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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無數的腦殘粉直撲過來?

這尼瑪根本就是活招牌啊!

三河推著眼鏡,開始在心里盤算著這件事的可行度。

而馮逢這時候已經從腦子空空的狀態走出來了,他快要被眼前這兩個眼睛亮的好比幾百萬瓦的電燈的孩子們給捧到天上去了,走路都開始發飄。

一種「我原來是大英雄」的情結油然而生,於是對這倆孩子的好感度「蹭蹭蹭」的上升,特別有耐心的回答他們的所有問題。

而池田也不負所望,不知道從哪里摸出個本子,務必要求自己記下所有的對話,回去好好研究,有一天也能成為馮大人那樣了不起的學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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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逢日記:

xx月xx號

新學期又開始了,學習部也開始緊急招人,副部長他好像很頭疼的樣子,我都說了我可以脫衣服去表演的,也不知道他為什么不同意。

不過,即使這樣,我們今年還是加入了兩個新生,名字……我再去問一下吧,忘記了。但不管怎么樣,這是一個好的開始不是嗎。

他們好像很崇拜我,我挺開心的,雖然有點不好意思,嘿嘿……

66我的理想

六十六

高三的生活比起一年級二年級果然還是辛苦很多,不間斷的小測驗和模擬考試,讓很多學生暗暗地吃著苦頭。

但是奇怪的是,即使在這么忙碌的情況下,大家對社團活動的熱情依舊高漲,每天還是會像以前一樣定時定點的去參加社團活動。

跡部帶領的網球部也是這其中的一員,他們似乎又在准備下一次的全國大賽了,緊張的訓練重復進行中。

馮逢閑來無事就會去網球部坐會兒,和鳳他們說說話,順便等跡部同學一起回家。

「鳳,你將來想做什么?」他突然想到了這個最近總是時不時的就冒出來困擾自己的問題來,於是就問了坐在自己身邊的鳳長太郎。

鳳想了一下,笑著撓頭:「唔……這個問題好像很難回答,不過我大概會去做律師吧。」

律師?

馮逢沒想到會是這個答案,「我以為,你會比較想當鋼琴家,或者是網球選手。」

鳳搖頭,認真的說:「或許吧,但是比起這些,我更想要成為一名合格的律師。」

「為什么?你明明鋼琴彈得那么好……」

馮逢有點困惑,在他看來,好像鳳天生就該是個音樂家,為什么他要放棄自己的絕對優勢,去做一個毫不相干的職業呢?

「這不一樣啊,網球和鋼琴都是我的愛好,但他們並不等同於我的理想。」鳳解釋給他聽。

馮逢沉默了,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你們在談論些什么?」跡部完成了今天的訓練,帶著忍足回到了休息區,然後就看到了和鳳不知道在說些什么的馮逢。

「前輩,馮逢再問我以後的志願打算。」

跡部扭頭去看馮逢,果然是一臉愁雲慘淡的樣子,不由得皺眉:「你那是什么不華麗的表情?」

馮逢哀怨的抬起頭,「跡部,那你的理想又是什么?」

跡部昂起頭驕傲地說:「本大爺沒有理想,因為那些都會成為事實。」

「跡部財團遲早會在我的手下達到最高峰。」

他說的意氣風發,神采飛揚,馮逢忍不住覺得,這才是一個少年應有的氣度。

忍足想到了什么一樣,推了下眼睛問:「馮逢是不知道自己的志願嗎?」

不說話就相當於默認了。

「你的呢?」他反問道。

「我啊,大概會去做醫生,嘛,也有可能無所謂。」忍足笑起來,慫著肩淡淡的說,「看起來,你很苦惱啊。」

馮逢捧著自己的腦袋,沮喪的低下頭,和這些有理想有抱負的人比起來,自己真的實在是太腐朽太無能了。

「說起來,你到底是想要做什么啊?」向日岳人也不知道什么時候□來,明明以前和馮逢的交情不算特別好,現在卻是最八卦的那個。

「啊?」馮逢特別無辜的看著他。

向日岳人敲他的頭:「你怎么這么傻!比如你小時候想要做什么,有沒有很想完成的事之類的!」

小時候啊……

馮逢想起自己小學時,曾經寫過一篇作文,叫做《我的理想》,班上的小朋友們都豪情萬丈的抒發了自己的雄偉大志,比如科學家啊,宇航員啊,老師啊,大作家等等等等,但是馮逢小朋友很認真的想了半天,特別認真特別嚴肅的鄭重的寫下了自己願望

我想去當小怪獸,然後和奧特曼去拯救地球,成為一個大英雄。

然後就被老師和同學們無情的批判了,說他思想道德境界不高,不是一名優秀的共青團員,硬是讓他重新寫了篇完事。

這么說起來,成為一個善良正義的小怪獸,也是自己的願望吧?

他剛要張嘴說話,跡部就冷冷的堵住他:「如果你是想說你那個荒唐不華麗的想法,本大爺勸你不用開口了。」

馮逢悶悶的閉上了嘴,然後從地上站起來,拍拍屁股上的灰塵,毫不留情的給了跡部一個無情的背影。

「呵呵,他這是……生氣了?」忍足好笑的看著跡部,「你不用去看看?」

跡部斜了他一眼,「忍足,你是不是太閑了?」

「本大爺的人,本大爺自己會看好的,你若是沒事做,就繞著操場先跑十圈再說。」然後他拿著網球拍,也給了忍足一個高貴冷艷的背影。

忍足:「……」

馮逢背著自己的書包,走向大門口,雖然不該對著跡部生悶氣,但是他現在需要冷靜的想一想,否則這個問題會一直一直像是心魔一樣盤踞在他心頭,茶飯不思。

「馮大人!我們找到你啦!」身後傳來兩個讓馮逢很熟悉的聲音。

啊,原來是新來的兩個社員。

宮本拽著池田興沖沖地跑過來,「馮大人,你這是要去哪里?」

雖然糾正過他們,不要叫自己「大人」,他和他們都是平輩的,但是貌似這兩個人根本不聽,堅持聲稱在日本「大人」是敬稱,所以怎么樣都不改口。

馮逢就只好由著他們了。

「我出去逛一逛,你們回去吧。」馮逢轉過身來說。

「馮大人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宮本十分的熱情,看起來很想幫自己的偶像排憂解難。

馮逢搖頭拒絕了,他現在是真的很想自己一個人安靜一下,多兩個人會讓他覺得心煩。

「哦……是這樣啊。」宮本看起來很失望,「那如果馮大人您有什么困難,一定要找我們啊!」

馮逢笑了笑,點了點頭。然後,宮本就拉著一步三回頭的池田走回了學校里。

坐在路邊公園的小石凳上,馮逢支著下巴看著來來往往行色匆匆的人群,現在是下班時間,他就這么看著上班回來的人們,穿梭在大大小小的街道上,每個人的臉上都是一種工作完以後的充實感好人疲憊,還有對未來的希冀。

馮逢想著,自己在不久的將來,會不會也會成為他們其中的一員,有著一份心儀的工作,懷抱著對明天的期盼,早出晚歸,但是卻很快樂。

「唉……」馮逢像個老頭子一樣的嘆了口氣,似乎自己嘆氣的次數真是越來越多了。

「年紀輕輕的小伙子,怎么就這么頹廢的唉聲嘆氣的?」不知道什么時候,一道清冷嚴肅的聲音就傳了過來。

馮逢一怔,抬頭看過去,只見旁邊不知道什么時候坐了一個老人家,他看起來神極了,目光像是鐵一樣的凜然,看著人的時候,會忍不住的讓人覺得肅然起敬。

「爺爺好!」馮逢趕緊起身鞠躬敬禮。

那位老人用那雙飽經風霜卻依舊犀利的眼睛盯著馮逢看,語氣還是那么不客氣:「哼,看你年紀不大,模樣倒也乖巧嗎,想不到卻不在學校里讀書,跑到這里偷懶!」

他大概是把馮逢當成是逃學的問題少年了。

馮逢也沒有解釋的打算,只沉默著盯著地上的石磚看,腳還一頓一頓的劃拉著。

旁邊的老人看了他一會兒,忽然又開口了:「我孫子和你大概差不多年紀大。」

馮逢扭過頭:「爺爺的孫子?」

「啊,我們手冢家唯一的孫子!」老人家提起自己的孫子,驕傲的腰桿挺得筆直的。

馮逢於是在接下來的時間里,斷斷續續的聽了那位名為「手冢國光」的少年,是如何如何的優秀,如何如何的品行優良,又是如何如何的堅韌不拔。

「唉,就是可惜了他手臂上的舊傷,不然他一定可以在網球選手的路上更順利一些。」名為手冢的爺爺說到這里嘆了口氣,語氣里滿是擔憂。

馮逢點頭,「您孫子是很優秀。」

「我本來,其實很想他走我和他父親的道路,去做一名光榮的刑警,可惜啊!」手冢爺爺仰頭,頗為惋惜。

刑警?

馮逢突然對這個詞產生了無限的好奇心:「爺爺,什么是刑警?」

手冢老爺爺看了他一眼,一圈的胡子動了動,然後冷哼:「刑警可不是一般人都可以去做的,我們的職責就是打擊一切黑暗不法的惡勢力,追捕調查復雜的案件,為了維護治安而存在!」

打擊黑暗……調查案件……維護治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