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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墨的視線鎖定著天女，當天拿到氣息的時候，他不相信天女真的是那么巧出現在那里，分明就是和他一樣察覺到了那熟悉的氣息。

然而，當時的她沒有承認，今天柳雲姿假神女的身份已經被拆穿，他倒是想知道天女是不是還會繼續否認。

眾人一聽這話，詫異的目光紛紛轉向了天女，這個消息他們之前可並沒有聽說過，這會兒是真的覺得疑惑。

「我並不知。」天女神色淡然，「我那日只是正巧經過附近碰見了左殿，你說了一番我不理解的話便離開了。」

離墨輕笑一聲，「當時那一道氣息已經出現，你與我對神女如此熟悉，你為何會察覺不到？」

「或許是我的修為不及左殿，你感知到了，我卻並未察覺？」

天女靜靜地凝視著他，饒是面對這番透著質疑的詢問，她看起來還是非常坦然，好似完全沒有察覺到這其中有任何的不對勁。

「原來如此。」

離墨不咸不淡地應了一聲，沒有在這一點上多言。

先前就覺得天女有些古怪，此刻她否認這些，他就算是一直咬死了這一點也無用，因為當日的事情只有他們二人在，並沒有第三章額，自然也就無從去證明這一點。

不過，此刻的他更加覺得天女有問題。

想當初天女對神女也是非常關心的，沒想到人心變得這么快，千年過去，什么都轉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