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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趕緊將手覆上容璽剛剛撞疼了的手肘,替他揉起傷來。一邊揉著,還不忘替自己討饒,「容璽不要生哥哥的氣……」

容璽明白了緣由,心中的膈應也減輕了些,看著自己身前垂著腦袋的喬林,開口道,「哥哥方才夢見什么了?」

喬林聽見容璽的聲音,先是一喜,容璽說話了,是不是就不生自己的氣了?但等他聽完容璽的話,整個人立馬都僵硬起來。夢里那般齷齪的畫面,要他怎么向容璽解釋?

他躲躲閃閃地不敢對上容璽的眼睛,「沒什么……就是普通的……額……惡夢……」

喬林的表現這般不正常,容璽當然能察覺。哥哥不想跟自己說這些,莫不是夢里有什么不好的事兒?他不允許哥哥有事故意瞞著他,何況,自己這一跤跌的可不輕,總不能讓自己白跌吧!

「哥哥可是夢見了什么人?」

見容璽沒有追問夢里發生的事,喬林松了一口氣。實在不是他刻意瞞著容璽,而是……這種事兒也太尼瑪尷尬了,容璽等下聽說了,說不定會以為自己做春、夢……

不過既然是問夢見了什么人,應該沒什么不能說的吧,反正容璽就算知道是誰,也猜不出自己夢里面發生了什么事兒。

喬林清了清嗓子,「就是夢見了一下白葉,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人。」

容璽聽言,臉一沉。都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哥哥夢到白葉,豈不是這幾日里都像著這個人?難怪自己這一日殷勤表現都沒有進展!

默默爬到床上去,容璽悶不吭聲。哥哥明明不喜歡白葉,夢中和白葉發生了何事,居然連自己都不能告訴?莫不是這兩人之間有什么隱情,還是說,哥哥心中根本就一直記掛著這個人?

喬林解釋完,也乖乖跟在容璽爬上了床,躺下身子准備休息。容璽沉著臉不說話,他這個幕後凶手更不好意思開口了。盡管氣氛有些凝滯,但喬林到底折騰了半夜,沒過多久,也就睡過去了,只剩下容璽一個人一臉沉重地看著床頂的紗幕。

第二日喬林醒得很早,可能是之前受了驚嚇的原因,他這一夜睡得並不安穩,之前惡夢的景象時不時到他腦海里晃一圈,弄得他心思疲憊。

但他也不是賴床的人,到了時辰,便翻身起床,准備去洗漱用膳。容璽向來是起的比他早的,等他洗漱好,就看見下人們端著東西在浴間進進出出。容璽是習武之人,早上常要出去演練一番,等發了汗,才回房間沐浴更衣,准備用膳。

容璽還記掛著昨晚喬林夢著白葉的那回事兒,神色並不怎么愉快。喬林見他臉色不虞,聰明地選擇了安安靜靜用膳,從頭到尾,半聲兒都沒吭。哥哥這分明是心虛的表現,於是容璽就更不愉快了。昨晚的夢里到底發生了何事,能讓哥哥這般膽怯,都不敢對自己開口?

昨晚說好了的陪容璽批折子,喬林自然沒有忘。用過了早飯,喬林便跟著容璽往前殿走,順便吩咐青兒,送幾本志怪、雜錄或是話本過來。批折子這事兒他是幫不上容璽的忙了,讓他干坐著他也坐不下去,閑著看幾本書也好,得打攪到容璽處理政務。

殿里的桌上照例又是一堆要處理的折子,比喬林昨晚看到的好要多上許多,估計是今日早朝後遞過來的。喬林對那堆折子的高度粗粗瞄了兩眼,便走到一旁的軟榻上,在心里默默替容璽點蠟……

容璽倒沒多大反應,估計是已經習慣了。他徑直往堆折子的書桌走,取了一本折子攤開,開始磨墨。

偌大的殿里只有他們兩人,除了殿里銅壺滴漏和紙頁翻動的聲音,整個殿里靜得連根針掉在地上都能聽見。喬林看著書,開始還挺有趣味的,過不了一個時辰,他便翻身撓頭,看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