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他們說快到了。」

他們，就是路西法了系統點點頭便是明白了，拉斐爾欲言又止，凱撒的話老師應該比較熟悉沒必要再多說了。

大概了解了這里，系統去看了一下當初剛來的時候救的那個人，只是一個普通人，系統看著了一遍對方的資料也沒有發現什么不對的情況，唯一的解釋大概是軍人意志力比較堅定了，血清研究出來也還在實驗階段。

系統最近的任務就是守著這個志願者，萬一血清失效系統也能及時出手，總的來說，挺無聊的，長孫殤日常帶著書過來教系統，越教越心驚這個學習能力簡直就是逆天一般的存在，跟電腦記錄一樣的記憶力不論是什么只要記下了就立刻可以活學活用，中間的練習階段直接被跳過。

活了上千年卻越來越足智多謀，但是看起來明明還像是一個孩子，心智沒有變化嗎，長孫殤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笑得系統看著奇奇怪怪的，「你又傻笑什么呢？」

「威，有個問題我突然很好奇。」長孫殤放下手中的書，饒有興趣的看著系統，「拉斐爾看著是禁欲的，你也是禁欲嗎？」

「是什么給了你這樣的錯覺？」系統也笑了，「你以為路西法是怎么墮天的？」

「七原罪。」長孫殤眯起眼，「欲望，嫉妒，我猜還有憤怒。」

「是傲慢，不存在憤怒一說，我沒見他生氣，也可能是我看不到。」系統難得和長孫殤聊了起來，「實際來說，墮天是聖書決定好的既定事實，我只是為了防止意外。」

「那么他的味道怎么樣？」長孫殤抬起系統看書的頭，直視寂靜的眼眸，「七個天使你喜歡誰？」

「呵，你怎么不把神也加上？」系統嘲笑長孫殤的目光短淺，「作為七大天使的老師你覺得我的地位如何？」

長孫殤吻上總是口出不遜的嘴唇，觀察室的志願者看不到這邊在觀察室中無聊的轉來轉去，系統這邊還能聽到腳步聲在響，平靜的看看長孫殤是想做什么，長孫殤松開扣著系統後腦的手，慢慢抹去系統殷紅嘴唇的水色，「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我個人認為，欲望是每個人都有的，你算克制的了。」跟某些人比起來，系統放松身體靠在椅背上，「總歸吃虧的又不是我。」我一個攻難道還要像個女生一樣嬌羞一樣不成。

長孫殤打量系統一陣，這句不會吃虧無形之間暴露出不少信息，系統顯然在某些方面並不像表面上那么不通人事，系統已經重新拿起書了，示意了一下自己書簽夾著的位置，「這本該換了。」

雖說學無止境，長孫殤現在也有些捉襟見肘，末世下來圖書館遭遇了火災，而系統已經快掏空長孫殤的珍藏了，「你不如去實踐一下吧。」

系統看看志願者，長孫殤擺擺手，「這個你不用管了。」

總算能結束無聊的觀察期，系統站起來拍拍屁股就走人，拉斐爾前幾天說快到了也不知道是怎么算的這都幾天了連個鳥毛都沒看到，拉斐爾寫好的計劃都給安東尼發過去了也沒見個回音。

一個個跟失蹤一樣，不知道長孫殤怎么說的反正系統不用待在觀察室了，時不時去研究室轉一圈再去看看外面，喪屍升級以來出現了晶核漸漸也變成流通物，系統問長孫殤要了幾個研究了一下沒看出什么特別的地方，倒不如說這玩意說不定就是病毒呢。

系統日常出來逛的時候若有所思的看著天空，是破空聲，伴隨著拍打翅膀的聲音，一個黑點出現在半空中，除了系統其他人對這個異樣的聲音和黑點都一無所知該做什么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