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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酒量不好,但畢竟他喝的也少,現下這副模樣,不過是系統的金手指作祟罷了,他努力甩了甩暈乎乎的腦袋,企圖讓自己清醒一點,「多……多謝,白少主……相……相救……」

白葉的怒氣還未消散,此刻也不接話,立在床榻旁,神色不明地望著眼前的人。

白葉本就逆著光而站,陰影投在趴坐的喬林身上,讓此刻眼神迷糊的喬林更是看不清楚。喬林等了半晌都沒見他回答,便支撐身子起來,伸出手要去拽身前的白葉一把,表明自己此時智商不夠,行動來湊的堅決態度。

雖然這個動作難度系數並不大,但對於此時看人都有重影的喬林來說,難度系數絕對算得上星級了。只見他爪子晃動幾下,還未夠著白葉的衣衫,整個人就如同風中楊柳擺動幾下,眼看著就要栽下床去。

白葉見此,眉頭皺得更緊,一把接住了快要栽倒的那人,順勢坐到床邊,將人攬在懷里。喬林卻像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似的,還傻乎乎地仰起頭來沖白葉笑。

白葉心里重重地嘆口氣,都不知如何評價懷中人是好了。說他心思單純,人情世故他又懂得很,做人做事恪守規矩,不越雷池一步,但若說他聰明,他卻又總犯些傻事兒,平白地叫人心慌著急。

指尖輕劃上懷中人的眉間,拂過臉龐,流連忘返,心中卻升起一股無奈。如今容璽忙著登基,短時間內怕是顧不上喬林,就算等他回過神,自己也早已托王副將打理好一切,只要他敢對喬林再起心思,流言四散,怕是連皇位也保不住,孰輕孰重,容璽若是有腦子,自然能分辨。但這人,這人他……

白葉的心一陣苦澀。好容易等得這人開了竅,明白了自己的心思,自己也准備充分,能安心守著他,讓他慢慢接受自己。卻不料這人還存著迎娶他人的心思,對自己也是避而不見。這人明明不喜歡白瓊,卻要為了一句承諾非娶她不可,而自己等了這么多年,籌謀甚廣,又怎能甘心於此?

喬林這人膽子小,又容易多想,借了商齊的名義約他見面,也不過是想與他安靜談談罷了,卻不了那商齊如此謹慎的一個人,事情卻辦得這么糊塗,地點定在花樓就罷了,若是自己未及時趕去,怕是懷中人都要被…………

他活了二十多年,也只有這人能讓他生出這般無力感。白葉摟緊喬林,萬般珍重,如同失而復得的珍寶,又如同深入他骨血的□□,無論舍與得,都不了一番疼痛。

夜里的白府很靜,夜風徐來,紗縵輕舞,燈罩里的燭火如蛇龍舞。白葉摟著人靠在床柱上,紋絲未動,像是深思什么,又像是在發呆。

喬林頭靠在白葉寬闊溫暖的胸膛上,嗅著他身上淡淡的香,暈暈沉沉地似要昏睡過去,但還未等得他的意識全部散去,一股熱意便從他的身體最深處涌出來,那熱力流經他的經脈,快速地灼熱了他松散的神經,一絲一縷的麻癢混著熱度跑遍他的全身。他只覺得像是被人扔進了深海,漂浮無依;又似被人奪去了呼吸,胸腔因窒息而鼓動著瀕臨爆炸般的慌亂節奏,不自覺地鎖住了眉,用力掙扎起來,嗓子里也露出幾聲綿軟的呻、吟。

白葉初只覺著懷中人身體慢慢熱起來了,當他是熱了,還體貼地替他脫了外衫。但不過一會兒,他便差察覺到不對勁兒了。喬林的身子越來越熱,時不時還發出一兩聲輕喃,雖然動作微弱,但他也能感覺到懷中的人似乎不太舒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