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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在保管。」

「所以這次蘊靈儀式如果真的進行下去,聖物最後選擇的……有很大的可能根本不是少教主,而是左護法。」

如果聖物的選擇跟前任教主的選擇相沖突,其他教眾會如何選?但無論他們如何選,總比現在一邊倒地站在玉天寶那邊要好。

陸小鳳轉瞬間就想清楚了這其中的利害關系,沖魔教使者點了點頭,他重新將注意力集中到了場地中央互相爭執的兩方。他的問題看似已經完了,但實際上還有最大一個疑惑他沒有問出口。

既然大部分人魔教眾人都不知道這個秘密,作為一個只是被派出去迎接賓客的使者,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場地中央,久爭不下,右護法一張圓圓胖胖的臉已經泛起些許潮紅。瞪著面前的左護法,他帶了些許怒色地冷聲道,「屈儀!少教主是教主親自定下的繼任之人,你一直阻撓少教主繼位到底有何居心?!」

這話就說得有些重了,但是左護法一張嚴肅的臉卻仿佛依然平靜,「我沒有阻撓少教主繼位,蘊靈儀式一旦開始本就不可中斷,少教主大可加入進來讓儀式繼續進行。倒是你,一直阻攔少教主通過儀式得到神魔肯定,老夫還要問你到底是何居心?!」

「你!」

作為兩位護法爭論的焦點,玉天寶站在兩人中間,手中懶洋洋的把玩著一把折扇。他的目光在兩人身上掃過,唇邊弧度懶散依舊,如同一個局外人一般,他竟似乎半點不著急。

而原本也應該處於風浪中心的另外一個人,主持儀式的聖女。這個時候最應該站出來說話的她反而一句話都沒說,高高的祭台上,持著一把匕首安靜地立在那里的美人宛若一個名家大師心雕琢出來的人偶,不言不語,不發表任何主見,也沒有絲毫生氣。

遠遠看著高台上的人,陸小鳳的眉心微微皺起。站在那里的人雖然外表上跟他記憶中的明月夜一模一樣,但是不知為什么,當他遠遠看過去的時候,他總感覺有一種說不出的違和。

陸小鳳還在皺著眉思索,而大殿中央,兩位護法再次沒有談攏。看似平和實則脾氣最為火爆的右護法眼看著已經開始吹胡子瞪眼,就差擼起袖子動手了。

這個時候,西方魔教邀來觀禮的賓客中間再次有一個人站出來了。

而站出來的這個人,雖然出乎了陸小鳳的意料之外。但認真想想,卻又仿佛在情理之中。

「兩位前輩,今日是貴教的教主繼承儀式。兩位在人前如此爭執,實為不美。在下有一言,兩位前輩不妨先聽聽?」

左右兩位護法同時將目光投向了開口之人,在兩人帶了些許壓迫力的目光下,從容從人群中走出的白衣青年背脊筆挺一派瀟灑自然。他說話的語氣溫和而有禮,同樣的話從他的嘴里說出來,不知為何就帶了一種莫名地說服力。

沉吟片刻,兩位護法還沒說話,倒是一直局外人一般站在一旁的玉天寶出乎眾人意料之外地開了口,「不知楚兄有何高見?」

此前兩位護法爭執的時候,他這個處於爭論中心的人悠悠閑閑地站在一旁,不是抬頭看看聖女,就是轉身看看前來的賓客,仿佛半點沒將兩位護法的爭論當一回事。此時他突然開口,其他人不由得將注意力又轉到了他身上。

雖然在教中一向是一副游手好閑不管事的樣子,但玉天寶畢竟是玉羅剎親立的少教主。他既然已經開口了,兩位護法也不得不暫時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