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能執迷不悟到這種地步？就百里紅妝自己而言，她對之前的一切一無所知，甚至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是神女的替代品。

你有沒有想過如果到時候她知道了這一切，會是什么樣的反應？」

「她不是替代品。」

男子低沉而認真的嗓音想起了起來，他凝視著帝笙歌，神色是無比鄭重的認真。

「紅妝不是替代品，她就是我的心中的唯一，你明白了嗎？」

帝笙歌微怔，她很少見到北宸這般認真的表情，他想來都是平靜無波的，而這樣的認真就如同當初北宸告訴她要和神女在一起時的認真。

那時候她覺得北宸簡直是瘋了，頭腦不清楚，這樣的決定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但是，他也是這樣認真的表情，並且從下了決定開始，之後所發生的一切他從來就沒有動搖過。

可此刻他竟然用這樣的神情說出這樣的話來，那豈不是說他可能真的沒有將百里紅妝當成替代品。

他喜歡的是她，只是恰好她長得和神女相似？

雖然整件事情的結果還是這般，但這其中的差距可就大了。

「你不喜歡神女了？」帝笙歌有些難以置信，「神界那邊神女已經回來了，我相信這個消息你已經聽說過了。」

「你說的是柳雲姿？」帝北宸道。

「你知道？」

帝笙歌微愣，她著實是厭惡那個女人，又擔心北宸會有所動搖，所以這些日子一直都是讓人不許通知這方面的事情，看額北辰竟然連她的名字都知道了，這意味著他特意打聽過那個女人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