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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該如何是好。

見她這樣子,陸媛心中一動,忍不住試探道:「也沒什么大事,就是幾年前小石門發現了一處靈」

「陸媛!」柳瀟瀟驚聲尖叫。

陸媛已確定此事有鬼,柳瀟瀟為何那么怕寒雲宗的人知道?靈礦既然是寒雲宗索取,她不該很有底氣嗎?於是乎,陸媛再也忍不住一腔憤慨,將事情原原本本說了出來。

景岳這才明白,為何剛才陸媛聽見他們來自寒雲宗時,反應不太對勁,原來是世家一系造的孽。

梁遠等人也很憤怒,他們想不到世家中人還敢打著寒雲宗的旗號謀私利,這件事若被宗門知悉,顧家必要脫一層皮!

「看來真是誤會了。」景岳瞟了眼柳瀟瀟,「寒雲宗不至於連這么小的靈礦都要搶,也不知顧家何時能代表宗門了?我們回去以後必向師長請教。」

柳瀟瀟再也支撐不住,失魂落魄地跌坐在地,頭發汗濕地糾在一起,看上去狼狽至極。

回去的路上,舍友幾人一想到世家派就快倒大霉,都十分興奮。唯有景岳一直面色不佳,他意識到寒雲宗爛掉的不僅僅是底層弟子,還包括不少依附於宗門的大小勢力。

這股風氣再不扭轉,寒雲宗這天下第一法宗,就快變成天下第一毒瘤了!

可當幾人快要進入宗門結界時,他們又被攔住了。

這一幕很熟有沒有?

不過這次攔住他們的青年相貌俊朗,光從顏值來說就順眼許多,而且,只有一個人。

不知對方是不是聽說了上次的傳言,害怕損害山門外的花花草草被罰,特意選在了結界之外。

他的風格也大不相同,一句廢話沒有,簡單粗暴地釋放了築基期威壓。那感覺形同靈魂遭受了千錘萬鑿,壓得幾位舍友摔倒在地,余小寶甚至嘔出一口血。

唯有景岳還能勉強站住,但他調用了超過肉身境界許多的神識,如今也是面如白紙,搖搖欲墜。

青年似乎很意外,多看了景岳一眼,但也沒再為難。

「有些話該不該說,你們心中應有數。」

扔下這句話,青年轉身入了結界。

片刻後,梁遠幾人互相攙扶著站起來,詩年道:「那是世家派的顧俠,天賦極高,很被看中。」

梁遠:「他竟然已經知道了?顧家動作這么快?」

余小寶面有憂色:「那我們……還去執法堂嗎?」

他的話讓梁遠和詩年都有些猶豫,世家派和平民派不和是一回事,被一個築基期的師兄盯上是另一回事。

景岳卻道:「為何不去?你們先回寢舍,我自己去。」

余小寶還想勸一勸他,「阿景……」

景岳睨了他一眼,「反正我已得罪了不少人,多一個也不多。」

然而,等景岳到了內門執法堂,才發現要見管事並不容易,他再一次遇到了阻攔。

攔下他的人還很熟悉,正是當初與他一同入宗的劉天浩。

劉浩天一眼就認出了景山,那個一點不給親傳派臉面的新弟子。在他心里,可以說萬分厭惡此人了,天賦比自己高不說,還敢對親傳派不敬,簡直不知天高地厚!

今日,恰好輪到他看守執法堂大門,心念一動便想為難對方,於是道:「執法堂重地,豈是你想來就來的地方?」

景岳一見他便知,今日輪值執法堂的管事定是親傳派,心里頓時一松。內門執法堂管事有三,恰好每個派系各出一名核心弟子,平時都是輪流值守。他來時還想,要遇見世家派的管事,還有些麻煩。

「我有要事稟告管事,而且我記得,宗門有規定,但凡遇見不公不平之事,都可以上報執法堂!」

劉天浩:「哈,要是如你所說,那管事們可不忙死了?你先將所謂的『要事』說來聽聽,我看看要不要通傳吧?若只是些芝麻綠豆的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