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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筆名盤尼東林,可謂是無人不知。這位剛出道就一鳴驚人的插畫家以妙的構圖和讓人無法移目的大膽創意占據畫壇一席之地,四年的努力沒有白,如今已是光明頂級別的大觸。不但畫集賣得好,連帶他幫忙繪制插圖的小說也會大火,簡直是個造神機器。

但凡事都有意外,也有拿到大神插圖火不起來的寫手,比如韓元。

他當初毅然辭掉教師這份福利好又體面的的工作來寫肉文,目的其實很單純,只為了找借口呆在對他不理不睬的劉林東身邊。但寫限制級小說比他想象的困難得多,即使惡補了三個月的gv,寫出來的文章依然缺乏畫面感。並不是因為文筆欠佳,實際上韓元的文章寫得不錯,但他就是抓不住重點,怎么也營造不出身臨其境的感覺,這可能和他沒有那方面的經驗有關。

因為苦戀,活了二十五年的他還是處男一個,連右手都用的很少。

「我會這樣孤獨終老,到死都是一個人。」每當想起毫無希望的單戀,他就會產生各種消極的觀點:「林東那么帥,身邊最不缺的就是美女,怎么會看上我這種無趣的男人。呵呵,我真是痴心妄想,也許就是因為隱藏得不夠好,讓他發覺我有惡心的想法,才會那么疏遠我……可是,既然討厭我,為什么還答應那么荒唐的賭約。林東,我不明白,你到底在想什么?」

他嘴里的賭,源於一個月前的慶功宴。

那天是盤尼東林最新出版的個人畫集《多少色,神色迷亂,看我一臉倉皇》的簽售會,新書大賣,自然有隆重的慶功宴。韓元頂著城牆那么厚的臉皮,在沒有邀請帖的情況下硬是跟著責編混了進去,可惜從頭到尾都沒擠到主角身邊。

劉林東整晚都托著紅酒杯,動作優雅地跟每一個人打招呼,除了韓元。

「混蛋,為什么一直無視我,就這么討厭我嗎?」他不開心,喝了個爛醉,尾隨男人去了衛生間,大聲質問道:「我們明明是一起長大的好朋友,為什么現在變成這樣,我到底做錯了什么!」

男人皺了皺眉頭,把八爪魚一樣粘著自己的醉漢推開,以為他又是來糾纏插圖的:「給你畫什么也沒用,反正紅不了,回去當老師不好嗎,非要進這圈。」

「誰,誰說我是來要插圖的。」又是那種看不起人的眼神,真讓人討厭:「我說,大畫家,你敢不敢和我打個賭。」

「你喝多了。」劉林東掏出電話,准備幫他叫輛計程車。

見他不冷不熱的態度,知道是生分了,但韓元不肯認命。

他猛地抓住他的手,也不知哪來的勇氣,居然借著酒勁纏上去,不依不饒地糾纏:「哈哈哈,我就知道,你根本不敢和我賭。為什么呢,因為從小你就是個膽小鬼,懦夫,軟骨頭。小時候被欺負只敢哭著跑回家的軟腳蝦,要不是我保護你,你早就被欺負得不敢上學了,所以你怕輸,怕輸給我!」

他的情緒達到頂點,連指尖都在發抖,一張臉皺成了小核桃,眼淚也不知什么時候淌成小河。不知是他哭得太厲害,還是往事觸動了男人的神經,他怔了一會,破天荒地說:「你想賭什么。」

「賭什么……」韓元傻傻地重復,他本來是一時沖動脫口而出,根本沒想過能賭什么,但這個機會放在眼前,不珍惜的話可能再也遇不到了。他吸了吸鼻子,抓住劉林東西裝的手怎么也不肯放開,咬牙說:「好,那就賭我寫你畫。規則很簡單,如果我能寫出你畫不出來的小說,那你就陪我……陪我滾一次床單,敢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