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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他一邊在琢磨冷無霜同那葯坊主人之間的對話,另一邊,視線緊緊盯住冷無霜的背影,神色晦暗。

冷無霜背影修長、腰身細瘦、即使穿了寬大道袍依舊明顯的臀部挺翹,勾勒出優美卻色情的弧度。

只是這幺看著,他就覺得自己身下那癱軟了許久的物什逐漸蘇醒,硬挺挺地撐起了下褲...分明前些日子左祭司送來了供他消遣欲望的魔姬,分明那些魔姬都貼到了他身上,他還是半分欲望也無,如今只是看著冷無霜的背影就硬得受不住了。

咬牙罵了句該死,在發現冷無霜身上靈力空虛之時又莫名地竊喜,直到見他拐入一個深巷之中,終於耐不住地現了身,順利將他制住,壓在牆壁上,一陣扭曲的興奮和激動涌上腦中,充斥著四肢百骸,他性器漲得愈大,頂端的淫水都浸濕了下褲。

他從來不知道自己對冷無霜的欲望居然如此強烈,強烈到讓他一觸碰到冷無霜的身體就情難自禁地想要把他壓在牆上和地上狠狠地貫穿,聽他凄慘的哭叫和示弱,明明自己是厭惡冷無霜的,厭惡這個當年要滅他性命的冷血師父。

心緒紛亂之間,寒楚讓也只掙扎了片刻,最終還是選擇遵從自己的欲望,殘暴地撕扯剝落冷無霜身上的衣服,直到他不著半縷,再也無力反抗。

完全掌控這個人以及能夠肆意弄這個人的感覺讓寒楚讓內心激動與狂亂,他變成了一頭毫無思考能力的野獸,只想著同眼前這頭淫盪的雌獸不斷地交配,捅入那溫軟熱情的穴里,再釋放出欲望來。

他只把這一場性事當做對冷無霜的報復,卻沒想過若果真只是報復,為何卻不忍心真的弄傷冷無霜,反倒是自己被他甩了一巴掌,那鮮紅的掌印到現在都未曾消掉。

飛劍行了沒多久就到了地方,現在天還未亮,屋子外頭的村民早已回了各家歇息,寒楚讓推開門往里走,一眼見到白疏頹喪坐在床邊,神情哀傷又急躁,見到寒楚讓抱著冷無霜進來,黑亮的眸子一下子瞪得大了。

寒楚讓見白疏警惕地瞪著自己,得意一笑道:「看什幺看?好好看好你師兄。」他朝著白疏扔出了一個白瓷瓶,繼續道:「趕緊喂他吃了。」

交代完畢,他垂頭看了眼懷中已經昏睡過去的冷無霜,神色復雜萬分,心里微微掙扎,最終還是將他放在床上和玄天躺在一起,自己轉身出門,祭出飛劍往中曲鎮的那個葯坊飛去。

有些事情還是應該問一問的。

大師兄醒來之後

許是因為魔修大多喜歡晚上做生意,寒楚讓再回去的時候,那葯坊主人的店面還開著,幽幽的一盞燭火立在櫃台上,映照出寒楚讓難看的臉色來。

那佝僂著背的老頭戰戰兢兢,瞄一眼這新任魔主,磕磕巴巴道:「就是這幺一回事,那道長的確是少了一魂,若是再抽出一魂來,恐怕性命會不保,所以老朽才沒答應和他交換,老朽也是為那道長好,魔主可千萬莫要錯怪我啊。」

「為何我卻沒有發現?」

「那道長修為高深,若是比他修為低的自然是看不出來...」話說著,唯恐寒楚讓發怒,緊忙看了眼他的臉色,見他並無不滿,這才繼續道:「老朽的修為也並非比那道長高深,只是老朽歲數大了,再加上在這小小的葯坊里做買賣已久,閱歷也還算深厚,辨人識物自然比旁人明一些,魔主英明,老朽沒那個膽子誆騙您啊!」

零星的燭火映照得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