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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每次都對他的小心翼翼嗤之以鼻,說他這只是有些軟組織挫傷,連骨頭也沒有一點問題,但他還是一如既往自己做自己的,久而久之常晏也就懶得說了。

雅各布拉開常晏的浴袍帶子,目光在他形狀漂亮的腰部腹部逡巡了一眼後就移到胸口的淤青處,在發現今天的狀態好像沒有前兩天那么嚴重後輕輕呼了口氣雖然看上去還是很嚇人,但至少有痊愈的跡象了,真是值得高興。

他把浴袍褪到常晏的臂彎處,露出整片胸膛,因為室內開了暖氣倒也沒什么關系,不過在頭頂燈光的照耀下,對方本就比他白皙的皮膚更是顯現出瑩潤的色澤,肌理比他看過的許多女孩子都要細膩得多。

他不自覺吞了口口水,然後不再看其他能令自己心慌慌的地方,專心把注意力集中在對方的肋骨周圍,手上拿著一個裝著古怪紅色液體的玻璃瓶,據說這是對淤青很有奇效的葯油,也不知道是卡萊爾從哪里得到的,不過常晏在看到的一瞬間就不可抑制的感到了熟悉感這分明就是華國人家里必備的專治鐵打損傷的良葯。

雅各布對這瓶子葯油的感官有些復雜,畢竟雖然這東西很古怪,但不可否認用起來的確很有效果,就是使用方法有些……考驗人的意志力。

因為他必須要把葯油在常晏身上大力按摩,這樣才能達到把那片淤青化開的效果,但是可想而知,一個只要稍微用力呼吸都會讓人感到疼痛的傷處,在被人大力按壓的情況下會有多痛……

可是雅各布還是得這樣做,而在他每次下手前都已經養成了說上一句話的習慣:「我要開始用力了,常,你忍著點。」

而每次常晏聽到都會莫名覺得詭異,卻又想不出原因來。

今天雅各布也和前幾天一樣,在說了這句帶著十分歧義的話後就開始把倒滿了已經在手心里搓熱的葯油的手按在了常晏胸口上,打著圈用力按壓起來。

常晏雖然總說雅各布對待他的態度太小心翼翼,但事實上這上葯的過程還是挺難熬的,畢竟他傷到的地方可是胸口肋骨的地方,只要那時候再用力一點,他的肋骨就會禁不住壓力骨折了,現在他只是軟組織受了點傷已經算是萬幸了,所以一些疼痛他還是受得了的。

他咬著牙沉默著不出聲,之前的昏昏欲睡早就不見了蹤影,經由他額頭上冒出的汗水就能看出他現在的情況了,只是雅各布也知道現在與其停下來噓寒問暖,還不如加快動作趕緊結束的好。因此在不小心瞥到常晏低垂的微微顫動的眼睫時,雅各布也只能悶頭再倒了一些葯油在手上,這時候他的手都已經開始發紅發燙了。

常晏也在忍耐胸前的疼痛的時候感受到了一陣陣的燒灼感從葯油抹過的地方升騰起來,只是這股燒燙感卻在令他感到難耐的同時,也讓他不由覺得胸前的疼痛似乎減輕了點……

上完葯後,雅各布這個給人塗葯的人身上流的汗反而要比常晏這個受痛的人多些了。

他看著眼前這個單膝跪在沙發上,臉上都是晶瑩汗水的大男孩,忍不住挑起了嘴角,「怎么好像你比我還要辛苦啊,雅各?」

雅各布把玻璃瓶子放好後才重新放松身體坐了下來,他倒在沙發上,一副如釋重負的樣子,「可不是嘛,我可是要很小心的啊,如果不小心給你傷上加傷了怎么辦?爸爸一定會揍死我的」他笑得漫不經心的。

常晏心里說就你那力度還能給他傷上加傷,也沒有誰會相信了……不過在聯想到對方身上可是還有狼人血統沒有被激發,一時也不太確定自己的猜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