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追根究柢都是這個。」
他說完,又想到什么似的,急道:「掌櫃的你可得替我保密呀!千萬不能讓別人知道,我那拜把兄弟,陸大嬸家的陸奎,不能人道了!還因此他媳婦跟他翻臉了,被趕了出房。畢竟當初他們好上,也是他媳婦看上他威武,那方面厲害么!」
掌櫃的點點頭,一副誓死保密的模樣。「小兄弟盡管安心,我老鐵一向守口如瓶,我們這行,見識的諱疾多了,信譽靠的就是保密的本事。」嗯,不過,周圍的其他客人跟伙計會不會保密,那就不是他能控制的了。
李自在這才一臉安心,喜孜孜搓搓手道:「那,您給我多抓點葯啊,不傷身的,給男子滋補用的,最好能一夜神的那種!就先來個--」他扳著手數了下,「兩三斤吧!」
掌櫃遲疑了下,「那些都是按兩秤的,可不便宜,再者--」
「沒事兒,我兄弟有錢,那便來個三、五十兩罷!」
「再者你兄弟大抵是心疾,怕是得看大夫才有用了。」
「看了!」李自在一臉沉痛。「大夫說他葯石罔救了!」說罷又一臉期待道:「這才想來找掌櫃的求救嘛,唔,您可別藏私呀,給我多抓點特等的補葯補品來。哦,最好是能跟那什么虎鞭熊鞭一起燉、能激發它們葯性的,之前有人送了我那兄弟很多鞭。」
「這么嚴重。」掌櫃的吃驚,「小兄弟稍等,我這存貨很足的,包管讓你兄弟滿意。」
片刻後,李自在眉開眼笑,拎了滿滿兩大布包的補葯出了葯鋪。
如玉看著那沉重的巨大布包,風中凌亂:「你就是這么給人添堵的?」
她怎么看都是他打著添堵的名號,盜用人家名義采買自己的壯陽補品!她拉著李自在耳朵,魏顫顫道:「把這些給我退回去!」
最終李自在妥協一半,退了一個布包回去,堅持保留了另一大布包下來。
而後他又跑去書肆一條街街尾的雜貨書攤,故技重施道:「小老板,您可得救救我那兄弟,陸奎啊!他因為床第之事不合,鬧出了驚動鄰里的大糾紛!他那個,這個......」他拉拉雜雜說了一堆,總結道:「他非常需要長點技巧!拜托您啦,將有關的全都給我來一本!就指著您救命啦!」
「......」
然後他左肩背著一大布包壯陽葯,右肩揣著另外一大布包各色春宮圖冊,滿面春風地同如玉朝顏府的方向而去。
就在如玉以為他要回顏府的時候,中途卻又拐進了雍京酒樓。
李自在左右看看,最終視線落在大堂中央正津津有味閑侃著雍京八卦的那一大桌子人上,揣著兩個包袱走了過去。
「啊!」他踢到了為首的男子的椅子腳,難受地彎下身去。
正說的口沫橫飛的男子嚇了一跳,趕緊轉過身去看他。「這位郎君,你還好么?」
「沒事、沒事。是我自個兒眼神不好,沒注意到椅子。」李自在抱歉地笑笑,艱難地起身,他這起身的動作弄得太大,身上負載的東西又太多,咚!地連續幾聲,葯材掉了滿地。
「哎呀。」
座上幾名男子趕忙熱心地過來幫他撿拾。
鄰桌的人也紛紛側目過來。
在場的都是青壯年男子居多,這滿地的葯材不少人都識得作用,看著李自在的目光不禁怪異了起來。
「謝謝、謝謝。」李自在朝幾名幫他撿拾的男子感激微笑:「這些葯材可是我兄弟的救命葯哪!」他神秘兮兮地壓低聲音,「你們可別告訴別人哪,我兄弟,陸大嬸家的陸奎,中央二街上、最近娶了陸閣老女兒那位,他啊,」他深沈一嘆。「被弄得腎虧了,不能人道!為這事他媳婦要拋棄他了,天天跟婆母吵架......他臉皮薄不敢出面,吩咐我去幫他買了好幾斤壯陽葯呢,我來這兒,也是想著有什么滋補的葯酒老鱉湯、蛇湯之類的給他帶一份回去。」
被弄得腎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