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場面還一片混亂,白老哥與宇文一眾人不知討論著什么,如玉同李瀟灑扶著人出去,雖然遭受不少葯農白眼,還有人偷偷抬腳絆人,但在宇文的護航下終是平安上了外頭的馬車。
在經過宇文身旁時,宇文輕聲道:「如玉,等我。」
如玉不語,隨同李家兄弟回了雍京酒樓。
李瀟灑包下整個酒樓給妻子待產,下午接到消息時柳茵茵正在緊要關頭,酒樓被他下令封閉不見外客,因此他慢了些許才到李自在被人擄走的消息,差點被嚇掉半條命。
為了以防萬一,李瀟灑請來了幾名大夫在一樓候著,他們回來正好給李自在看診。此時柳茵茵已平安產下一名小女嬰,李瀟灑見李自在無大礙,便扔下弟弟看望妻子女兒去了。
好在大夫直說李自在臟腑並未損傷,都是些皮肉外傷,雖然嚴重但忍著休養個一陣子也就能復原了。
李自在並沒有昏厥多久,大夫看診中他便清醒了。
「先別起身。」大夫壓住他。
李自在頹然躺下。「大夫。我......」他擔憂地皺起臉。
「不必擔憂,你並無傷及筋骨肺腑,好好將養著也就是了--」
「我的俊臉還在么?」他擔憂地拉拉自己臉皮。「這張臉小娘子們看了還會掩嘴兒笑么?」
大夫無言。「這個,興許還是會吧。」畢竟臉上那么大一個鞋印子的痕跡,應當......是挺好笑的?
「哦,那就好。」李自在這才放松一笑。「沒事了,大夫您繼續。」
如玉在一旁看他跟大夫扯皮,直到大夫看診完,拎著葯箱出了房,李自在便一躍而起。
「李自在,你當心!」如玉趕忙道:「你要去哪?」
李自在被她嚇了好大一跳,整個人驚跳起來。「顏姑娘,你還在?」
「唔,我關心你的傷,便跟著過來看看。」
「哦。」李自在撫撫胸口。
「你這又要上哪去?好生休息吧。」
李自在搖頭:「大夫說了不礙事,我得趕著去處理那些葯農的事。」
如玉道:「那些讓你兄長處理吧。」
「大嫂才生完,大哥還得忙著......並且此事或許事關他岳丈家,後續他可也有得忙了。便由我出面吧,反正都被打了,那些人看見這張臉說不定解氣一點,更能心平氣和談事。」
如玉道:「我同你去。」
李自在拒絕:「顏姑娘早些回顏府休息罷,下午僥幸無事,要是一會兒又累及顏姑娘,在下實在難安。」
如玉道:「我同你去。宇文既然出面,那必定就穩住場面了,不會再生事端的。」
李自在堅持不過她,向李瀟灑問清楚了李家所有在京城的產業與柳家的狀況,便同如玉一起趕赴李家客邸。
馬車上,如玉道:「想不得李大郎看似脾氣好,處事卻果斷狠決。」
李瀟灑嚴厲地李自在不能答應任何賠償,並且要向白老哥幾人追究綁架與毆人的責任。
李自在無奈:「所以我才得出面。但凡我出了事,再情有可原,大哥是一分都不會讓的。」
李家原先是有在京城做一些布料脂粉生意的,但由於天高皇帝遠,便委托柳家代管,管了兩三年都是虧損,李瀟灑便上雍京看看鋪子狀況,卻發現鋪子極為賺錢,只是被柳家貪墨了去,一氣之下撤走所有京城生意,回到浣南。
壞就壞在當時交由柳家托管給出的商行憑證。當時他是回來了,卻被柳家有心人暗中打了一套去。
柳家利用李家的商行憑證,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