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滑頭臉埋在他後頸,說話瓮聲瓮氣,噴出的熱氣燙在頸間薄而敏感的肌膚上,癢得他縮起肩膀,可是比較而言,肚子上那只不老實的手更叫人難耐。
「早就不疼啦,手拿開,別亂摸。」
商榮扣住趙霽手腕,小滑頭卻死賴著不走,發嗲說:「讓我幫你揉揉嘛,昨天看你疼成那樣,我好心疼的。」
火一下子從耳朵燒遍整張臉,商榮掐緊他的皮肉羞怒訓斥。
「你忘記是誰給我下的毒?剛剛使完壞又來哄人,我才不上當。」
「我錯了嘛,回頭就把那些葯全扔了,再寫封信去罵一罵莫松大哥,誰叫他當時不跟我說明這葯的危害。」
「你自己心眼壞,還怨莫大哥……」
(這里是補丁,看作者有話說)
渾然忘我的狀態持續了好一陣,清醒時趙霽正拿著布巾替他擦拭身體,見他渙散的目光恢復明凈,笑咪咪問:「怎么樣,感覺好嗎?」
商榮臉上緊綳綳地發燙,羞惱不甘地質問:「你這壞小子歪門邪道的東西懂得不少啊,都是跟誰學的?」
趙霽故作委屈:「這不算歪門邪道啊,人都是這么過來的,我家里人多,看得也多,你從小住在大山里,太師父又是道士,不可能教你這個,所以你不懂這些很正常。」
商榮不解:「這事跟修道有什么關系?」
對此趙霽也不甚明了,假裝內行解釋:「《周易》上不是說氣為物嗎?每個男子長到我們這歲數體內的氣就會自動溢出來,就是你剛才流出的白色的東西。修道之人為了成仙,最怕氣外泄,所以終生禁欲,絕不讓、液流失,慢慢的就會還補腦,長生不老啦。」
商榮將信將疑:「還有這種事?那我們讓、液流出體外豈不會縮短壽命?」
趙霽繼續胡謅:「壽命長短都是老天爺定下的,你既不想學道修仙,那玩意又不能換錢,攢起來也沒用啊。」
「……說的也是。」
趙霽趁他不注意,飛快上前撲抱,圈住他的肩膀賊兮兮問:「剛才是不是很舒服?我聽你最後那下叫得好大聲。」
左臂下方一塊肉立刻被商榮鷹嘴似的指尖狠狠叼起,疼得他驚聲慘叫。
「小流氓,這下看誰叫得大聲!」
商榮掐完便推打攆人,小流氓忍著疼死命粘他,恨不得用手腳在他身上打幾個結。商榮的衣衫快被他揉爛了,忍不住又想揍他一頓,動手前發出最後的威脅。
「再不撒手別怪我把你打成豬頭樣。」
「打成牛頭馬面我也不放。」
「癩皮狗!」
巴掌即將落下,趙霽忽然抬起頭認真表態:「榮哥哥,我以後再也不和糖心通信了。」
反常的誠懇鎮住小師父,一時摸不清流氓徒弟的心思,二人在黑暗中對視片刻,商榮將臉轉向一邊,不屑道:「我可沒逼你和他絕交。」
趙霽正經得很持久,認真說:「我不跟他絕交,但也不會再回他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