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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好,我知道了,那我先掛了,嗯,回去的時候開車慢點。」

掛了電話,何文雙手放在褲子口袋,「走吧。」說完就繞過他們開車離開。

沈晟整理了一下歪歪斜斜的領帶,走到自己的車子那里打開車門進去,跟上何文的車。

隨後簡明也不耽擱片刻,也開著車緊隨其後。

角落里余寶縮著肩膀猥瑣的笑,她一邊興奮的啃著嘴唇,怕自己忍不住大叫,一邊對著手機噼里啪啦快速按著鍵編輯短信,「宋哥,緊急情報,今晚文哥菊花可能會殘!」

沒有回信,余寶剝開一片口香糖放嘴里嚼著,又編輯了一條,「他們跟文哥回家了,宋哥,你速度,不然就沒你的份了。」

回去的路上,何文透過後視鏡看了眼後面的情況,額頭青筋暴跳,那兩輛車看似規矩的在馬路上行駛,卻暗地里較量著。

當車子停在公寓樓下的時候,一輛路特斯停在那里。

何文下車以後掃了一眼那個車牌,眼皮子跳了一下,有個敬業的助理真的挺不錯的。

「他消息還真快。」簡明站在何文旁邊,認出了是宋子昱的車,出言譏諷。

拿眼角去看又似乎開始吃醋的男人,何文從鼻腔發出一聲輕笑,邁步進了公寓樓。

簡明聽到身後的腳步,沒有回頭,冷笑,「沈晟,他現在可不是你那個弟弟沈正,他是我,是方軍,是宋子昱,我們三人的共同愛人何文,你想把我們都給殺了,這不可能。」

他當年聽過一些傳聞,沈晟對他的弟弟極為寵溺,無法無天的那種。

「你認識他多久?了解他多少?」沈晟抬眼,深邃的眼睛里似笑非笑的噙著點冷意,嗓音深沉凌厲,這一刻,渾身內斂的壓迫感和殺意破閘而出。

簡明胸膛振動,沉沉的笑,「真可笑,何文如果知道他哥是個魔鬼,你猜他會怎么想?」

刀削的眉不易察覺的皺了一下,沈晟壓著棱角分明的唇,眼睛里浮現可怕的血色。

「你大概不知道吧,齊岳是我姑姑的寶貝干兒子,他對尚鈞可是一往情深,沒少跟我提尚鈞的事。」簡明咧開嘴角,森冷的笑,「我聽說尚鈞到德國那年就病倒了,一病就是兩年,昏迷不醒的時候念的都是那兩個字,明明是相愛的兩個人,卻被迫分離,你說可不可憐。」

狹長的眼睛微眯,沈晟淡淡睨他一眼,越過他進了公寓。

那一眼,簡明看到了無盡的寒冷和那種對弱小存在的輕蔑,他打了個電話,「喂,接下來幾天你最好在醫院跟你那個心肝寶貝形影不離。」

醫院里齊岳看著掛斷的電話,眉頭皺的很緊,煩躁和擔憂。

廚房系著圍裙忙活的方軍額頭滲出不少汗水,他對旁邊不知道是在洗菜還是純粹在撕菜的宋子昱說,「這里不需要你幫忙,你去客廳跟他們看電視。」

宋子昱把手里搓爛的菜葉放進籃子里,劉海擋住了他的眼睛,「現在不是進客廳的時候。」

握著鍋鏟的手一頓,方軍嘴角抽了抽,鍋里的魚早就好了,他也不想進客廳,所以遲遲不裝盤子里。

客廳里何文邪躺在沙發上翹著腿,簡明跟沈晟閣坐在一邊。

氣氛相當壓抑,誰也沒有說話,只有電視里的支持人笑的快岔氣了的聲音,和觀眾們配合的掌聲。

《人生贏家》是一個新出現的綜藝節目,世界各地各個行業的牛哥牛姐只要報名通過,確定足夠牛,就可以參加,無國界無年齡限制。

這會舞台上的新上來的選手是個大力漢子,徒手砸核桃,速度很犀利,場面激烈化,支持人時不時做出震驚的表情。

「要不要吃橘子?」何文把手里的橘子遞給陰沉著臉,一副誰爆了他菊花的簡明面前。

簡明斜他一眼,伸手接過去放嘴里嚼了幾口就湊近捏住何文的下巴,抵著他的嘴唇,嘴里的橘肉全數渡入他的口中。

這一幕發生的也就一兩秒,何文挑了挑眉,他把帶著簡明嘴里味道的橘肉吃下去,扭頭看沈晟。

比起簡明喜怒於色,沈晟太難摸透,但是現在,何文可以輕而易舉的感受到對方氣息里的波動。

「簡明,去廚房幫忙。」不容置疑的口吻。

藍色的眼睛頓時就冷了下去,簡明裝聾作啞,雙眼盯著電視,表示自己看的很認真。

何文用手使勁捏了一下簡明的屁股,「去不去?」

察覺到男人話語里的暴戾,簡明跟他對視一眼,冷哼一聲,黑著那張上了葯水的臉起身離開。

「哥,你在華盛的眼線有多少?讓他們離開,簡明有病,瘋起來比瘋狗還可怕,我都沒辦法。」濕熱的吻印在沈晟隆起的眉骨上,何文挑起唇角,「我不是女人,對於爭風吃醋,大打出手的場面不會激動的睡不著覺,但我會煩躁的睡不著覺,你知道我的脾氣,指不定我會干出什么事。」

沈晟半闔著眼,快要壓制不住翻涌上來的情感,他抬手摸了摸何文的頭發,放進去緩緩摩挲。

「將來有天,如果你聽到什么,希望你能給我一個解釋的機會。」他的嗓音很低,就連呼出的氣息都有些沉悶,讓人聽了心里堵得慌。

何文揚起眉毛看他,火焰的眸子里凝聚的令沈晟不敢直視的純粹熱度,能把他那些丑陋陰暗給整個挖出來焚燒,就在他打算將心底所有秘密全部說出來的時候,耳朵上有痛意,伴隨著充滿邪氣的笑聲,「哥,你在怕什么?」

在怕什么?沈晟垂了垂眼,他怕的不多,就是怕眼前的人恨他。

飯桌上的時候,何文坐在最上面,儼然一家之主的位置,很多年前沈晟抱著他坐在大腿上吃飯的時候,他記得沈晟說,以後等你有家了,那個位置就是你的。

安靜的外表下隨時都會爆發戰爭的狀態里幾個男人吃完了飯,誰也沒有動身拾碗筷。

「就這樣走了?」簡明挑眉,一臉不情願。

把手從簡明掌心抽|走,何文掀了一下眼皮,惡劣的語氣,「不然?這里沒空余的房間。」

宋子昱綳著臉,挺冷的,他站起身在何文額頭上親了一下,拿了車鑰匙邁步離開。

剩下兩個男人一言不發的坐了會,也都起身走了。

該走的都走了,方軍一晚上的鍋底臉緩了開,連緊鎖的眉頭都松了,他把碗筷拾了,就抱著何文膩在一塊。

「晚上做吧。」手隔著毛衣摸著男人的腰際,方軍略重的呼吸噴在他的脖頸上,聲音有點啞。

何文輕笑,勾起他的下巴肆虐的吻壓了上去。

沈晟的生日在何文前面半個多月,那天,何文把自己的戲份拍完就開車去了別墅,輕車熟路的上樓躺在沈晟的床上。

大概是近期太累,迷迷糊糊中何文睡著了,等他醒來的時候天整個黑了下去,床頭櫃上有一杯水,知道是沈晟回來了,他揉了揉眉心坐起身。

晚上的時候,沈晟洗了澡出來就看到男人躺在床上,蒼白的皮膚上一根細長的絲帶分外鮮明。

何文把那根絲帶在沈晟腿間鼓起的硬物那里掃了一下,「哥,你說這根絲帶綁哪里比較好?」

沈晟突起的喉結因為欲望上下顫動,他凝視著男人的眸色瞬間暗沉。

手指漫不經心的撥弄胸前的乳頭,細細的絲帶纏在上面,絲帶的另一邊放到沈晟手中,

何文雙腿張開,狂熱的眼睛注視著沈晟,他的聲線透著誘惑,「哥,我把自己送給你。」

☆、第61章

沈晟深邃的眼神突然變的可怕,他彎身在何文發頂親吻了一下,手中的絲帶用力拉`扯,原本的活扣變緊,在那顆立起來的突`起上緊緊的嵌進去一道痕跡。

絲絲癢意和痛意交織,何文興奮的舔唇,貪婪渴望的望著沈晟就像是一個等待被拆封的禮物。

抓著沈晟的手帶動著去揉胸前的突起,何文聲音有點啞,「哥,進來。」

「不急。」沈晟湊上去吸啜,手指捏著另一顆突起打轉,拇指時不時摳著前端。

何文放縱自己喘息,手指放進沈晟的發絲,然後用力按住,想要的更多。

「閉上眼睛。」耳邊沉黯的嗓音隨著濕熱的吻落下,何文笑著閉上眼睛,似乎有抽屜拉開的聲音,緊接著是金屬響聲。

手腕上有冰冷的觸感,何文嘴角的弧度更大,他睜開眼掃著從床頭兩邊拉過來的黑色鐵鏈。

兩條更細的鐵鏈在他胸口交錯,把他固定在床上動彈不得。

床上的男人蒼白的皮膚陷在黑色絲質的床單里有著致命的誘惑,沈晟滾動著喉結,欲火在血液里竄著。

「什么時候准備的?」何文帶著色情的視線停在沈晟腿間,他動了動手腕,鐵鏈發出一串清脆的聲響。

「很久以前。」沈晟用無盡欲望的眼睛鎖住床上的男人,來自惡魔的低語,「你十三歲那年,我就想把你綁在床上。」

「十三歲?」何文放盪的笑,堅硬的鐵鏈讓他更加亢奮,「哥,從我看過你洗澡以後,就開始惦記你的屁股了。」

那時候他才11歲,扒著門縫偷看沈晟洗澡的背影,看著水滴從白白的屁股上滑過,他不知道什么叫性,但他就是想撲上去摸摸,咬一口。

沈晟的呼吸急促了些,他動手把身上的睡衣脫掉,露出一具健壯挺拔的雄性身體。

身下深紫的柱體咆哮著,青色的筋覆蓋在一只手都握不住的柱身上,充血的傘狀前端正一點點滴著透明的液體。

比例完美的古銅色皮膚上的肌肉緊綳,散發著強烈的荷爾蒙氣息和沐浴後的水汽,蓄勢待發的雄獅。

在何文的炙熱注視下,沈晟慢慢壓上去,啃噬著,像是在享用著自己的食物。

黑色絲質床單在何文身下起了褶皺,變的凌亂不堪,他抬起腿架在沈晟肩上,腳跟往下壓著寬闊結實的肩膀,讓沈晟更深的埋在他的胸前。

卻在這時,沈晟起身離開房間,再回來時,手中端著一杯牛奶和一罐啤酒,他走過去把那杯牛奶倒在何文胸口,被咬的紅腫的突起在奶白色液體中散發著眩人的色,正在邀請著房中唯一的觀眾來品嘗。

牛奶有點燙,順著何文胸口往外流淌,打濕了那條黑絲帶,沿著腹部沾染了那片黑色叢林,也染濕了下面的床單。

何文身上的皮膚在牛奶那個溫度的刺激下開始泛紅,這種有著色情和施虐成分的性愛讓他忍不住輕微顫抖,仰著頭從喉間發出一聲低喘。

牛奶的香味彌漫在房間,讓人瘋狂的溫度驟然燃燒,激情的夜晚才剛開始.............

「真美---」用力扯著黑絲帶,沈晟狹長的雙眸微微眯起,凌厲上挑的眼角往下俯視眼前的美景,從那幽暗的深淵散發出從未有過的火焰,不再隱藏。

何文扯起嘴角,眼中無一不是狂烈的勾引,他緩緩的說著曖昧的話語,「哥,我是你的。」

這句話對於一向嚴謹自持的男人來說,簡直是活生生要了他的命。

只不過何文沒有奪走沈晟的命,卻奪走了他所有的理智和驕傲,留下的是足以毀滅萬物的火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