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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界。

曲殤看了看身旁的離墨，道：「沒想到你對這陣術也挺精通的，原本這結界還需要很長一段時間才會徹底破碎，現在經過你我這么一弄，破碎的速度大大加快了。」

「早點破碎也好早點知道真相。」

離墨看著眼前的陣法結構，神色透著復雜。

其實真正擅長陣法的是魔界那個家伙，神女當初對陣法也是毫無了解，只是在認識了那個家伙之後倒是學會了陣術。

當初如果不是魔帝教她陣術，二人之間也不會生出感情來。

因此在很長的一段時間里，只要提起這陣術，他心里就非常不快。

後來隨著時間漸漸長了，他自己也開始學習陣術，他不想輸給魔帝，不論是任何地方，他都不想輸！

魔帝會的，他全都可以學，為了神女，他什么都可以做！

瞧著離墨那復雜的表情，曲殤心頭也有幾分了然，「你最近和神女相處得如何？」

「我可是聽說神女對你十分依賴，按理來說你們的關系應該非常親近，你就不想想如果她真的是神女，你這樣對她，她會傷心嗎？」

離墨眸色復雜，半晌道：「我不知道，但是我覺得她並非真正的神女。」

一開始他只是有些懷疑，如果沒有感受到另一道熟悉的氣息，或許他發現得還會略晚一點。

而如此在知曉了的另一道氣息之後，他愈發覺得神女並不是真的，即便她好像很喜歡自己，可他就是能感覺到那一絲不同。

他喜歡的是當初的神女那個人，而並非神女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