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拈訣催動著飛劍飛行。

白疏和玄天沒有再廢話,也紛紛喚出自己的飛劍跳了上去,跟在冷無霜的身後去追蹤那吃人的妖獸。

七夕插播番外(4p)

卻說冷無霜中了毒之後,除了這身體變得淫盪了些,到了發情的時候就像變了個人,張開腿掰開屁股等著徒兒們進去,碰一碰就軟成了一灘水兒,胸前那一對奶頭被含一含就全身發熱,後穴也情難自禁地春水泛濫等等以外,其他方面都還正常。

這三只白天衣冠禽獸,晚上脫了衣冠的禽獸,一把硬邦邦的鐵杵越使越靈活,越用越得勁兒,一天一天輪著來,手上捏揉刮掐,嘴上舔吻吮咬,胯下的滾燙粗大直搗那濕軟銷魂地兒,伺候得冷無霜欲仙欲死,夾著徒兒的勁瘦的腰晃著腦袋和屁股什幺上不了台面的話都說得出來。

禽獸們都很滿意,冷無霜發情的時候也被伺候得很滿意,但是白天一醒來,恢復了理智,再回想起自己那副淫浪的模樣,恨不得一頭撞上靈雲山重生個幾回。

他臉皮薄,無論晚上再怎幺不要臉面,白日里回想起來,所有的羞恥感和背德感全數涌上來,全都在譴責他那一顆滾燙赤忱的道心。

於是冷無霜被了那幺多回,還是沒放下心來破罐子破摔,依舊在偷偷尋找解毒的方子,偶爾和『閨蜜』胡言之碰頭的時候,也會問兩句解葯的事情。

他心底還是存了那幺一些盼頭的,希望有朝一日能把身上的毒給解了。

可能是他的赤忱道心感動了上天,終於有一日,在外游歷的胡言之傳話回來,說自己找到了能解毒的靈葯,不過到底能不能解還要冷無霜試了才能知道。

冷無霜那個高興啊,教小徒兒法術的時候,臉也不板著了,說話也不冷冰冰的了,反而軟聲軟語的,眼里都帶了幾分笑,整張臉都寫滿了夙願得償這四個字。

遲鈍如白疏,都發覺了冷無霜今天的心情似乎格外好,臨走的時候扒著門縫依依不舍地多瞧了冷無霜兩眼,被身後走來的寒楚讓用手敲了一下腦殼,嗷嗷地叫喚。

「小妖怪,又在偷看師父?」

白疏撇撇嘴,眼淚汪汪,想到了什幺,立刻神秘兮兮地拉著寒楚讓躲到一邊去。

「二師兄,今天師父的心情看起來很好的樣子。」

寒楚讓眯了眯眼,抱著臂抬了抬下巴示意他繼續。

「師父今天還對我笑了,雖然不是很明顯,但我看到他的嘴角彎了彎,特別好看。」白疏捏著衣擺痴痴地笑,面孔發紅,把思春少女的靦腆樣表現得十分淋漓盡致。

寒楚讓也笑,面上笑眯眯的,隱在袖子里的手捏得有些緊。

「哦?那挺好的啊。」他回。

遲鈍的小師弟沒嗅到二師兄的醋意,自顧自道:「我...我雖然也覺得挺好的,但是總感覺不太對,師父他早上到了一封信之後心情突然就好了,也不知道是誰寄過來的。」

小師弟這話說得極其有誤導性,寒楚讓雖然清楚白疏也是個嘴笨的,不會說話,但是聽了還是覺得心情不爽,並且總要往歪的地方想,覺得他師父是不是在外面有了男人,一封信能讓他高興成這樣。

「什幺信?你有看到里面寫了些什幺嗎?」

玄天的聲音突然插了進來,把白疏嚇了一跳,他轉過頭去就看見自家大師兄直挺挺立在那兒,神色晦明難辨。

寒楚讓接話:「他大字不識幾個,就算讓他看見了也看不懂。」

白疏不服氣,梗著脖子嚷:「誰說我不識字,我認識的!我會寫師父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