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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這些年給予楚家的幫助也足夠償還這份因果,從今往後,楚家之事我們再不會管!」

楚雲駭得面無人色,楚家和江家的人更是惶然不已。

在他們眼中高不可攀的丹火門竟然如此懼怕景岳,怕到毫無尊嚴?那個來歷不明的少年到底做了什么?那口鍾代表了什么意義?黑袍使者說的那幾個字,又是什么意思?

其余人也是驚疑不定,陳家各個雙腿發軟,雖說陳石也是陳家人,可他們不受遷怒已是萬幸,還想沾光?

陳永更是如墜冰窖,如今傻子也知道,楚雲即將到手的城主之位肯定是丟了。沒了丹火門的幫扶,沙漠蛇樓便會無所顧忌,他們肯定會繼續支持趙家,哪怕趙淮受了傷,但趙家還有其他人。

至於楚家、江家還有他,他們都直接或間接害了陳石,景岳若有心追究,那等待他們的結局只會凄慘無比!

如此驚天逆轉,讓原本已絕望的趙淮忍不住縱聲大笑,他掙扎著站起來,對著景岳長揖到地:「我趙家從此供您驅策。」

「不用,你依舊當你的城主。」景岳拒絕得很干脆,「你只需立誓,趙家將永遠庇護陳石,不論他有什么要求,只要不違背道義,只要在你們能力范圍之內,你們都要助他實現。」

趙淮當即依言發誓,「若違此誓,我趙家全族必將身死道消,永不入輪回。」

「很好。」景岳轉頭問小石頭:「聽見了嗎?以後你有為難之事,就去找這位大叔。」

小石頭似懂非懂地點頭,心里忽然有種要和大哥哥分別的預感。他慌亂地掙脫劉老漢的懷抱,轉而抱住景岳,將臉埋在對方身上。

景岳順勢捂住他的耳朵,輕聲道:「現在,可以清場了。」

平平淡淡一句話,卻滲透著血腥的涼寒。

那一夜,城主府中宛若煉獄。

磚石地板、牆壁屋檐上灑滿鮮血,花葉順著血水蜿蜒流淌,所經之處堆滿了屍體與殘肢。

爭權奪利本就是一場豪賭,賭注是前程、是性命、是家族。一夜之間,大日城中四大世家只存趙、陳兩家,昔日四足鼎立的局面轉瞬如煙雲般散去。

坊市上。

劉一正與兄弟們聚在一起,交流著各自打探來的消息。

其中一人盡管壓低了聲音,可止不住地眉飛色舞,「那丹火門的人出手如電,一道法術攻向景少俠,這時景少俠從乾坤袋中掏出一件法寶,那法寶變作一口巨鍾,直接將法術反彈了回去。」

「丹火門的人一下子被打趴在地,啃了滿嘴泥,連門牙都掉了,只能結結巴巴憋出一句:還、還還請少俠饒命!」

這番話引得兄弟們哄堂大笑,那人見大家捧場,心里更得意了,繼續道:「景少俠捧著法寶,輕蔑地說:今日不宜殺生,這便留你一條狗命,滾吧!」

劉一摸了摸下巴:「嗯,景少俠裝逼的樣子很有我年輕時的風范。」

兄弟們:「……」

又一人道:「我聽說城主清場那天,楚江兩家膽敢反抗的都被殺了,安靜如鵪鶉的倒只是被廢了修為。還有,陳家也是損傷慘重,陳家家主被他親弟弟給刺死」

「你找死啊!陳家家主可是陳石公子!」劉一趕緊制止,說完,還警惕地望了望四周。

說錯話的人忙抽了自己一嘴,「呸呸呸!我是說陳永那個喪心病狂的畜生!外頭有人傳,他不但讓親兒子和親侄子送死,還欺師滅祖,害了陳家老家主。對了!現在的陳石公子也被他下過毒,差點兒不能修煉,不過都被景少俠治好了。」

另一人感嘆道:「大前天我還撞見個落魄的老漢,當時覺得挺眼熟,後來想想,可不就是陳家早先那位大管事嗎?」

「唉……」

不知為何,眾人心中都有些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