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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聽一聲怒喝:「是誰膽敢來寒雲宗撒……」

景岳抬頭,就見兩位執事手持令牌出現。原本一副氣勢洶洶的模樣,可在見到地上的大坑時,醞釀好的一口氣都給漏了。

執事們驚疑不定,看看坑,看看人,他們怎么也無法相信這坑是眼下幾個練氣期弟子制造的。

景岳站起身道:「回執事,坑中的龍師兄本想與我們切磋,但不知為何,界石忽然發出劍氣射向他,不過並沒有傷害他,只地上炸了個坑。」

執事:「可是真?!」

其余人此刻也回了神,想了想景山所說沒毛病?縱然他們起初對景山有過懷疑,但轉瞬又覺得自己的念頭實在荒謬。

一個練氣一重的弟子,怎么可能引動界石?

因此,就連龍日天都沒反駁。

見狀,執事們愈發茫然。但宗門一年多來異象頻發,他們多少有了經驗。至於劍氣為何不傷人?或許是感應到坑中人也是寒雲宗弟子?

兩人趕著回宗稟告,又不想放過惹是生非的幾人。

切磋?誰不知內涵呢?何況兩位執事同屬世家一系,能讓親傳和平民派的弟子吃癟,何樂而不為?

執事:「爾等肆意毀壞山門外花花草草,扣半年俸祿,一會兒自行去戒律堂領罰!」

景岳:「……」寒雲宗已經這么隨便了嗎?

不管眾人有多委屈,此時也只能乖乖聽令,妄圖日天日地的兩兄弟更是悲憤得差點噴出一口凌霄血。

等執事走了,景岳滿是憐憫地看了眼龍日地,幽幽道:「怪我學藝不,居然沒算到你是個煞星,自己倒霉就罷,還連累了我們!」

渾身都痛的龍日地:「……」

他今天到底干嘛來了??

月上柳梢,景岳等人終於回到寢舍。

幾人坐在各自床上相對無言,除了景岳之外,其余人都是驚魂未定。

半晌,余小寶苦著臉道:「怎么辦?之後半年都沒有俸祿了。要是只罰靈石也就算了,可連丹葯都停了,我的修煉怎么辦?」

詩年和梁遠同樣面露憂色。

景岳:「吃丹葯又不是什么好事,沒就沒了。」

梁遠:「哼,你說得輕巧。你天賦極高,當然不用服食丹葯,可我們要沒了補靈丹葯輔助,修煉速度會大大延緩。」

景岳奇道:「難道你們不知?妖劫之前,大宗大派是不贊成弟子服食補靈丹葯的。哪怕是極品丹葯,一樣會殘留丹毒。丹毒積淀越多,對修為阻礙越大,而且極難拔除,後患無窮。」

余小寶一拍大腿:「難怪每次有人打劫你都給得那么干脆!我起初還以為你又慫又傻呢!」

景岳:「……」

詩年:「你所說我倒是知道一些,可大家都服葯,就連真人們也是這樣修煉的。我們不用,修為如何跟得上?」

見梁遠與余小寶都十分認同詩年的話,景岳不得不拉大旗作虎皮,「祖師曾說過,修道修心,想要追求大道必須心志堅定。以旁人照見自身的意思並非是與人攀比,重點是照見自身。我們修的是我,是本我,我之外皆是虛無。」

「我修我道,無需與任何人比較,也不用任何人來評說!」

第21章快到我碗里來

不論舍友們有沒有被景岳說服,他們接下來都只能接受沒有丹葯的日子。

這天中午,日映山嵐。

梁遠忽然風一陣地沖進屋,面上難掩激動,就連聲音都打著顫:「我、我到交流會的請帖了。」

「真的?!」

詩年和余小寶匆匆圍上去,眼中閃著星亮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