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整理了一下他知道的情況,然後,給福娘講了一些她不知道的情況。
「乾清宮里,出現了一個新的奉茶宮女。」
「那女子至少有七分相似了母後的容貌。」朱高熙提了這么兩句話。福娘就是心頭吐糟了。話說,這替身的事情,怎么那般多的人想干活啊?
「這是誰的手筆?」
福娘問道。
這絕逼有貓膩的。若是巧合?若是緣分?
那才怪了。
「是鍾粹宮的吳嬪。」朱高熙肯定的回了一句。
福娘噗呲一聲的笑了。她道:「你為何說是鍾粹宮的呂賢妃?」
真是吳嬪的能耐,能干出了這等事情?
也是太高看了吳嬪。
福娘這般笑,嗯,自然是不相信夫君嘴里的答案。在福娘想來,吳嬪在後宮就是人人都清楚的,那便是吳嬪就是聽了呂賢妃話的一條乖狗兒。
呂賢妃需要吳嬪咬人時,吳嬪可聽話著。
「不是呂賢妃。」
朱高熙肯定的說道:「是吳嬪。那奉茶宮女的表姐,是吳嬪身邊的二等宮女。」
「這事情魏謹行查過。」
朱高熙這般一講。
福娘就是眉頭一動,然後,她說道:「是因為韓嬪的事情,吳嬪還有恨意。所以,挑了一個合適的人選出來,跟權貴嬪打擂台賽?」
福娘這般一講。
朱高熙笑了。
「很有可能。」
朱高熙回了這么一句話。
福娘搖搖頭,說道:「我還是覺得,吳嬪的背後,肯定有呂賢妃的影子。」
「也許吧。但是,至少所有的證據,指向的人是吳嬪。跟呂賢妃這個鍾粹宮的一宮主位娘娘,沒有半分干系的。」朱高熙也回了福娘一個似是而非的答案。
福娘想了想後。
福娘指著了景仁宮的方向,說道:「五郎,你覺不覺得時機太巧了?」
「乾清宮剛有了七分像母後的奉茶宮女,然後,景仁宮的權貴嬪就毀容了。」福娘覺得,權貴嬪輸得太慘,也輸得太快了。
朱高熙望了一眼妻子福娘,他依然坐了椅子上,笑回道:「是太巧了。不過,這事情與毓慶宮無關。咱們不妨看戲。」
「嗯。也對。」
福娘表示了,她同意著夫君朱高熙的看法。他們一起看戲,看著別人用生命上演的好戲。福娘相信,這一回,事情大發了。
那么,身為天子的永和帝肯定大怒。
有人要侄霉的。
「只是……」
「五郎,我管著宮務。今個兒,我給父皇那里遞了請罪的奏章,你覺得這會不會太輕飄飄了一些?我這等晚輩的態度,會不會不夠了誠懇?」
福娘還是認識得到。
她這管了宮務的,肯定要跟著吃一吃掛落的。
「這事情怪不到你頭上。如今都九月了。馬上就要到了瞻元大婚的時候。就是看了瞻元這個太孫大婚的大喜事上,父皇就不會怪了你半分的。」朱高熙安慰了妻子福娘。
當然,這話也有道理。
福娘聽了後,心頭清松了許多。
「唉。這一回,但願父皇能好好料理一翻。」
福娘這般講到。
朱高熙笑了,他說道:「這其實未必不是機會。危險與機遇,從來並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