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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席位,晚一些入席而已,也省得多聽閑言碎語。

「小娘子!」晚畫被如玉那不爭氣的模樣給氣得都沒脾氣了。

三人來到候客亭,一時成了注目焦點,眾人很快讓出一區空位給她們,那些庶出的貴女們離她們一個比一個遠,尤其是白閣老家的幾位,那嫌棄模樣彷佛她們身上帶著穢氣似的。

「這兒坐吧。」蘇珩挑了個離眾人最遠的小桌,朝晚畫笑道:「想來顏姑娘從來未進過候客亭,也是圖個新鮮,平時早早入席了還得同一票公卿女眷寒暄,忒累人了,來這兒清幽放松下也好。」

此言一出,旁邊幾名從來只能在候客亭等空席的庶女俱都青了臉。

晚畫欽佩地看著蘇珩。她發現了,蘇小郎君說話從不帶臟字,語氣從來溫和,一張口卻能捅得人吐血。

如玉在蘇珩對面坐了下來。一坐定,便聽見旁邊幾句竊竊私語。

「瞧瞧,那位就是顏家那個失了貞潔的小娘子。」

「可惜了顏家就這么個女兒。」

「這事若換了我,要我這么丟家里顏面,早都羞恥得自盡了,哪有臉兒來參加詩畫會。」

「這反而好哪,國學堂不將她趕出去便不錯了,哪會給這種沒羞沒臊的人席位,我們便多一個人可入席了。」

晚畫氣得渾身發抖。

「簡直欺人太甚!她們憑著那不實流言便將小娘子定罪,覺得小娘子已經被顏家遺棄了么?擱在以前,哪個人敢這般對小娘子?尤其白家那些可惡的,平時見了小娘子一個兩個爭先恐後的巴結,諂媚得跟什么似的,現在那是什么表情,好像看見了啥不乾凈的東西,太過分了!」

她氣得都要喘不上氣了。「啊啊啊太可恨了--」

「晚畫,過來坐下。」

如玉忽然道:「寒山曾問拾得,『世人謗我、欺我、辱我、笑我、輕我、賤我、厭我、騙我,如何處治乎?』,拾得回他,『只是忍他、讓他、由他、避他、耐他、敬他、不要理他。再過幾年,你且看他。』」

「小娘子?」晚畫氣鼓鼓道:「你就放著她們說你?就我一個人在替你急!」

如玉道:「我不是拾得也不是寒山,等不了幾年......」她朝遠處主院的方向投去一眼,「再過幾刻,你且看她們。」

此次詩畫會的六名主事者與點評官,俱都是朝野聲望極高的國學大家,有許青山、古今月、陳遲等人,這些老前輩與大師多以正直公平著稱,落筆無貴賤,就畫論畫,不以人廢言,不以人論畫,公正性還是有的。

只要畫題仍舊與上一世相同,只要點評官相同,只要他們同上一世一樣欣賞的畫點不變,她有十成十的把握奪下第一。

爺爺也保證過,流言之事今日能一勞永逸解決......雖她不知爺爺他們的計畫,但如玉對著顏凜有著盲目的信任。

這時,大門那處傳來一陣喧騰聲,官家出乎所有人意料外地臨時到訪。

與此同時,國學堂正院外的大梆鼓敲響了三聲,渾厚震顫的鼓聲響徹國學堂。

詩畫會的序鍾敲響了。

作者有話要說:更新晚了,周末事情多,大概周六也會晚更。之後會提早晚上七八點更新:)

為表歉意贈送么么噠一個~(雖然沒有人想要ov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