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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地離去,換到下一間酒樓。

若是一片安靜,她便坐下來討杯茶水,同晚畫「不經意」地開始聊著醫館的傳聞。

兩人忙碌了一下午才回到侯府。

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相爺離府兩個月,相爺夫人有孕一個月的消息很快地傳遍了京城。

(接續作者有話說)

作者有話要說:京城大街街尾深衣巷的一處民宅里,一名大漢正猛灌著酒。

他三兩下豪飲完一壇酒,便隨手將壇子砸到地上,酒壇碰地應聲碎裂,一地碎片滿室酒香。

「閣下與其大白天飲酒解悶,不如同在下來筆交易如何?」

房子里冷不防地冒出一個人影,把大漢嚇了好大一跳。

喝了酒,警戒心便降低了,他竟沒發現有人潛入屋子。大漢瞬間酒醒了一半,大聲喝道:「來者何人!」

「我是相府的人。」藏鋒露了臉,道:「陸護衛,你當對我有印象吧?」先前在相府,雖一人外院護衛一人內院護衛,卻也偶爾打過照面。

「是你?」陸奎警戒道:「你是相府的人?荒唐,你是顏家的人才對!你來此作甚?」

「我是相府安插到顏家的棋子,一直以來都替相府朝顏家傳遞假消息。我是相爺的人。」藏鋒朝他亮出一面刻有宇文字樣的腰牌。「我此回是替相爺前來,同你談一樁交易,若是成功,你便能得到你想要的,相爺也能得到他想要的,兩相完美。」

陸奎想也不想便拒絕:「我沒有甚么想要的!」同宇文談交易?笑話,與虎謀皮哪能得什么好處,他可不傻。而後又按奈不住,忍不住打探道:「不如你說說是什么交易?」

「相爺想請托你配合他做一件事,事成之後,相爺夫人便歸你,也只能歸你了。」

「什么?」陸奎促不及防被戳破心事,憤怒道:「誰要那種令人作嘔的女人了!轉頭就被背叛了夫君,真令人惡心。」

藏鋒道:「也是呢,也不看是誰一直在身邊陪著她,守著她,偏要熱臉貼相爺冷屁股,卻又按奈不住寂寞,轉頭偷偷不知找了誰排解......這種人,真讓人生氣哪,的確是不值得。」

陸奎被他說得心火頓起,恨恨道:「說得好!竟敢背叛......她竟敢做出這等背叛之事!」他憤怒的模樣彷佛遭陸無雙背叛的人是自己一般。

「再說了,陸兄替人做牛做馬賣命這么多年,便是寂寞,怎么著也該輪到你吧。」藏鋒低聲道:「我可是從兄弟那聽說了,武二武四武七前陣子似乎出入過夫人的院子幾次......」

啪地一聲,桌子硬生生被陸奎拍裂了兩半。

「你說......是什么交易?」

藏鋒低聲道:「五日之後的皇宮酬謝筵上,相爺與夫人都會參與,相爺會找人把你捎帶進去,然後......」他快速低語,巨細靡遺地交代完,然後笑道:「此事若成了,夫人便歸你了,相爺也擺脫掉陸家,可不皆大歡喜。只是,夫人這前科......到時陸兄可得把夫人給管教好啊。」

陸奎靜默片刻,遲疑道:「你確認萬無一失?那可是皇宮,相爺可保我與夫人性命?事情真能順利?」

「這是自然,便是皇宮,該如何處置那也是相爺的家務私事,皇上不會過問的。」

只是皇上不會過問,陸家會不會過問就不得而知了。陸無雙肯定性命無虞,陸奎嘛,就說不准了。

「那相爺可保我於陸家追究?」

「這是自然,相爺一言九鼎,何曾失信於人?」至於相爺沒作過的承諾......無從談失信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