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養出了一個渣?
這時,前方走來一行人,都身著統一的道袍,胸口處綉著一條盤旋的蛇。
趙家領頭的長老立刻迎上去,其中一人倨傲地揚揚下巴,「就這些人?」
趙家長老:「回仙長,正是。」
那人漫不經心地掃了一眼,「跟上吧。」
景岳察覺身邊的陳果松了口氣,心里好笑,想著還得找個機會幫對方解決隱患才是,別被人賣了還幫人數錢。
他們跟著沙漠蛇樓一連找了四天,可惜毫無獲,眼見來此的修士越來越多,大多人都開始焦躁。
這天夜里,景岳正在盤膝打坐,忽然一陣心悸,他猛地睜眼,就見不遠處一道瑩藍光芒直沖暗月。
「走!」沙漠蛇樓的帶頭人喊了聲,便放出飛劍,其他弟子相繼乘上飛行法器。
很快,此處便只留下了趙家和陳家人。
盡管被丟下,趙家人依舊不敢有怨言,長老咬咬牙,「我們追過去!」
秦燕支正想問景岳是直接飛還是繼續混在隊伍里,卻見景岳身體緊綳,臉上滿是不可置信,還有隱藏得極深的緊張與害怕。
「怎么了?」
景岳搖搖頭,喃喃道:「怎么可能呢……」
秦燕支眼神微閃,卻沒再追問,而是道:「我們要繼續偽裝嗎?」
景岳:「還裝什么裝?趕緊走啊!」
於是,趙家人眼睜睜看著兩個陳家子弟突然御劍而起,轉瞬消失。
「剛剛……他們御劍了?」趙家長老懵逼地問,不是只有金丹修士才能御劍嗎,那倆人難道不是練氣期嗎?
「好像是的……」其他人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陳家什么時候有了金丹真人?」
都有金丹真人了,而且還是兩個!那縮在大日城里做什么?不是該去開山立派嗎?!
「誒,不對!還有個也不見了!」
眾人這才發現,那個叫陳果的小子,不知何時也沒了蹤影。
那一刻,他們突然就覺得陳家是如此深不可測。
而在他們腳下數丈,陳果吃著一嘴沙,問道:「道祖,您這是什么功法,為何要我不停嚼沙?」
魔修:「你的土靈根太弱,施展不了我的遁術,而沙中蘊含著極強的土靈力,只要用我教你的功法就能暫且煉化土靈力,到時候不比那些御劍的修士慢。」
陳果想了想,「我的水靈根還不錯,道祖您不是天生單水靈根嗎?有沒有水系遁法?我喝水也行呀,沙子太難吃了。」
魔修:「我是讓你吃嗎?我是讓你煉化!想我一代道祖,入門牆的弟子誰不是天賦好悟性高,怎么就遇上你這頭笨驢?要不是算出你與我有一段機緣,哼!」
陳果委委屈屈地辯解,「道祖,您的徒兒都是單靈根,我是四靈根,又如何比得他們?」
魔修:「四靈根又如何?只要你聽話,我自然有本事將你提升至單靈根。」
陳果大喜,「道祖,您也會煉制塑胎符嗎?我聽說寒雲宗的景老祖就是得了您的傳承!」
魔修一僵,「塑、塑胎符我當然會啊,景岳小兒哪一招不是從我這里學來的?」
陳果疑惑道:「小兒?他不是您第四位徒弟嗎?」
魔修:「我、我這是對他的愛稱,你這人話怎么這么多,滿嘴沙都堵不住你,還想不想要機緣了?趕緊給我煉!」
「哦。」陳果好聲好氣地答應,心里卻想,意識里說話又不用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