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你們君家的底蘊,一般最起碼都得有幾十個人來,這一次只有區區十人,已經夠磕磣了。
我這人不像你們那么缺德,做事喜歡趕盡殺絕,總得留點機會給一些小魚小蝦不是?」
帝少楓俊朗的臉龐漾著陽光的笑,說出來的話卻充滿了諷刺。
君凌洵的臉色頓時一沉,目光變得陰森而寒冷,「這一次若不是你們帝家故意放出假消息,我們又何至於如此?」
「你可別把什么事情都賴在我們頭上。」帝少楓唇角勾起嘲諷的弧度,「我們可一直什么都沒說,再說了,那么多家族,怎么就你們家族著了道?
何況,當時我們可沒想和你們打賭,是你們自己找上門來盛氣凌人的說一定要賭,我們只不過是成全你們罷了。
對吧?北宸。」
帝北宸眉梢微挑,「君家二少可是強調倘若我不答應,那我便不是男人。
既然你們硬要賭,我自然也沒有不答應的道理。
只不過現在賭完了,你們的反應似乎才不夠男人啊。」
聽著帝北宸的話,眾人仿佛都想起了當日打賭的情況,頓時眼底紛紛浮現了笑意。
想當初見到帝北宸和君襲韜打賭,帝家眾人還非常著急,現在看來,帝北宸當時完全就是成竹在胸,表面上卻是一副義憤填膺的模樣。
光是這演技,他們就是佩服的。
君襲韜的臉色極為難看,正是因為這件事,他也被家族其他人埋怨了很久。
現在突然又被帝北宸提起來,頓時想起了那一日的自己有多愚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