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講,當然是因為你不是二弟,你若是二弟樂意娶一人容貌普通的?」
「若是你的話,便是容貌普通了,我亦是不在乎的。」朱高熙望著福娘,滿滿的溫柔目光,說道:「我可不是一個膚淺之人。我心悅於你,那是因為在我心中,你就是你。」
福娘聽得這等情話,心頭是舒服。
不過,這事情跟二弟朱高娶妻,好像一毛錢的關系也沒有啊。
所以,福娘是笑道:「你的心意,我自然明白的。」
然後,福娘又是指了指元堂的方向,繼續說道:「但是呢,我們剛剛議的是二弟和新一任二弟妹的未來。而且,這中間有結波折的……」
福娘話到這里時,還是想了想後,說道:「當初,其實母妃敲定的二弟繼室人選,不是如今的解氏。而是父王發話了,由得母妃做主,把原來已經敲訂了更貼的人選給換了。」
福娘說完這話時,臉都紅了。這是給羞燥的。
畢竟,事情這般做的話,是非常失禮的。奈何燕王、燕王妃都做了決斷,福娘這等兒媳婦自然只能聽從了。
只是,當初母妃選擇的那一位其實也是不錯的姑娘啊。
奈何,可惜了。
只能說,一切都是命運的不巧合。
「那這一位解氏的性子如何?」朱高熙問了這么一個問題。
福娘回道:「挺好的,是一人安靜的好姑娘。」對於解蘊娘,福娘的了解,就是真不錯的一個姑娘。出身嘛,也算是詩書人家,本身性子真是好。
當然,若對於二爺來講,可能就是不符合了這一位小叔子的外貌協會的會員身份。
「有些事情,哪怕咱們是兄長嫂嫂,也是不好插手的。元堂的事情,二弟二弟妹之間的關系,由得他們自己相處好。」朱高熙轉移了話題。
「說起來,也是不巧了。二弟二弟妹之間的相處時間,也不會留下來多少。」朱高熙講了正事,說道:「初八,大軍要南下了。」
福娘聽得這話後,心神全部被這事情給占據了。
燕王的親衛軍南下,這可是關系到了燕王府生死的大事。所有燕五府的眾人,都是一條船上的,沒人想燕王府這一條大船是毀掉了。
「瞻元這一回也會南下啊。」福娘的神色,是有些忽了起來。
「你放心,瞻元是隨侍在父王身邊,必然是在最安全的地方。」朱高熙這般寬慰了妻子。福娘聽得這話後,回了笑容,說:「你放心,我都明白。」
「南下之事,已經成為定局,咱們能做的就是讓瞻元沒有後顧之憂。讓燕王府贏得了這一次的豪賭。」福娘說這話時,是真盼望著老天爺的垂青的。
「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朱高熙對福娘說道。
「嗯。」福娘頷首同意了。
這一對夫妻是稍稍談了些話後,便是歇下了。
八月,秋季。
這個季節,本是獲的季節。
南邊,京城。
皇宮,乾清宮。
對於宣惠帝而言,這個季節並不美好。
因為,周王起兵後,並不似乎寧王那般的好拾。朝廷中樞的大軍,前面剛剛經過的一仗,按說是兵丁都見血,是老兵了,都是有些本事的。
實際上,上一回,寧王兵敗了。上面領兵的大人物,是發財了。
但是,那不應味著,小人物也跟著發財了。
寧王是完蛋了,寧藩被朝廷的大臣們,視為了朝廷的統治地盤。於是,小兵們打了勝仗,許多人乃至於付出了生命。那又如何呢?
這是大人物們得了全部的好處,小人物們就是流血流淚,而且,沒多少獲的。
宣惠帝看到的,只是朝臣們的吹捧,以及一場大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