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筒,我最自豪的就是自己的手段了。這個時候想用這個來拖延時間是不是也太小看我了?還是說,你們真的覺得我不會對你們做什么?」嗤笑了一聲的涼段在眾人完全想不到的情況下結印,然後一下子就把巨大的神樹召喚了出來。

「一群普通愚蠢的忍者,就是你們這群自以為是、驕橫跋扈的忍者從來不肯思考秩序為何物,才會讓一個個悲劇發生。真是可悲啊,自己身處漩渦甚至連自身的力量來源於何處都已經完全忘記。這樣的你們就算不為了任何目的,光是這份令人生厭的不知疲倦就應該承受現在的痛苦。」隨著涼段的話語,除了懸浮在半空中的他和離這邊戰場比較遠的柱間和斑,其他人全部都陷入了被神樹根須追逐、捆綁然後被吸取所有查克拉致死的困境。

已經下定最後決心的蟬語和寧次在准備往這邊趕過來的時候就差點被突然破土而出的根須卷到。雖然憑借強悍的攻擊力不僅自身安全有保障,還保護了很多在他們附近的普通忍者。但是,等到神樹根須的擴張停止之後還是讓早就顯得神色沉重的蟬語和寧次,臉色變得更差了。僅僅是這樣一招就幾乎讓靠近神樹的忍者消失大半了。

「無論如何,從一個厭惡殺戮的忍者到選擇把殺戮也作為自己的手段毫不猶豫地使用,變成一開始自己最討厭的人,這到底什么地方能夠讓人有堅持下去的動力?」寧次問蟬語。

「忍者大家族的教育難道是一種讓人學會仁慈和善良對待敵人的東西嗎?你現在看到的一切都只是他想要達到自己的目的所做的謀劃而已,越是群情激奮或是讓所有人斗志都喪失,就越能凸顯出他的無所不能來。而且,之前我也說過想要讓忍者們知道自己的力量到底從何而來。現在的忍者大多數真的都根本不具備對自己對忍者的意義思考,他們都把自己當做工具、把犧牲當做信條的話這個世界的改變又從何談起呢?正是因為把這一切都視為成事必不可少的條件,對於心志堅定的涼段來說只是達成條件而已,根本不值得猶豫。」

「可這不對!」寧次皺著眉頭堅持自己的觀點,「太自私了。」

一個風遁直接清掃了一大片場地的蟬語真的變得沉穩下來,好像再難有什么事情能讓他的心境有一點變化,「自私也是人的一部分,沒人能割除。好了,別再糾結了。我可不想在這里和你進行一場辯論,畢竟,我們才是始終站在一起的。」

蟬語意有所指的話讓寧次愣神了一會,等到他恢復正常的時候就看到蟬語站在原地認真地看著他的樣子,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一直處變不驚的少年一下子臉就紅了。然後先轉過了身,「我、我們還是先、先把涼段的事情解決掉再說!」

蟬語不緊不慢地跟上寧次的身影,同時在心底輕嘆了一聲:他還從來不知道寧次是一個容易害羞的人呢,還是說真的挑開一切的時候就會有不同的氣場產生?不過,這樣也挺好的。可愛,這樣的感覺自從寧次長大後就再沒有過了啊!

難得在戰場上也會想這些的蟬語心里面其實挺輕松的,人活一世,也算是在這樣的忍界中翻手為雲覆手為雨,走到今天這個地位,做到現在的這些事,還有什么能再多牽扯他一絲注意力嗎?今天過後,就可以真的追求自己想要的所有東西了!他只是在這一刻感到有些累了。他現在甚至就開始忍不住想象一切結束之後的事情了,只要能有人陪著平平淡淡,看雲卷雲舒,觀日升日落,他就滿足了。

寧次趕到主戰場的時候鳴人正好剛被救出來,又一次被吸取了不少查克拉的少年因為同伴的死亡眼角還掛著淚水。第一次看到鳴人哭的寧次有些不知所措地想上前安慰,但是卻被同樣站在一邊的佐助喊住了,「寧次,你來的可真夠慢的!」

看到佐助臉上躍躍欲試的興奮,寧次停下了走向鳴人的腳步沉默了一會,然後轉頭看向了高高在上的涼段。

注意到寧次的視線,涼段也好整以暇地看向了他,少年臉上那副不認同很明顯愉悅了涼段,「你們三個還真是有意思,完全不相同的三個人,現在卻也能站在一起戰斗。都是為了未來嗎?」

「如果僅僅是把世界交給未來,那還要我們做什么?我們活著時候就是現在。」

「所以你一定也要記得,打敗你的就是現在!」

在所有人幾乎都失去斗志的時候佐助和寧次兩個人像是完全沒有被身邊無數的屍體嚇到一樣直接就朝著涼段沖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