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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鳳虛凰 星海拾貝 1247 字 2021-03-19

都被吸干了鮮血,顯然是個練邪功的,懷疑他就是「飛頭煞」。

紀天久聞報,第二天夜里親率二十多個門人埋伏在山洞外,准備抓住這人審問,不料此人異常凶頑,一覺察到有人進犯,立刻瘋狂出擊,出手便重傷數人,這下雙方都殺紅了眼,神農堂人多勢眾,一擁而上將這個諸天教教徒當場擊斃。那教徒臨死前放出訊號,通知附近同伴,紀天久認為自己行的正坐得端,也不怕諸天教問責,泰然地候在原地,准備等他們的人來了理論。

天快亮時終於來了一男一女,都做苗人裝束,看起來是他們苗疆本壇的教徒,地位應該都不低。

紀天久便上前說明原由,責怪諸天教督管不利,縱容教眾修煉邪功。不料那男教徒說死的是他們蜀地分場一個小頭目,正在修煉五毒掌,練這種武功時常要將雙手浸泡在陰寒的毒葯里,久之毒氣攻心,必須喝生血壓制。這頭目每夜外出抓些小動物吸血解毒,從沒傷過人,被神農堂無故打死,他們諸天教定不甘休。

紀天久沒證據證明死者就是那修煉飛頭煞的凶手,一時百口莫辯,當天回家,門下到一只錦盒,盒內裝著一條死蛇。說來也怪,就在當天晚上,凡是碰過那盒子的人全部病倒,病症也邪乎得很,時而高熱痙攣,時而畏寒打顫,有的腹痛難忍,有的頭疼欲裂。神農堂也是以醫術見長的,可門下數十名神醫都對這怪病束手無策,那些病人掙扎兩日都被折磨得不成人形,全靠本門秘葯吊命。

神農堂上下一致斷定這是諸天教干的。

慕容延釗奇道:「那幾位門人定是中了諸天教的至毒,貴派通葯理,普天下的毒物都逃不過您老的法眼,究竟是什么毒這么棘手?」

紀天久苦嘆:「真是毒、葯或許還有法可解,賢侄有所不知,諸天教最厲害的不是下毒,是放蠱。」

蠱毒乃西南苗疆的不傳之秘,以毒蟲煉蠱,種類千變萬化,且都無色無味,許多受害者中蠱後渾然不覺,等到發作卻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除了放蠱者本人,任你什么靈丹妙葯都無法解救。

紀天久說:「諸天教在蜀地勢力很大,教徒往往神出鬼沒,所用蠱毒更是防不勝防,老夫此番惹下這場是非,往後恐怕難得安寧。今日請三位賢侄敘話,就是想向玄真派求援。」

三人其實俱已領回其意,慕容延釗代表師弟們發話:「玄真派和神農堂三代交好,同氣連枝,紀堂主又是武林中德高望重的俠士,出了這等事,我玄真派義不容辭,日後諸天教若再來犯,我師兄弟定會與貴派並肩御敵。」

紀天久卻用力擺手,連說他錯會了自己的意思。

「冤家宜解不宜結,我們和諸天教若真是誤會一場,硬碰硬,豈不枉造殺孽?所以老夫覺得此事上還是以退讓為佳,聽說你們的師父和諸天教掌教藍奉蝶有些交情,可否請他出面調停,使我兩家了這場干戈?一來令病者得救,二來保生者平安,得無辜者殊死搏斗,倒叫那真正的凶手漁翁得利。」

慕容延釗贊同紀天久的意見,再次抱拳道:「紀堂主深明大義,在下這便回去稟明家師。」

紀天久忙攔住:「你們才剛來,我怎好意思讓你們馬上走?再說此刻天色已晚,待吃了飯,歇息一夜,明早再動身吧。」

當晚,三個師兄弟在房內相商,慕容延釗說:「商師弟有傷在身不宜趕路,明早我和王師弟回山送信,你留在這里養傷,順便照看趙公子。」

商榮不樂意:「那小流氓好手好腳的,哪用得著照看,我不想一個人呆在這兒,明天跟你們一塊兒走。」

他對趙霽的初始印象很不好,後來又被鼓搗成新娘子跟他結了陰親,總覺得被這小子占了老大便宜,如骨鯁在喉,吐不出又咽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