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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話,白荼感覺周圍空氣都凝結了,此刻即感到甜蜜又心生忐忑,他覷了一眼唐之建和宋瓷的臉色,兩個人都有點不太好。

為了良好的印象,他頓時坐得更直了。

見唐之建和宋瓷都沒說話,唐靳遠繼續道:「我已經決定了此生都和白荼在一起,所以,如果你們同意的話,我就和白荼去挪威登記結婚。」

挪威就是宋瓷常年靜養的地方。

唐之建看了看白荼,說:「要是我們不同意呢?」

白荼聞言心里一沉。

唐靳遠緊了緊白荼的手,示意他安心。沉默了一下,對唐之建說:「如果你們不同意,我只能和白荼去別的國家登記了。」

唐之建:「……」

宋瓷不可置信道:「靳遠你是不是弄錯了?你……你不是和王藝甜在一起的嗎?怎么突然換成白荼了?」

唐靳遠:「媽,是有人設計為了讓你們誤會,把白荼從我身邊帶走,才有王藝甜這一出的。我一向不喜歡在娛樂圈混飯吃的人,你不是不知道。我喜歡的人,自始至終都只有白荼。」

宋瓷張張嘴,還想說什么,可看見自己兒子堅定的眼神,就沒辦法說出口了。唐之建問道:「你要和白荼在一起,唐氏集團的未來怎么辦?」

唐靳遠道:「如果一定要是唐家血脈繼承的話,我可以去做試管嬰兒,找代孕,這些都不是問題。」

宋瓷對著一直未出聲的白荼說:「白荼呢?你是怎么想的呢?」

白荼忽然被點名,還有點不知所措,想了想,才開口:「反正不管怎么樣,我都會守著圓圓一輩子的。」

宋瓷搖搖頭:「你還這么年輕,一輩子還長著呢。怎么能保證以後的事呢?」

「其實就人類的壽命來說,一輩子可短了,我倒希望圓圓能活的更久一點。」這樣的話,他獨自面對孤單的時間也會少一點。

宋瓷沉默了一瞬:「你們先上去吧,我現在需要靜一靜。」

唐靳遠上前擁抱了宋瓷:「注意身體。」

接著,帶白荼上了樓。

白荼心里是懵懂的,他不太明白為什么唐之建和宋瓷不能同意他們,而且對於結婚也只有一個模糊的定義,根本不能完全理解其中的含義。他只知道因為他的關系,唐家的氛圍變得很奇怪了。

沒有大吵大鬧,也沒有爭鋒相對,可是宋瓷對白荼的態度不及之前熱情了。

王藝甜依舊隔三差五的過來,宋瓷對她的態度雖然不像第一次那么無微不至,但也沒有太過冷漠,王藝甜則殷勤地討好著宋瓷,讓宋瓷每每暗地哀嘆,這么好的女孩兒,為什么他兒子就是不喜歡,要去喜歡一個男人。

王藝甜每回來還是會幫白尋帶一個禮物過來,有時是給白荼,有時是給唐靳遠。

唐靳遠看著白尋送來的各種型號的飛機杯和各種口味的套套,恨不得一把火全燒了。

他有對白荼提出過去治療一下身體隱疾,卻被白荼拒絕了。

「不用了,是我太年輕,等我再長大一點就會好了的。」

唐靳遠有苦說不出,在某個夜黑風高的晚上,拉著白荼在床上搓了一頓,用白荼的手解決了一次,稍微舒解了身體里的邪火。

可第二天又看到白尋送來的情趣用品,氣得直想爆粗口。

要不怎么說天道好輪回,不久後,唐靳遠接到了騰尚寄來的喜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