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沒有。
關荊山看著百里紅妝嫻熟的動作,眼中浮現了一絲欣賞之色。
他能夠肯定,百里紅妝在這銘文術上是下了功夫的。
雖然這所有的步驟大家都記得清楚,但是百里紅妝顯然是將這一切都了然於胸,並且經過多次的練習之後方才知道如何才能夠以最快的速度制作好銘紋液,也知道如何才是最好保存銘紋液的方法。
事實上,從百里紅妝將桌子上的材料擺放順序的時候,他就已經明白了。
這些材料都是隨意放上去的,誰都沒有在意過順序,但是百里紅妝為了方便拿取,故而將其按照最順手的方式擺放了一番。
這種習慣,他同樣是有的。
「看來,這位百里姑娘的確在銘紋術上頗有造詣啊。」關荊山笑著道。
聽著關荊山的贊嘆,柳鈺海眸光微微變化,心頭有些驚訝。
「百里紅妝銘紋還沒有繪制成功,你就已經知道了?」
關荊山笑著點頭,「我當了這么多年的銘紋師,這點眼力勁還是有的。」
見關荊山如此肯定,柳鈺海也是輕笑一聲,「百里紅妝當真是我這么多年見到的人才之中最為耀眼的一位,不得不讓人驚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