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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話中聽出了為佐助解決疑惑的必要性。而且,從四代和帶土的對話中也不難聽出,帶土也是一個能夠左右戰局的人。雖然初代真的是從心底里相信著現在領導村子戰斗的後代並且絲毫不為他們擔心,但是二代也站在一邊安安靜靜地沒有反駁就是因為另外的原因了。他聽出了鼬口中的那些宿命感,他其實更加感興趣的是鼬口中的改變是什么,也很期待如果自己在其中能夠作為一個促成的因素,積累了這么長時間的東西,到底這些孩子們是否會成功。

四代知道自己兒子在戰場上艱難地戰斗也沒有絲毫露出不耐煩和急迫,這和他聽過蟬語的想法有關系。但是,更多的是他想到了,會這樣安排一個遠離戰場的會談場所,蟬語和鼬兩個人絕對不是僅僅為了一個「引導」,他們肯定在這里的人身上寄托了扭轉戰局的契機。而他現在最好的做法就是按照他們的計劃行事,相信活著的人,好像是他們這些死人必須做的事情!

講述了自己和斑成長的過程和當年斑突然改變的內幕,初代也講出了一代代火影和木葉的忍者所放在心里的最初想法,「所謂的村子……最開始我和斑所期待的村子是能夠聯系著一個族姓和另一個族姓之間的東西,是從混亂無序到整頓干坤並能維持其有序的重要樞紐。是能守護孩子們避無謂紛爭,最終實現和平的東西。」講述這些嚴肅的東西時,初代終於起了自己隨意的樣子,「但是,像你的兄長還有蟬語所背負的那些黑暗卻滋生了出來。」

看到鼬明顯有些詫異的表情,初代解釋,「之前,日斬和我們講過鼬和蟬語十二三歲的時候所要執行的殘酷任務。他本意是不想瞞著我們這些他自己認為並不光的事情,但我也因此認識到了自己的一些錯誤。斑所說的事情也許是正確的也說不定,也許他已經預見會有這樣的狀況。而一手造成這種『為了現在可以犧牲自己一切』的忍者信條的就是我,並且任由其發展的也是我。然後我領悟到,所謂忍者便是為了目標卧薪嘗膽的人。但是,不同立場的目標就會造成不同的忍者,就像我和斑一樣。」

「所謂忍者,就是堅持忍耐之人,只為了達成心中的目標。」像是已經想到很多的佐助,呢喃著自己的總結。

「這就是我建立忍村的初衷。那么,你們剛剛說斑已經被復活,那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你們搞清楚了嗎?」

「他要將我的哥哥,斑的弟弟,還有你們曾要守護的一切,歸於虛無。我哥哥他,毫不懷疑地繼承了你的意志,甚至剛剛還和我說,身為木葉的忍者十分驕傲。最理解你的忍者居然是宇智波族人,真是諷刺啊。」

就站在佐助身邊的鼬因為佐助的對自己的評價而轉頭看了他一眼,但是也並沒有說什么,只是等著佐助自己最後的選擇。

「不只有你大哥,我也有一個與你大哥一樣的部下,他叫做宇智波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