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69(2 / 2)

喜歡與不喜歡,說來簡單,但身在局中之人,往往看不清楚。

景岳不知道喜歡一個人是什么滋味,但他現在明白,秦燕支對他而言是特別的。

這種特別不僅僅源於對方可能的身份,而是秦燕支本身。

他的話說得沒頭沒尾,但秦燕支卻瞬間懂了,眼底故作的平靜霎時消散,又掠過一抹驚色,最終漾起了柔軟的笑意。

「你想,我等。」

月光如水,曖昧地流瀉在兩人之間,好似歲月靜好的一幅畫。

畫中唯一突兀的存在一屁股坐倒,豆眼中滿是惆悵。

tali景景,初吻沒了……

而且,似乎,可能,初戀也快交代了……

那么初夜還會遠嗎?

藍嘰嘰陷入深深的思考,反省自己是不是追錯了劇情,它要不要趕緊撿幾百本純愛小說來補充知識?

天價小寵第一次真正怨上了自己的主人tali景,為什么要為難一只直鳳!

次日,狐皇又召來錢粟,特意問他昨日休息得如何。

景岳看他氣定神閑的樣子,就猜到狐皇已從桑吉那里聽說了什么,於是不好意思地笑笑,「挺好,多謝吾皇厚賞。」

狐皇:「享用了幾個?」

景岳:「……」

妖族真的,太沒有下限了……

「昨天的多雅挺好,有他陪著就行了。」景岳面不改色道。

狐皇似笑非笑地看他一眼,轉了話題,「這些日子你們就留在宮中,過段時間,本座有事交予你們去辦。」

景岳:「是!」

日子暫且平靜了下來,期間,狐皇特意召來自己賞賜的一眾妖侍問過,特別是某個叫多雅的狐族,從那以後,狐皇似乎死了心,不再關注錢粟的私事。

景岳等人心下一松,多虧了多雅修為不高,秦燕支才能利用催眠術為對方注入了一段虛假的記憶。若是狐皇也通此術,憑他的修為必能察覺,而且,這段記憶也僅能維持三個月。

景岳已做好准備,若是被拆穿,便將阮酒與魏陣圖送入昊天界,自己陪進不去的秦燕支四處躲避,找機會離開。好在狐皇並沒有探查多雅記憶,或許是他不懂,或許,狐皇已從多方面跡象得到佐證,相信了錢粟的說辭。

而桑吉這段日子也很少出現,即便見到,她也僅僅是附贈幾個白眼,倒也沒為難過幾人。

只是狐皇宮中有謠傳,桑吉公主總在深夜里辣手摧花,嘴里喃喃道:「誰年輕的時候沒愛過幾個斷袖?」

可有些事終究是不同了,景岳與秦燕支之間,盡管言行與往日無異,但卻有了種更特別的默契。或許是一個簡單的眼神,一個單純的笑容,兩人都能隨時進入一種外人融入不了的氛圍,仿佛他們之外有一層結界,將所有人隔離。

就連遲鈍的阮酒都私下里對魏陣圖說:「景老祖和秦真君之間感情真好。」

魏陣圖比阮酒明白得多,他早已看出不對勁,心知自己看上的鮮花就要被牛糞……不,心機男摘了,此時幽怨地瞟了阮酒一眼,沒打采地「哦」了聲。

阮酒兀自道:「真羨慕他們,聽說老祖與秦真君曾在某個小界里相伴二十年,他們不是同個宗門,這樣真的很難得。」

說完,他特意斜著眼偷看魏陣圖,對方卻似笑非笑道:「有什么難得?定妖山之後,你在星羅山庄住了三十年。」

阮酒:「……」

「可、可我已經八百多歲了,三十年不過眨眼,老祖他才一百多歲,二十年,便是人生中一小半了!」阮酒急道:「至少,我也要和魏道友相處兩百年,才算與景老祖他們一樣。」

魏陣圖原本想說「可饒了我吧」,但