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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習慣耍賴撒嬌的嬌氣包。

……畢竟有嘰嘰一個失敗的例子就夠了。

身上的包袱好像更沉重了,景岳微微嘆口氣,決定不縱著對方,至少要讓秦燕支知道,自己的話就是權威。

他正色道:「你留下來。」

秦燕支感覺到景岳話中的不容違背,慢慢松開了手,失落地垂下眼睛,又默默地背過身,裹著白狐披風的他好似一個球。

景岳眉角一跳,狠下心轉身就走。

走了沒幾步,他忽然心有所感地回頭,就見秦燕支正偏頭偷看他。兩人視線一對上,秦燕支小臉上快速閃過一抹慌亂,緊接著轉了回去。

景岳:「……」天靈靈,地靈靈,我一定是瞎了!於是繼續往外走。

沒多久,他聽見身後傳來「蹬蹬」的腳步聲,接著,一雙手拉住他的衣袍。

景岳:「……」

秦燕支依舊不抬頭,以景岳的視線只能看見他漆黑的發頂,還有握緊的小拳頭。

景岳心里莫名一軟,又想對方終究只有五歲大,一個人呆在道觀中難害怕,不過是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他又何必較真呢?

大手覆上了小手,景岳道:「僅此一次,以後都要聽我的話。」

秦燕支的笑容瞬間蔓延上嘴角,如此直白的表達,讓景岳也不禁笑起來,只剩藍鳳一臉茫然發生了什么?為何他們突然友好?

一大一小牽手走出道觀,景岳回身看了眼大門上幾個風化的石字,袖袍一揮,石字光華流轉,化作了四個大字小寒雲宗。

飛花山下是棗子村,也就是景岳常年義務勞動的地方。

他帶著秦燕支就不打算上山了,干脆去村子里多換點兒吃的,得還要來回跑。

一進村,景岳就發現今日的棗子村大不一樣,前方不遠處圍了一群人,吵吵嚷嚷的,也不知發生了何事?

他拉著秦燕支悄然靠近,聽了村民們的議論可算是明白了。

原來村里的姜寡婦撈魚時不慎掉入了冰窟窿,一個吳姓小伙子救了她,卻被人一狀告上村長,稱姜寡婦不守婦道,要求將姜寡婦以淫亂之罪沉塘。

人群中,姜寡婦瑟瑟發抖地跪著,濕透的衣衫黏在身上,凌亂的發絲貼在臉頰,發頂還沾著碎冰。她面色蒼白,嘴唇青紫,似乎隨時都能倒下。

一個八九歲的男孩護在她身前,緊緊抓住村長的手臂苦苦哀求:「村長爺爺,求您放過我娘吧,她只是為了給我抓魚才掉入河中,沒有罪!都是誣蔑!」

「誣蔑?我親眼看見他倆抱在一塊兒,臉貼著臉,胸貼著胸!」村長身旁一個八字胡的青年噴著口水道:「我說他吳仲春怎么二十了還不娶媳婦,原來是和寡婦有一腿!嘖嘖,真是夠刺激,夠香艷啊……」

八字胡得意地瞧著個渾身濕漉漉的男子,後者面上滿是譏誚。

小男孩:「你胡說!村子里人人都知道,吳哥哥的娘身體不好,他要照顧老娘才沒有娶妻,吳哥哥是個大孝子,是個好人!」

人群里有人幫腔道:「就是!趙海子,誰不知道你那點兒齷齪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