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1 / 2)

兩年前,日向繪理是個即將國中畢業的女學生,朝日奈棗是初入社會的職場菜鳥。

那個時候班上有幾個家里有錢的女生想要在畢業之前結束處女的生涯,她們約定一起去歌舞伎町的夜店里找技術高超的帥哥破處。但是因為從來沒去過那種地方心里有些忐忑,便求著當時班上最富聲望的班長日向繪理一起去。

繪理對這個想法並不反對,前世的時候她也是差不多這個時候有了第一個通房小廝,再者她也好奇這個世界的風月場所是怎樣的,於是欣然答應前往。

有了繪理在,她們幾個未成年花點心思打扮下,不什么力氣就進了一家夜店。

這家夜店分成了兩邊,一邊是服務男客人的,一邊是服務女客人的。

繪理幾人在侍應生的接待下進了一間包廂,這名年紀有些大了的男子恭敬的遞上了「草名冊」,任由她們點合眼緣的男公關作陪。

因為都化了妝掩飾自己的年齡,也不知道對方到底知不知道她們是未成年,她們幾個明顯有些緊張,在這些人的對比下,泰然處之的繪理就顯得格外引人注目。

這本名單自然就被善於察言觀色的侍應生率先遞給了繪理,繪理草草的翻看了下,這家夜店也算是十分有名了,里面的作陪人顏色都很不錯,應該說能夠做牛郎的人長相一定不能差,不然根本沒有他的立足之地。

繪理又不是真的只有十五歲,自然有一套自己的觀人之法,名單上的男人都很年輕,裝扮上都很潮,造型更是極具視覺沖擊力,聽說這些人每天都要去美容院做美容和換造型,一沉不變的造型會讓女客覺得無趣,要保持自己的紅火程度就要多花心思讓自己出。

可是比起這些心打扮的男人,繪理更喜歡那種天然去雕飾的類型,她不希望自己親下去吃到的是一層又一層的化妝品。

突然,繪理的眼睛一亮,在一眾打扮得十分潮流的男人中間,一個穿西裝打領帶一眼看去就像是個正常的上班族一樣的男人就顯得特別顯眼,他一頭橘色的短發,劉海柔順的貼在額頭堪堪蓋過眉峰,嘴角微抿不苟言笑,帶著一種冷艷的色,就連那雙紫色的眼睛都不含溫度。

這樣一個看上去極具個性的男人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表里如一。繪理淡淡的笑了笑,點了他作陪。

其他幾個女生嘰嘰喳喳的討論著也不知道要選到什么時候,繪理就先一步在侍應生的帶領下去了單獨的房間,等待一會兒就會到來的男公關。

而這邊朝日奈棗作為一個職場新人被前輩們帶去了夜店應酬,他平日是個有點保守的正經男人,這樣的地方他根本沒有來過,即使在日本這種聲色行業是合法並且十分發達的。

但是進入社會,他總要有所妥協,按照職場的潛規則,這種前輩的邀約他是不能拒絕的,不然就會得罪這些前輩,今後說不定會多出許多波折。

朝日奈棗即使很不想去,卻也不得不去。

不知道是不是棗太過英俊讓前輩們心生妒意,他們紛紛向他敬酒,前輩敬的酒他如何能不喝?心想反正不過是大醉一場,喝酒喝吧!天真的棗就真的咬牙喝了下去,一杯接一杯,很快酒量不怎么樣的他就被灌醉了。

胃里一陣翻滾,棗捂著嘴,一副要吐的樣子,前輩便吩咐一個陪酒女郎送他去洗手間,因為男女有別,女郎只能在外面等著,他一個人進去吐得昏天暗地。

女郎見他吐了那么長時間還沒完,想著他也許還要吐一會兒,她可以先去上個廁所。

然而就在她在上廁所的那會兒,棗搖搖晃晃的從洗手間走出來,本想回自己的包廂,結果卻不小心走錯了路,去了女客區。

沒想到棗的形象與這家店的一個牛郎十分相似,進去沒多久就遇到了一個「同事」。

「yasir,你怎么在這里?你不是被指名了嗎?」

棗醉得糊里糊塗的,根本聽不清對方在說什么,對方還以為這是被客人灌酒了,心有戚戚的嘆了口氣,做他們這行的,客人要你喝,你就得喝,即使胃穿孔也得喝,除非你不要錢了。

「哎,我送你去吧,讓客人久等不好。」這名男公關給經理打了個電話,問清楚yasir要去的房間後,扶著棗去了yasir要去的房間,而在這個房間等待的人正好是繪理。

繪理去了安排好的房間後也沒有閑著,先是仔仔細細的檢查了一遍房間,看看里面有沒有什么針孔之類的東西,然後開了一瓶酒倒了兩杯放在小桌上,小桌上還點了兩支蠟燭,頗有情調。

即使只是逢場作戲,她也希望是你情我願的,這樣接下來的滋味才會更加美妙,所以她自然不會吝於用一些小小的手段。要知道她想要刷一個人的好感,那並不是一件多么難的事情。

等到門被敲響的時候,繪理欣然去開門,卻沒想到等來的人不止一個,微笑的看向吃力扶著人明顯神智清醒的男人,「這是……?」

男公關歉意的笑了笑,「yasir醉得不輕,我送他過來……希望您能盡興。」

這個醉得站都站不穩的男人就是她點的倌人?這可真是見面不如聞名啊!繪理伸手打算接過醉酒的某人,另一只手則夾著一張萬元鈔票塞進男公關的口袋里,「我明白了,給我吧,多謝你送他過來。」

男公關臉上的笑容更真實了,看繪理的眼神都變得多情起來,「不客氣,能為您服務是我的榮幸,我叫mickey。」

繪理自然明白了mickey的暗示,他告訴她他的名字無非是想讓她下次點他作陪,於是她曖昧的說:「mickey嗎?真是可愛的名字,我記下了。」

mickey傾身在繪理的臉上親吻了下,戀戀不舍的離開了。

繪理扶著醉得迷糊糊的棗躺在床上,發愁的看著他,她還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事情,嫖客要去照顧喝醉了的倌人,這是在開什么玩笑?!可是偏偏以繪理一直以來對男士的縱容,她還真做不出放任他自生自滅的行為。

難道這一晚就蓋著被子純睡覺得了?對一個昏沉沉的人她可下不了手啊!

看著難受得直皺眉的棗,繪理嘆了口氣,就當是日行一善好了。

將人扶起來,水杯湊到他的嘴邊,正想慢慢喂進去誰知道朝日奈棗的反應很大,他反抗的推開水杯,動作太大導致水都潑到他身上了,他含糊的說著:「不喝了,不喝了……」

感情他以為還有人在灌他酒?繪理看著他白色襯衫被水浸濕了一塊,微微蹙眉,將人放下,轉身去浴室放熱水。

看著倒在床上呼吸沉重的男人,繪理覺得自己居然沒有拂袖而去真是太奇怪了。好吧,也許是他的美色讓她心軟了,是不是洗個澡就能讓他清醒點?這樣她也好繼續下去嘛?不然今天夜店一行也太失敗了。

剝光一個人的衣服並不是多么難的事情,特別是這個人根本沒有反抗的時候。繪理將棗的衣服全部脫了,臉不紅心不喘的將光溜溜的男人抱進浴室,將人小心的放進浴缸里,繪理自己的衣服也不可避的沾濕了。

索性將自己的衣服也脫掉,聯合他的衣服都扔進衣簍里,自己穿著一件浴衣給客房服務打了個電話,讓他們把衣服拿去洗,明早再送過來。

做好這一切,突然聽到一陣咳嗽聲,繪理忙挪步進了浴室,一看之下頗為哭笑不得,原來這個男人不小心滑進了水里,差點溺水了,現在正趴在浴缸邊咳得眼淚直流。不過這樣一來,人到是不得不醒來了。

繪理走過去給他拍了拍背,他緩過來之後坐在浴缸里,眼神有些呆滯,顯然醉酒的情況並沒有減輕多少,此刻仍然還有七八分的醉意。

「你好些了嗎?」繪理伸手拂過黏在他臉上的頭發,輕聲試探著,想知道這個人還有沒有自己的意識。

朝日奈棗並不是沒有自己的意識,只是腦子很亂,看什么東西都有重影,這樣的狀態讓他根本不想說話,只想睡覺。

繪理脫掉自己的浴衣,踏進浴缸里,撕開小包裝沐浴露,頗為有耐心的替他洗身體,等下她還要享用的,自然要洗干凈才行。

這個男人的身體有點硬,想是有經常做運動,身上都鍛煉出了肌肉,不過皮膚倒是很滑,五官俊秀,按照這個世界的審美他算得上一個花美男了。

被他那雙紫色的眼睛直愣愣的看著,繪理湊過去,在他面前低語道:「你這么看著我做什么?我可是會忍不住……把你吃掉的。」

看他還是沒什么反應的樣子,繪理眼神一暗,順勢吻上他的唇,手也不閑著在他身上游走起來,他身上的泡沫已經洗凈,可以開吃了。

繪理的吻技是不必說的,不一會兒棗就已經被吻得氣喘吁吁渾身發軟,在繪理的手撫上他的根部的時候,僅有的理智突然開始報警了,他狠狠的甩頭推開了繪理,聲音低啞的說:「別、別碰我!」

繪理挑挑眉,醉成這樣還不忘保護自己的清白嗎?難道他這是第一次接客不成?眼睛看了看他的男根,顏色並不深,看樣子的確很少被使用。

將浴缸里的水放了,水閥也關上,繪理踏出浴缸用毛巾擦干身體,披上浴衣後蹲在棗的面前,細心的替他擦干身體,意料之中的遭到他的抗拒,她輕柔的在他耳邊說:「放輕松,我幫你擦干身體,不然會生病的。」

繪理的聲音帶著她獨有的音色,在她刻意壓低放輕的時候會表現出一種溫柔的磁性,讓人難以抵抗,棗的反抗漸漸減弱。繪理也沒有趁機做什么,她真的只是在替他擦干身體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