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向嘴比較毒,對待傷害了洛秦天的葉幕,更是明諷暗嘲,雖不是潑婦罵街,但風輕雲淡的幾句話,還是將葉幕說的無反口的勇氣。
見葉幕臉色不對勁,肖燼嚴立刻轉移話,並暗罵自己多嘴,既然葉幕主動選擇了自己,那自己現在所做的,就是竭盡全力的相信他。
「幕幕,坐床上,椅子多冷。」肖燼嚴笑著往床邊挪了挪,滿臉期切的望著葉幕。
葉幕盯著肖燼嚴挪出的那片空地,臉色逐漸發黑。
這個惡魔不會打算.....
「絕對有那個意思!」肖燼嚴猜到葉幕的想法,立刻大喊一聲,「我只是想離你近一點,再說了,我現在受傷了,哪會做那種事啊。」
葉幕依舊一副懷疑的目光,「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身殘志堅!」
「.......」
肖燼嚴無言以對,因為以前為了滿足欲望,他的確靠小手段坑了葉幕幾回,但是這次,他的想法真心是純潔的。
葉幕見肖燼嚴面露無辜,又一副對自己不敢逼得太緊的模樣,心中輕笑,最終還是起身坐在了床上,側身歪倚在床頭。
肖燼嚴一見,立刻興奮不已,慢慢的,將頭枕在了葉幕的小腹上,像是孩子睡眠時,依戀母親的身體作為靠枕一樣。
葉幕並有反感,任由肖燼嚴躺在自己身上,這樣,葉幕一低頭,就能看到肖燼嚴那張人神共憤的面孔,朝著自己舒心的笑著。
「幕幕的身體真軟。」肖燼嚴恬不知恥的將臉側起,半邊臉緊貼在葉幕的小腹上,隔著衣料,肖燼嚴甚至能感受到葉幕喘息的伏起節奏和皮膚溫熱適中的挑撥。
猶豫了一下,葉幕還是抬起手撫在了肖燼嚴的頭發上,肖燼嚴的頭發短,濃濃漆黑,摸起一點也不軟,葉幕像是幫肖燼嚴順毛一樣,手指輕輕撫動著肖燼嚴的每一根頭發。
葉幕不知道該說什么,一直低頭望著肖燼嚴,肖燼嚴正閉著眼睛感受著傳自葉幕身體的溫度,時不時地動動頭,摩擦著葉幕的小腹,冷峻絕美的輪廓看上去充滿祥和,這樣的肖燼嚴無論從哪個角度看去,都那么無懈可擊,加上一身寒氣退去,看的葉幕微微失神。
肖燼嚴突然睜眼,葉幕沉迷般注視的視線正好被肖燼嚴抓個正著,望著葉幕突然紅窘的臉頰,肖燼嚴高興得一笑,抬起手撫摸著葉幕的臉,甚至能感受到葉幕臉上灼燙的溫度。
「幕幕,我長的怎么樣?」肖燼嚴別有深意的輕笑。
葉幕別開視線,很不自然的支吾道:「就.....就那么回事。」
肖燼嚴的確長得人神共憤了點,素日里西裝革履的他,更是一身男人氣概,那種攝人的魄力和渾厚的威嚴,是經歷過風風雨雨的男人才能留下的。
「我以為你還會突然生撲我。」肖燼嚴笑得格外狡黠,想起在車里的那一幕,他自己都覺得有點小看了這個男人。
「誰會生撲你!!」葉幕生氣,突然伸手,捏住肖燼嚴的臉頰,峻酷的五官瞬間變形,葉幕不松手,直到肖燼嚴含糊不清的說道:「只要幕幕你願意,今晚我就躺在你身下。」
「你都傷成這樣了,還想著那種事!!」葉幕羞憤著,捏著肖燼嚴面頰懲罰似的使勁兒晃了晃,「別說今晚,在你傷好前,你什么都別想做!!」
肖燼嚴臉色一緊,連忙道:「我身體結實的很,明早就可以出院了,再說了,傷得是頭,又不是命根....」
葉幕一慌,手上大力一拉,將肖燼嚴的嘴撕成了一條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