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娘在大夫確診後,那是真正的松了一口氣。
接下來的靜養,自然是小夫妻的獨處時光。
有午後的暖暖太陽,夫妻一起在陽光下散步。
「你怎么會染上了時疫?」
福娘不解。
前面是夫君在病中,她不好追問。眼下夫君病情基本上是痊愈,後面的事情是慢慢的調養,以補回遭罪一場後,整個人大大減輕的體重。
畢竟,人胖了不行,人太瘦了更不行。
「呵呵……」
朱高熙笑容里有些苦澀。
「我被人暗算了。」
朱高熙說道:「事後,父王查了我的護衛,失蹤了一人。」
「是誰干的?」
福娘怒目橫眉,她是氣壞了。
「白蓮教的余孽。」
朱高熙說道。
「白蓮教?」
福娘是滿眼的驚訝。
對於白蓮教,福娘是知道的一些的。據說,這個教門跟宏武帝是關系密切著。畢竟,朱氏一族的天下,那里面的功勛章,怎么也要算白蓮教一份功勞的。
不過,跟歷史上的許多情況一樣。
出頭的椽子出爛,白蓮教在前朝的胡人朝廷覆滅中,立有汗馬功勞。但是,最後得了天下的人,也就是宏武帝,呵呵,跟白教蓮翻臉了。
白蓮教在帝王的打壓下,那是一撅不振了。
「是。」
朱高熙點頭,繼續說道:「正確的來講,他們的目標不是我,我是無意里替父王擋了一回災。」
福妨若有所思。
「原來如此。」
福娘回了四字。
她就想嘛,她的夫君是皇室中的一個小蝦米,哪會惹來別人的針鋒相對?
「父王應該不會輕饒過此事的。」
福娘又說了此話道。
「那是自然。」朱高熙肯定的回道:「父王的性格,從來不是怕事的。更何況,這一回,他也是被人算計了。」
「那么,你呢?」福娘望著夫君已經瘦得不成樣子的臉龐,問道:「你又如何想?」
朱高熙抬頭望天。
他看著天上的白雲一片片,他看著碧空如冼,悠悠的說道:「我能如何?」
「不過忍了。」
「靜待父王的裁決。」
朱高熙的話中,似乎有些說不上來的落寞之感。
「白蓮教行蹤飄乎,要想抓住了他們的小辮子,確實難辦。」福娘伸手,與夫君的手握到了一起,她說道:「不過,有志者,事競成。」
「你若願意的話,可以用游學的理由離開了京城。」福娘說道:「到時候,咱們夫妻一起去查找了白蓮教的蹤跡。」
「總能將他們繩之以法。」
聽得妻子的安慰,朱高熙低下了頭。
夫妻二人四目相對,目光接觸的一瞬間,彼此心頭想法,那是了解與默契。
「好。」
「我也厭煩了京城的一切。」
朱高熙是真的有些厭倦了。他說道:「其實,我還發現了一件事情。」
「什么事?」
福娘問道。
「那個失蹤的護衛,我能曾經見過的。」朱高熙說道:「在曾經的馬丞相府上。」
「這……」
福娘這一回真驚訝了。
「同你一樣,我也很驚訝。」朱高熙臉上的神情,也是復雜莫名的。
朱高熙沒有隱瞞什么,他說道:「曾經,我就覺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