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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大哥怎么還沒有醒!是不是傷的很重啊!」鳴人什么都沒有注意到,順著寧次的話就有點焦急地問出了口。

「沒事,只是神力消耗一空。綱手大人說大概還會睡上五六天的樣子。」

卡卡西很敏銳地覺得剛剛那個護士應該是做了些什么事,可要說是什么事情他也一時間想不出來。看寧次的臉色,難道是和蟬語有關的?卡卡西把目光投向臉色蒼白一臉無知無覺地躺著的蟬語。他在進來前就察覺到了,就這個房間周圍就有五個暗部之多,這種情況那個小護士能對蟬語做什么呢?

到是寧次像是也注意到了同樣的事情,他倒也不在意鳴人的存在直接問卡卡西:「卡卡西老師,安排這邊暗部的是你還是火影大人?」

卡卡西無奈地搖了搖頭,「寧次,我不是剛和你們一起回來嗎?這里的暗部怎么會是我安排的?到是你啊,蟬語作為現在的暗部統領,他在木葉本來就是有暗部保護的啊!你怎么把這都給忘了?現在呆在這的肯定是他自己挑選出來的人啊。」

「是啊。我,大概是這段時間太累了!我先去給火影大人遞交任務報告了!」

看著寧次匆匆離去的身影,鳴人還是覺得很奇怪,「卡卡西老師,寧次剛剛是不是有點生氣的樣子?」

「嘛,鳴人你還是不要想這么復雜的事情了。」卡卡西回想了一下寧次准確說是有些懊惱的神色,覺得他應該是發現了什么自己無法接受卻又不能控制的事情了吧。大概還是和蟬語有關的!這種事情還是等蟬語醒了之後讓他親自去解決就好了!

第二天,和暗部的前輩商量過後直接要到了蟬語的護衛任務的寧次蹲在蟬語病房的外面透過窗戶幾乎是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沉睡中的蟬語。

木葉溫暖燦爛的陽光給躺在病床上的人身上勾上了一層毛茸茸的金邊,本來從不顯露過多情緒的眼睛安安靜靜地闔著,高挺的鼻梁下面是偏薄的嘴唇,雖然上面的血色有點淡,但好像蟬語一直都是這個樣子。剛剛好拉到胸前的被子並沒有遮蓋掉形狀好看的鎖骨,瑩潤的象牙白膚色好像能反射光芒一樣,漂亮地讓人根本移不開眼睛,看也知道觸感肯定非常棒。等等!我到底在想些什么啊!

寧次在身邊同僚不解的目光中,狠狠得甩了甩自己的腦袋,然後又像是放棄抵抗一樣重新回到剛剛盯著的方向。

只不過是昨天剛好看到護士給蟬語哥換衣服而已,突然竄進腦袋里面的「好好看!」這種想法到底是怎么來的?結果今天還更加嚴重了!小時候明明見得很多也並沒有這么奇怪的想法啊?難道是因為覺得一臉害羞樣子的護士很奇怪所以導致他多想了?可這邏輯和理由根本連他自己都說服不了啊!還是說,就因為不爽多和佐助說了幾句自己對於蟬語哥的小看法就引發了這種事情?啊!真是的,果然宇智波佐助很討厭啊!

只是,本來應該躺在床上毫無知覺睡到五天之後才會醒來的蟬語突然就睜開了眼睛。這讓本來就是在十分糾結的寧次瞬間有種干壞事被人抓包的感覺。可是,他下一秒就把自己剛剛腦子里亂七八糟的想法全部拋出了腦袋。

睜開眼的蟬語用完好的左手一把撐起自己的身體,然後突然壓抑不住地咳嗽起來,隨著他揪緊衣領的動作是不斷被咳出來的刺目鮮血。似乎知道自己的阻止並不能減輕負擔,蟬語只是任由源源不斷的鮮血從嘴角溢出,並沒有伸手去捂。雪白的被子上面不一會就暈染了好大一塊刺目的紅色。

寧次幾乎是沒有任何思考就一下子竄了出去扶上了蟬語因為劇烈的咳嗽而弓起的背,「蟬語哥,你,這是怎么回事?我這就去找綱手大人!」

哪知道蟬語一把按住了寧次的手制止了他離開的動作。這時候蟬語突如其來的咳血症狀也漸漸減輕了,抹掉嘴角的鮮血,蟬語直接下了床,「不用去了!我的身體我自己有數,也多虧了這突如其來的抽調查克拉把我給弄醒了,不然,就要躺在床上無知無覺地讓木葉成為戰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