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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記起來了。」忍足詫異的盯著小白的眼睛,發現小白的眼睛里多了一種名為憂郁的東西,而這種東西是跡部和自己都極力避的,他和跡部都不希望小白記起之前那段不好的經歷,害怕小孩子難受。

「跡部少爺,忍足少爺,跡部小少爺已經沒事了,只是兩天沒進食所以比較虛弱,這幾天先不要吃太油膩的東西,得一時難以消化。」醫生用袖子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小心翼翼的建議著,上次就是這個小少爺出車禍在自己這里住院,這兩個少爺差點讓自己沒命,尤其是忍足大少爺一直逼著自己想辦法去救他,天天都在自己的辦公室看病歷,看全球關於植物人的案例,就算自己去上廁所,也會被他冷冰冰的掃視,跡部大少爺真是快要把家搬過來了,忍足家族的醫院騰出了一整層樓專門給小白做住院處,這個小少爺真不是個省油的燈,給他治病至少要折壽十年,說完話,醫生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離開了這間病房,他可不想在留在這被兩個大少爺奴役,他可是忍足家族醫院里內科權威醫師,不是保姆,也不是專門治小少爺的。

「嗯。」跡部聽了醫生的話馬上打電話吩咐家里准備營養湯帶過來,也沒去計較醫生的行為,現在對於他來說,小白最重要,還要順便給這兩天來看過小白的家伙們說一下,真是麻煩,那些家伙。

「小白,你感覺怎么樣,有沒有哪里不舒服?」忍足則是擔憂的摸了摸小白的頭,看見小白搖頭以後放下了心,喂小白喝了點水。

「手冢他說青學的朋友待會回來看你。」跡部打完電話以後,走到小白身邊,狠狠地揉了揉小白的腦袋,這兩天可嚇死他了,看見小白從木馬上摔下來時自己就已經快心跳驟停了,只知道叫醫生,送醫院,然後再手術室外等著,他討厭這種無助的感覺,他什么也做不了,不像忍足,他可以跟著進手術室,這可是他在家族唯一的親情,他唯一的弟弟,他不能失去他,絕對不行,但他什么也做不了,還好現在弟弟醒了,跡部感覺自己也恢復了元氣,突然眼眶濕潤,於是跡部大聲的笑著小白,掩飾自己的感動。

「哥哥。」小白不滿的瞪著自家哥哥,牙癢癢的看見自家哥哥完全沒有道歉的意思,反而還大聲的笑他,於是乎,小白一下子撲了上去,不華麗的和跡部大爺扭打起來。

「不華麗的小鬼。」不一會兒,小白就被跡部拎在了手上要是打起架來,小白還是比不過跡部的,畢竟小白還是小孩子。

「你放我下來,壞蛋。」小白在半空中不住的撲騰著。

「跡部。小白還在生病,這么拎著他,容易感冒。」房間的氣溫突然下降,手冢領著青學的幾個孩子來探病,順便解救了被跡部拎著的小白,將小白抱起放回病床上。

「切,不華麗的小鬼。」跡部很是嫌棄的看著自家弟弟。

「吶,手冢,你才初一就有一種老大的氣質了啊。」小白盯著解救自己的手冢,笑的賊兮兮的。

「」手冢明智的沒有接話,只是淡淡的瞟了一眼小白,後者打了個激靈,迅速的安靜了下來,手冢果然很可怕,就像是准備打自己屁股的哥哥一樣。

自從手冢接到忍足的電話,讓他幫小白請病假以後,他就不太放心,以他對忍足的了解,就是個懂一些人情世故,處事圓滑,將自己藏的很深,城府極深的小孩,雖然表面上溫和優雅又有禮,心里卻是個冷漠絕情的家伙,並不見得會照顧人,那么小白生病的話,忍足會怎么辦呢,忍足自己都是個大少爺,照顧自己就不錯了,何況還加個孩子心性的小白,小白雖然為人溫和有禮,內心也是極難接近的,對於忍足跡部和自己不知為什么就完全變了一個人,變得像個幼稚的孩子,於是手冢就經常和一年級們一起來看小白,在這兩天里,手冢來了幾次,還和大家一起來了幾次。現在聽跡部說小白醒了,大家就約著下部活一起去看他,手冢對小白這個類似弟弟的朋友還是很關心的,除了網球,別的任何東西都會依著他,或許是小白天生就有一種讓他們這些成熟一些的繼承人們信任的力量,就是因為這個跡部才會拼著被家族打壓的危險保護小白,忍足這種拒人於千里之外的人也願意百依百順的照顧他,自己也會不知道為什么的願意去相信他,或許就是因為這孩子單純吧,菊丸不二他們對小白都很喜歡,小白給人的感覺就是如沐春風,溫和到了骨子里,這樣想和忍足倒是有點像,平易近人,卻又不容易接近,只是小白沒有忍足的圓滑罷了,也難怪忍足和小白可以關系那么好,雖然小白不出眾,永遠在哥哥的光環下面,但也擁有自己真心的朋友和家人,或許小白除了沒有父母以外,還是幸福的小孩吧。

「吶,英二,等我好了我們一起去買牙膏吧,之前我就看見超市新出了一種味道的牙膏哦,你知不知道。」小白看見菊丸就馬上竄上去,緊接著兩人就開始熱切的討論,兩個單純的小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