒去管,吐出一口濁氣,「不錯。」

第一次從男人那里得到誇獎,簡明嘴角勾了一下,愉悅的笑了。

回到住處,何文把大衣脫下來,突然出聲詢問,「你公司死的那個員工王荷跟李元是不是有什么過往?」

「沒有。」抬頭看他一眼,簡明換了鞋進來。

接下來兩人沒再說話,何文踩著拖鞋上樓在衣櫥里拿了睡衣去浴室洗澡,簡明去書房處理工作上的事。

浴室的熱氣騰升,水霧很快把鏡面蒙上一層模糊的痕跡,何文站在淋蓬頭下洗著頭發,聽到身後的門打開的聲音,沒有回頭,「過來幫我擦背。」

「怎么說我也是你的金主,應該是你給我服務才對吧。」戲謔的語氣里帶著笑意,簡明擠了沐浴露抹在男人消瘦的肩膀和脊背上,帶著力道的按摩。

舒服的發出低哼聲,何文甩了甩濕漉漉的頭發,「香皂呢?把香皂遞給我。」

拿香皂在臉上抹了一下,檸檬香味瞬間侵入鼻腔,何文想起那時候對方軍的挑逗,勾起的唇邊飽含邪氣的弧度,手里的香皂第二次很無辜的從他手里掉在地上。

簡明剛彎下腰准備去撿,屁股上就被一只手大力拍了一下,有手指在他身後隱秘處肆意游移,耳垂被含住,牙齒輕咬,帶著狂烈熱氣的呼吸噴在他耳邊,「

不慌不忙的把香皂撿起來,簡明那雙藍色的眼睛里浮現著幽深的色,這是動了欲望的前兆。

「別逼我把你壓在牆上玩命的操。」

何文邪笑出聲,手指猛地戳進干澀極其敏感的地方,滿意的看到簡明怒焰的表情,他摩挲了幾下才回手指。

「我以前是開槍的,在這副身體里活了以後才適應躺在下面。」何文揉著簡明的臀肉,壞壞的笑意,「其實下面的風景也還不錯,你要不要試試?」

一向沉穩成熟不可一世的簡先生頭一次破天荒的額角冷汗滲出,「別鬧。」

說完就快速用帶著沐浴露泡沫的手去搓洗何文腿間的東西,挺認真的,連下面的囊袋都沒漏掉。

在清洗何文身後那處的時候,明顯發現比平時腫了些,簡明眯了眯眼,「晚上做不了?」

「可以。」何文捏著簡明胸口的乳尖,指尖有意無意的從最前端那里刮著,「但是會見血。」

簡明皺起眉頭,眼底閃過一簇火苗,他看著眼前的男人水潤光澤的唇,湊過去咬了一口,低語了幾句。

腳抬起,拿膝蓋蹭著簡明下半身的器具,何文挑起眉毛,「操我。」

「寶貝兒,腿再張開一點。」簡明磁性的嗓音微啞,這兩個字就能讓他失去理智。

簡明開始啃咬何文的脖子,「叫大聲點。」

「嗯.....啊...再用點力。」何文微闔的眼睛里隱隱翻涌起了火焰。

身下的物件隨著兩人的摩擦帶起了異樣的快感,簡明抱緊何文,緊緊貼在一起,用身體的溫度來刺激漲疼的物件。

兩具在熱水里沖洗的雄性身體親密無間的緊貼,擦著的乳尖都【石更】的厲害,絲絲舒爽和渴望在一寸寸變強。

「爽不爽?喜歡我什么?」和輕挑的語氣相比,簡明凝視何文的目光灼熱的讓人發顫。

「爽。」何文輕笑,舌頭緩緩舔著簡明的耳廓,滑進去掃動,含糊的聲音里透著無盡的誘惑,「....喜歡你干我。」

浴室里除了水流聲,還有呼吸聲,低低的呻吟和喘息,壓抑著,有一點隱忍,似乎摻雜著微妙的情感,狂吻的力度減緩,慢慢變的輾轉纏綿。

抓住簡明脊背的手猛然緊,何文在簡明手里釋放了,他撩開額前的發絲,充滿侵占性和侵略性的眼睛如狼似虎。

帶著粘稠液體的手繼續在自己的物件上套弄,簡明苦笑,「寶貝兒,它想進去你那里面。」

看著這張俊美的臉此刻對他露出孩子般撒嬌的神情,何文抽了抽眼角,嫌棄的閉了閉眼,讓簡明松開手,然後自己的手覆上去,用力上下滑動,過了一會之後就噴灑出一道熱流。

剛才兩人其實並沒有真槍實彈的做,只是用淫靡的對話來模擬著交合的動作,很帶感,也很興奮,現在體內的火熱都沒有消去,兩人對視一眼,按住對方的後腦勺親吻彼此,窒息的吻奪去對方的呼吸。

洗完澡出來,何文趴在床上由著簡明拿葯膏在他身後隱秘處塗抹,他翻著一本雜志,漫不經心的說,「李元對你存有不純感情,吳濤跟李元是合租在一起的人,王荷跟吳濤是你公司同事。」

兩起刑事案從何文口中輕易分析出來,看似復雜,其實很簡單,不止是何文,其他人都把事情想的太深。

「李元跟王荷都跟吳濤有著密切的關系。」手指摸著那處微腫的地方,簡明沉吟著說。

氣氛沉默了一瞬,下一刻何文跟簡明異口同聲,「吳濤。」

當簡明迅速找手下的人後,得到的消息讓他的眉頭擰的很緊,映出陰霾凌厲的陰影,

「昨天下午辭職了。」

危險的語調,「公司員工辭職了,你這個老板是最後一個知道的,簡明,你不想說點什么?」

看著男人一副自大狂的樣子,何文上挑的目光銳利暴怒,直接一拳頭揮過去。

「公司上下那么多人,我根本不可能....嘶...媽的,何文,你動起手來還真夠無情的。」

簡明揉著疼痛的臉頰,盤腿坐在床上,臉上作出受傷的表情,嘴里一聲聲吃痛的呻吟。

「別裝了。」何文冷笑,一把揪住簡明的頭發拉過去,粗魯的手掌在他被擊中的臉頰上大力的揉了幾下。

「明早應該就有消息,萬事有我。」打算裝可憐的戲碼被揭穿,簡明聳聳肩,舌頭舔了一下口腔內壁,還真疼。

他按住何文的肩膀把他壓在床上,拉過被子蓋上,把台燈關掉,臉埋進何文的肩窩里,深深的吸了口帶著檸檬香的氣息,「睡吧。」

「最近有沒有放棄治療?」何文推開在他身上的強壯身體。

「嗯,一直堅持。」從枕頭底下拿出一把槍放到何文手里,簡明說,「要是晚上睡覺還掐你,就對我開一槍。」

夜里簡明又醒了,確切的說是身體醒了,何文冷靜的看著簡明伸手抓著他的脖子,然後又抱著頭發出掙扎的痛苦聲,似乎承受著強烈的折磨。

第二天早上,天剛有一絲亮,床頭櫃上的手機震動聲就把何文跟簡明吵醒了。

如果不是簡明跟手下的人說只要發現吳濤的行蹤,不管什么時候都要在第一時間聯系他,不然手下的人這個時間誰也不敢過來找罵。

何文低罵了一句,翻身抓了抓頭發坐起來,他看到對方還在被窩里,直接掀開被子,抬腳,砰一聲。

被踢到地上的男人一臉的煩躁,揉了揉太陽穴,睜開眼睛的去看背對著他的赤裸身體,飢餓的獸類。

「現在不是時候,事情解決了,隨你怎么做。」察覺到身後那道炙熱的光線,何文說的輕快,穿上內褲就去洗漱。

等何文跟簡明開車趕到的時候,簡明的秘書正坐在車里頂著兩個黑眼圈吃面包,一臉的疲憊。

他見到簡明,立刻整理了一下衣著,恭敬的聲音里有畏懼,「沒敢驚動他。」

何文跟簡明在秘書的帶領下出現在一扇門前,秘書上前敲門,里面傳來不耐的男聲。

「查煤氣表的。」

門剛打開一點,簡明就一腳踹開,槍抵著青年的額頭,這一系列動作發生了不過兩秒。

突如其來的一幕只讓青年怔了怔,沒有應該出現的慌張和害怕,似乎早就在等著他們找上門。

這種感覺有點不妙。

門內,作為華盛的老板,簡明看到面前穿一身藍色工作服,相貌普通的青年,以前的員工,沒什么印象,「你就是吳濤?」

帶著莫名恨意的眼神盯在被簡明強行護在身後的何文身上,吳濤吐了口痰,「骯臟的垃圾。」

砰一聲槍響,吳濤左腿中了一槍,失去平衡,直接跪在地上。

手指扣動扳機,簡明冷冷的聲音,「下一次就不是左腿了。」

☆、第59章

秘書在剛才已經轉身離開,現在破舊的客廳只有何文三人,血腥味開始彌漫在空氣里,但卻有另外一種味道比血腥味更加刺鼻,很像是臭屍的味道,吸進肺里的空氣極其渾濁惡心。

水泥地很快就被血液染紅,吳濤慢騰騰的站起身,拖著受傷的腿移到旁邊的沙發上,所過之處留下一道血痕。

他就像個可笑的失敗者呼吸著空氣里的血腥味,「簡總,還記得二十一年前的事嗎,」充滿血絲的眼睛望著簡明,卻又像是通過他窺視著更遙遠的存在,「那條雨巷。」

簡明臉色驟然一變,緊綳著一張魔鬼的臉,「你到底是誰?」

「我?」似是聽到多大的笑容,吳濤大聲笑了,笑聲如其說是在笑,倒不如說更像是在哭,撕扯著嗓子發出難聽的聲音。

笑聲猛地停住,吳濤手指著何文,他放緩了語調,陰森的笑,「我是他的弟弟...那個被他扔在垃圾堆里的弟弟..」

何文冷漠的臉上一閃而過古怪,弟弟?這副身體不是孤兒嗎?難道遺忘的那段記憶,不止是跟簡明有關?

「我怎么不知道你還有個弟弟。」簡明回頭,抓著何文的手突然勒緊。

「別告訴我,你相信他的鬼話。」比簡明更大的力氣掙脫開反抓住簡明的手,何文目光一厲,邪惡的笑意勾起。

吳濤臉上的瘋狂霎時凝固,換來的是更加歇斯底里的尖叫,「垃圾,你永遠都是垃圾,臟臟的東西,你為什么沒死成?為什么?」

腳邊的椅子踢過去正中吳濤那條受傷的左腿,何文用詭譎的目光盯著吳濤,「你希望我死,所以利用李元,想來一出借刀殺人是不是?」

「呵.....」吳濤臉上露出鄙夷的表情,「是那個傻子自己命不好,我看到他幻想的對象是他的老板之後,就刻意尋找機會留意簡明的穿著打扮言行舉止,我成功了,當我有一天站在他面前的時候,他把我當成了簡明。」

何文側頭去看簡明,從鼻腔發出一個不難聽出的嘲弄聲音。

「後來我就以簡明的身份給他寫信,在網上跟他聊天,然後...」吳濤的手指摳進流血不止的傷口,仿佛不知道痛,「他張著腿哭著求我操他,哭的一臉鼻涕眼淚,真是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