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尋,我們當初是怎么約定的?只要我去拆散白荼和唐靳遠,你就讓我進唐家。我在履行我的承諾,可是你又是怎么做的?你跟我說唐靳遠要和白荼偷偷結婚,還說唐家人對白荼有很大偏見,白荼常常向你哭訴,這些全是假的!你騙我,你騙我!」
白尋剛接起電話,王藝甜憤怒的聲音像機關槍一樣咄咄地傳過來了。
「哦?是王小姐啊。」聽到是王藝甜,他暴躁的情緒得到緩解,長手長腳地往沙發上一躺,吊兒郎當地說,「怎么?難道我沒讓你進唐家?前段時間你不是天天往唐家跑嘛?至於說我騙你,沒錯,我是騙你了。」
王藝甜沒想到堂堂影帝會是這么個狡猾的流氓:「白尋,當初是你提議要和我合作的,你說不允許白荼和唐靳遠在一起的那些話都是放屁嗎?」
「對,我是說過不願意看到白荼和唐靳遠在一起,可是你並沒有起到拆散他們的作用,好像,還莫名其妙成了助攻?王小姐,你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余。」
「那我也並沒有和你有什么深仇大恨,你為什么要害我?」
「嘖,王小姐你記性似乎不是很好,我最討厭記性不好的人了。你在網上找人扒皮白荼的事,還記得嗎?」
王藝甜渾身一抖:「你……」
「你是不是忘了白荼是我的人了?雖然我不同意他找了個人類,怎么著也不會允許外人欺負他,那不然,你說我為什么要接近你?那么多想一腳跨進唐家的人里,我為什么偏偏選擇了你呢?」
當初白尋和白荼的緋聞鬧起來之後,她順勢匿名給營銷號提供了白尋的資料,借著這個風波,完美的把自己藏在了白尋的競爭對手身後。她以為自己做的滴水不漏,不會有人查到她的,不管ip地址,聊天記錄,還是所有一切,她都輾轉了好幾條線,連身邊的所有人,都沒有一個人知道是她做的,怎么可能追查得到她。
電話里忽然沒了聲音,白尋躺在沙發上,一只大長腿吊在沙發背上搖搖晃晃,經過的胡厘一巴掌拍過去:「拿開你的臭蹄子。」
白尋不高興了,忽然伸直了腿,想絆倒他。胡厘反應迅速的拉著他的腿翻到沙發里,沙發空間有限,突然擠了兩個大男人,顯得更小狹小。
白尋一腳踹胡厘下去:「滾。」
胡厘眼疾手快地扯住,翻身往前一撲,成功面對面壓住了白尋,二人四目相對。
王藝甜聽白尋叫她滾,臉色又青又白:「白尋,你翻臉可比翻書還快,你要將約定作廢,我偏要讓你們看看我是如何風光嫁進唐家的。」
壓住白尋的那一刻,胡厘的心在撲通撲通跳,白尋任由他壓著好像並沒有反抗,他大膽的湊近,目光緊緊地盯著白尋色澤鮮艷地唇,慢慢的壓了下去。
「砰!」
「卧槽!」
白尋一拳直擊胡厘的鼻子,胡厘慘叫著退開,正好王藝甜的話說完,他掏了掏耳朵,回道:「你這丫頭也真執著。只要白荼不受傷害,我隨你怎么玩。」
掛了電話,從沙發上起身對胡厘道:「下次再敢這樣,我的拳頭就往下面去了。」
胡厘突然幻化出了耳朵和尾巴,眼冒綠光,白尋看著他雪白的七條尾巴,驚詫道:「你修煉得這么快?這才多少年,就長了三條?」
胡厘憤憤地說:「要你管,該死地兔子,接招吧!」
……
宋瓷從咖啡店里出來之後,覺得心里堵得慌,想到兒子選的這條路將來要遭受的非議,就很替他們心疼。做父母的都不能給予支持的話,更不用想陌生人會給他們多少祝福了。
這段時間在他們面前端著,不開口同意,真的沒必要啊。
她悶頭朝前走,卻發現自己不知道在哪里了,這條路好像來過又似乎沒有。轉了一兩圈還沒轉出去,商業街里又打不到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