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抖什么?」
碰了他後還這樣問,肖凌霄無比委屈地說道:「因為你摸我啊……」
周瑾初:「…………」
「摸我的人是你,我才會這樣的。」
其實肖凌霄自己也感到反應有點大。他忍不住有些懊惱地想,碰下後背就這樣了,以後脫光了衣服抱,還不得抖得跟篩糠似的?我去,又編小黃文了,害不害臊啊你
周瑾初笑了笑,也沒再說什么,只是拿起了最後一個貼,幫肖凌霄貼在腰的位置。
在肖凌霄面前,他笑得有點多。
也不知是不是錯覺,肖凌霄總覺得,最後身後那只爪子滑出去時,指尖是一路貼著他的皮膚的。
「好了,」周瑾初說,「這樣應該會好很多。」
「對,」肖凌霄崇拜地道,「柳青青真是個有大智慧的人。」
「……」
「……?」
「沒事,」周瑾初道,「開拍之前讓服裝師和美術看下衣服有沒有亂了。」
「我知道的。」說完,肖凌霄就打開車門准備跳下。
哎,肖凌霄想:這部車我太熟悉了,曾經有那么兩年的時間,我最喜歡將狗頭從副駕窗子伸出去看。
「想什么呢?」
「哦,」肖凌霄似乎答非所問地說,「副駕上有狗毛。」
「是忠犬的。」
「除了忠犬,還有人或動物坐過這位置嗎?」
「嗯?」周瑾初有點好笑地回答,「你現在不就坐在那里么?」
「除了我之外啦……」
「好像沒有了吧。」
「哦……」
導演要拍的戲還是主角和「狗妖」之間的互動,不過這次台詞主要都在肖凌霄的這一邊。
天氣不好,即使貼了暖貼寶寶,臉上還是被風吹得發疼。
他念台詞的功力本來就一般,這會兒,更是有那么一點點吐字不清。
「所以,那個善銀真的是被利用,為墮獰的計劃提供錢財……」肖凌霄說。
墮獰,就是這部戲的終極boss。
「停,」導演皺著眉道,「是善人,不是善銀,後面的台詞也有大舌頭。」
「哦……」
「再來一次。」
「好……」
周瑾初看了看肖凌霄,問:「還冷?」
「嗯,」肖凌霄說,「我特怕冷。」而且,在醫院待了兩年後,身體好像比變狗前虛弱不少。
「拍拍自己的臉。」
「好。」肖凌霄噼里啪啦地拍打了一通,把臉都打紅了,說,「好像也沒啥用……」
「……」周瑾初嘆了一口氣,伸手攏在自己面前,張口呼了幾口熱氣,然後便用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