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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自被作為施術者承受了兩次之後蟬語在心里也已經基本有了些想法。能夠僅憑一個動作就跨越無論多遠的距離到達眼睛所看到的地方,比起是靠著坐標和意念來移動的空間忍術來說,這個看起來更像是毫無理由和不可阻擋地拉近距離的忍術。也就是說,無論是范圍性忍術攻擊還是一擊致命的體術攻擊,只要能夠在同時發動這個瞳術,兩點之間以直線為距離就能夠在一瞬間縮短到無。大概是類似於瞬身術的極致,嗎?那么,是不是只要在施術者與受術者之間有所阻礙,所到達的距離終點也會有變更?畢竟,用眼睛來定位的話肯定還是會有偏差的!所以說,必須是能阻擋視線的實物?

所以,唯一能夠幫寧次擋下攻擊的方法就只有在場唯一知道這次攻擊是一定會作用到的自己親自上去阻擋了!只是,這也未太考驗速度和人的反應能力了。蟬語心里面有數,憑借他自己的速度和反應能力趕到擋住估計也就只能是勉強舉起刀的程度。

就算是這么勉強的情況下,對查克拉的應用幾乎已經到了隨心所欲的蟬語還是讓抵擋佐助攻擊的刀刃纏上了熟悉的風屬性查克拉。即便是沒有像使用水屬性那樣得心應手,但是想要阻擋本就屬性克制的雷屬性千鳥還是可以的。

把佐助的攻擊打偏之後,因為還是晚了一步出手並沒有完全隔絕掉雷屬性查克拉攻擊的蟬語因為麻痹的效果最後還是沒能握緊自己的刀。沒了刀刃的阻擋,佐助想要住攻擊卻也根本就來不及了。順勢劃下的刀尖還是在蟬語手上劃了一道長長的傷口。

這次交手快得很,直到蟬語手上的鮮血滴到地上,在場的其他三個人才終於有了反應。寧次直接擋到了蟬語面前,鼬則是伸手按住了佐助的肩膀。佐助也是沒有想到自己一次普普通通的試探性攻擊居然會真的傷到人。

站到蟬語身前的寧次狠狠地喊出了他的名字:「宇智波佐助!」

「不是佐助的錯。」蟬語也伸手拍了拍寧次的肩膀,「這次沒有帶醫療忍者出來還真是不方便啊,寧次,快給我包扎一下。」

轉回身的寧次警告性地瞪了蟬語一眼,但還是低下頭從自己的忍具包里面拿出綳帶和止血葯劑。

鼬感受到自己手底下的身體在蟬語開口後漸漸地放松了下來,也就放開了自己的手,轉而問蟬語:「剛剛佐助身上發生了什么?」

「是涼段在他眼睛里面設下的瞳術。能夠無限制地在人反應過來之前就把攻擊送到敵人身上。還好佐助只是准備用普通的攻擊,如果是大范圍的忍術攻擊的話,我和寧次應該都死了。」

「宇智波涼段,他究竟想干些什么?」明白這種情況是打不下去了,佐助也起了自己的刀。

蟬語看了眼站在自己面前的寧次和佐助,然後低下了頭,「我也不清楚。還是他提醒讓我來阻止你的,他這么做,我也完全摸不著頭腦啊。」

鼬轉頭看向會場的方向,「既然不明白的話,那么到這里來,目的肯定也和五影大會有關吧?」

「我也是這么想的,先回去看看吧。」

寧次面色不善地看著准備跟他們一起行動的佐助,「你不是和宇智波涼段一起來的嗎?你會對他的行動什么都不清楚?就算真的不清楚,那你到這里來又是准備干什么!」

佐助看向走在前面的蟬語,然後在察覺到站在他另一邊的鼬也因為寧次的問話看向了他,佐助輕輕「嘖」了一聲。「我怎么知道那個神經病想干什么!要是知道,他還需要把瞳術藏在我眼睛里面暗算我嗎?我跟他在一起是因為,根本就是他來找的我。」

「我明明已經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你了,你還有什么需要在他身上尋找的東西嗎?」鼬對於剛把弟弟放出去,然後佐助就能給他惹這么個麻煩回來也是覺得有必要過問一下了。

「知道和理解又不是一回事。」佐助小聲地辯駁了一句,然後叉著腰有些不服氣地看著鼬,「哥哥,宇智波涼段不是和你們走了完全不同的一條路嗎?不知道為什么,如果是他的說法,我理解起來就一點難度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