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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定在他的頭頂。

是耳朵出來了嗎?

圓圓,你不要怕,我不是壞妖怪。

他剛想對他說出這句話,一張嘴,滿嘴的血先出來了。

真的已經是極限了嗎?

白荼急得直流淚,視線越來越模糊。

不行,不能再待下去了,爺爺,要去找爺爺,爺爺才知道怎么辦。

他氣喘吁吁地轉身要走,手臂一陣鑽心的痛,是被唐靳遠拉住了。

「白荼……?」

唐靳遠不確定地輕輕喊了他一聲。

白荼卻連回應一聲的勇氣都沒有,他不敢就這么承認,他怕。如今只想快點離開,已經感覺到身體快撐不住了。

「白荼?」

唐靳遠拉著他轉過身,白荼沒有力氣掙扎,終於支撐不住,身體軟了下去,唐靳遠趕緊接住他。

然後,在他的目瞪口呆中,懷里有著兔子特征的人,徹底幻化成了一只雪白的兔子。

唐靳遠默默抱著兔子:「……」

「哥,哥,你在哪兒?媽沒事了。」唐謹如一路找著過來了,聲音還帶著剛哭過的濃濃鼻音,卻也興奮得顫抖。

「哥,媽她沒有生命危險了,而且痊愈得非常快,你說這神不神奇?」

唐靳遠心亂如麻地看了眼懷里的白荼,說:「媽醒了嗎?」

「沒呢,不過沒什么大礙了。」唐謹如看見他懷里一團毛絨絨,驚詫道,「兔子?哥你在哪里撿的?還有血,是醫院用來做實驗的兔子嗎?對了,白荼呢?」

她探著身子往他懷里湊,他側身一躲,不給看:「他走了,我們先去看看媽。」

唐謹如跟在他身後撇嘴:真小氣。

病房里,宋瓷臉色蒼白地靜靜睡著,唐之建坐在床前小心翼翼地捧著她的手,注視著她不肯將視線移開分毫,生怕一不注意就失去她,兄妹二人進來也沒有讓其側目。

唐靳遠看了一眼宋瓷,抱著兔子出去問醫生宋瓷的情況。被告知確實已無大礙,各項指標都正常,只需等待麻醉過去就會醒來。他給唐謹如說了一聲後,便離開了醫院。

最猛烈的暴雨已經過去,天空依舊陰沉沉的,唐靳遠一路疾馳回家,沖進房間鎖好門,輕手輕腳地將閉著眼毫無生氣的小兔子放在床上。

心里五味雜陳。

人怎么可能會變成兔子,這不科學啊。

可他親眼所見,見到白荼在他懷里,從人到兔子的全過程。

「白荼?白荼?」

他叫了兩聲,小兔子似乎已經暈過去了,完全沒反應,他用濕毛巾輕輕地擦干凈小兔子被血染紅的皮毛,心里的各種疑問慢慢被焦急取代。

小兔子看上去傷得很重,要帶去寵物醫院嗎?

不行,萬一在醫院里變身了怎么辦?

喊人上門來?

那也不行,還是有暴露的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