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北宸沉默了片刻，抬眸道：「你可想起了什么？」

墨雲珏也陷入了沉默，氣氛一瞬間變得凝重而壓抑，帝北宸也不急於打破這一壓抑的氣氛，這件事……他需要一個回答。

半晌，墨雲珏這才道：「你相信前世今生嗎？」

「以前不信，但現在或許有些相信了。」帝北宸淡淡道。

墨雲珏唇角勾起一絲若有若無的弧度，透著點苦澀，「我的腦海中閃過零星的一些片段，明明什么人都看不清，但……我們好像很久之前就認識。」

「感覺？」

「是，一種感覺。」

帝北宸斂下眸子，遮住了眼里的滿天星辰，宛若有一層雲慢慢將其籠罩，說不清道不明，心情是前所未有的復雜。

「在沒弄明白之前，我希望你暫時不要說出去。」

「正有此意。」墨雲珏應道，「除此之外，我還發現了一件有趣的事。」

墨雲珏抬起一只手，手中有著黑色的火焰在跳動，「我覺醒了黑暗屬性。」

帝北宸的目光更加深邃，卻並未流露出驚訝之色，「意料之中。」

很久之前，他就覺得墨雲珏應當是黑暗屬性，在知曉他覺醒了雷屬性時還有些驚訝，而現在覺醒了黑暗屬性，在別人看來是或許是很驚人的事情，但在他看來並不意外。

這種感覺就好像本來就應該是這樣，原本那樣才是不正常的，現在只不過是一切回到正軌罷了。

「不覺得很奇怪嗎？」墨雲珏揚了揚手，「我與帝家並無任何關聯，卻莫名進入了帝家人守護的傳承。」

「的確奇怪，不過你不是說了，覺得我們很早之前就認識？」帝北宸淡笑，「或許是前世認識也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